虽然是开口斥责,可徐滨的目光却下意识的看向那一抹雪白,悄悄咽了口唾沫。
李萱儿感受到那灼热的目光,非但没有伸手遮掩,反而挺了挺胸,让那峰峦之处更加起伏不定。
教坊司半年,她早已不是昔日纯情少女,已经懂得如何利用自己仅剩的一些资本去争取利益。
“小女子自幼习琴,舞箫弄笛也颇为擅长,不会给大人添麻烦的”
“嗯?”
徐滨双眼微眯,对上那双仿佛蕴含无尽风情的眼眸,不觉间小腹滚烫
“你果真会舞乐?”
“是”
“口说无凭,本官怎能信你?”
李萱儿轻咬唇角,微微万福:“大人可至惜花院,小女子向您展示一番”
“哈哈哈,算了,教坊司官员不可入姑娘院落,这是规矩”
“那......”
李萱儿犹豫一下,起身将门窗关上插好,身姿飘摇间衣衫缓缓滑落在地:“小女子就在此为大人展示如何?”
.....
徐滨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仔细鉴赏了一番李萱儿的技艺,分外满意。
“不愧为教坊司之宝,果然技艺精湛,此次进宫演乐无忧矣”
“小女子多谢大人成全”
李萱儿穿好衣服千恩万谢离去,心中激荡万分的她并未发现,徐滨此时看向他的目光满满都是讥讽。
徐滨抬手轻轻嗅了嗅,不由得摇了摇头,不屑的喃喃道:“也就是胜在年轻了些,花样多些,韵味比起你娘来差的远了”
李萱儿到底还是不了解官儿,权利是给女人看的崇拜的,而不是给女人用的。
女色对官儿来说只是调剂,怎能会拿仕途做赌注。
不过徐滨也并非吃干抹净不做事之人,还是十分靠谱的给李萱儿安排了个相似的差事。
皇宫赐宴后,辽东参将魏定国等十二位有功将领,纷纷来教坊司消遣。
李萱儿未能去成皇宫献艺,徐滨便指派她在教坊司招待有功将领。
“毕竟都是为朝廷效力,进宫不进宫,又有什么区别嘛”
....
在惜花院内,筹交错的场景随处可见
喧闹的欢笑声和杯盏碰撞的声音直冲云霄。
十二位军中大汉,个个皮肤黝黑身材魁梧健硕,各自拥抱着一名女子,一边畅饮一边嬉戏。
游击将军顾老生的手掌在薄纱女子身上不断的游走,引得怀中的女子们不断发出娇笑。
顾老生感受着手掌间滑腻的肌肤,不由得放声大笑:“哈哈哈这教坊司的娘们,比起军营里的就是不一样啊”
邻座的游击将军秦冲闻言一笑,伸手狠狠的抓了一把:“那是,这些姑娘们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也是信手拈来,她们原本还都是官家小姐,哪里是那些普通的营妓能比的。”
顾老生微一愣神,随即眼光更加火热,啪叽一口亲在怀中女子的脸蛋上。
“宝贝儿,你是管家小姐出身?
“你爹是做什么官的?”
怀中姑娘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此刻目中已隐现泪光。
可还没等她想好如何拒绝,就又被狠狠抓了一把,瞬间五个血印便浮现了出来。
“爷问你话呢”
姑娘身躯颤抖了一下,只能嘴唇颤抖的挤出两个字
“县令”
顾老生顿时大失所望,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便是连连摆手
“县令?那芝麻绿豆大的小官,没意思没意思”
“哈哈哈哈”
有顾老生开头,其他人也纷纷问起怀中的女子家中底细。
女子们哪有一个愿意答的,可不答不行,只能期期艾艾的说出或真或假的家世。
一时间在场军官们就比试开了。
“我这个是知府,四品文官啊,最厉害了吧”
“屁,我这个说祖父是侍郎啊”
“侍郎算什么,我这个他爹是学政,真正的读书人,书香门第”
“........”
姑娘们血粼粼的过往被刨开,顿时忍不住都默然垂泪。
然而军官们哪管的这些,依旧不断的攀比取乐。
众人你来我往比较一番,最后齐齐看向居首位的魏定国。
“魏大哥,你怀里那个长得不赖,好像还是个什么花魁,她爹是做什么的?”
魏定国伸手在李萱儿身前使劲揉搓了一番后,也顺势调笑道:“美人,是你说还是我说?”
李萱儿僵硬的咧嘴笑了笑,随口扯了个谎:“我爹是御史”
“哈哈哈哈”
魏定国长笑一声,抬手扳过她的脑袋,狠狠的亲了几下。
突然眼中凶光一闪,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
“啊”
李萱儿被打的惨叫一声,白皙的脸蛋瞬间就肿了起来。
魏定国冷笑几声,开口就点破她的身份。
“放屁,你是扬州知府李冲之女,卢方那狗贼的外孙女”
李萱儿闻言大骇,心神剧颤:“你...你?”
魏定国懒得废话,一手将她摁在案上,一手就开始扒衣服。
李萱儿拼命阻拦可哪里是其对手,顷刻间便被剥的浑身赤裸。
“当年你外公打了老子二十军棍,今日老子就在你身上还回来,就打你四百哈哈哈哈果然苍天有眼呐”
众人立刻起哄道:“魏大哥,你有那体力么,还打四百?”
“哈哈哈这不还有你们么,兄弟们今日咱也玩个文的,来个无遮大会如何?”
在场众人纷纷狂叫,兴奋大呼:“好好好”
“哈哈哈,无遮好,无遮好啊”
十二人一起动手,刹那间裙摆飘飞,肚兜漫天。
姑娘们惊恐的尖叫和众人的淫笑,共同汇成世间最淫荡的画卷。
就连天边的月色都不忍看着惨状,悄悄的隐在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