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张挽歌的带领下,深一脚浅一脚地在迷雾中前行,每一步都充满艰辛。潮湿的雾气让他们的衣物紧紧贴在身上,视线也被严重阻碍,只能凭借着张挽歌模糊的指引摸索方向。黑瞎子紧紧地护着张挽歌,他的手臂揽在她的腰间,给予她支撑,同时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危险的迹象。
不知走了多久,那令人窒息的迷雾终于渐渐散去。眼前出现了一片古老而破败的村落,断壁残垣间荒草丛生,寂静得没有一丝人气,唯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在废墟间呼啸而过,发出如鬼哭般的呜咽声。
“这是哪儿啊?”王胖子喘着粗气,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他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和雾气,眼睛在废墟中来回打量,试图找出一些能判断方位的线索。
吴邪皱着眉头,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建筑风格:“从这些建筑的样式来看,不像是现代的村落,倒像是废弃了很久的古代遗迹,而且风格有点眼熟……”
张挽歌脸色苍白,她强忍着伤口的疼痛,缓缓说道:“我感觉这地方和张家的秘密有关,也许我们能在这里找到更多关于铜镜的线索。”黑瞎子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心疼不已:“挽歌,你的伤不能再拖了,先找个地方休息,处理一下伤口。”
众人在废墟中找到了一间相对完整的房屋,黑瞎子扶着张挽歌坐下,迅速从背包里拿出急救药品。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张挽歌的衣衫,查看她肩膀上的伤口,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伤口已经有些发炎,周围的皮肤红肿溃烂,看着触目惊心。
“都怪我,没保护好你。”黑瞎子自责地喃喃道,声音中满是愧疚。张挽歌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这不怪你,别自责了。”
就在黑瞎子为张挽歌处理伤口时,吴邪和王胖子在村落里四处搜寻,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他们在一座坍塌的房屋下发现了一些古老的竹简,虽然竹简已经腐朽不堪,但上面的字迹依稀可辨。吴邪兴奋地将竹简带回临时落脚点,和张挽歌、黑瞎子一起研究起来。
经过一番辨认,他们发现竹简上记载的是关于这片土地的传说。传说中,这里曾是一个神秘部落的聚居地,部落守护着一件能掌控生死的神器,而这件神器与一面神奇的镜子有关,很可能就是他们在古墓中得到的铜镜。
“这么说,这铜镜真有那么大的来头?”王胖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桌上的铜镜,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张挽歌沉思片刻,说:“不管这铜镜到底有什么秘密,我们都要小心行事。这个地方透着古怪,说不定还有危险。”
话音刚落,房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低声吟唱,又像是某种野兽的嘶吼。众人立刻警惕起来,黑瞎子迅速拿起武器,挡在张挽歌身前。吴邪和王胖子也握紧手中的工具,紧张地盯着门口。
随着声响越来越近,一个身影缓缓出现在门口。那是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他穿着破旧的长袍,脸上布满皱纹,双眼浑浊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光芒。老人手中拿着一根拐杖,每走一步,拐杖敲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们这些外来者,为何闯入这片被诅咒的土地?”老人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在寂静的房屋内回荡。
黑瞎子警惕地看着老人:“我们只是路过,不小心迷失了方向。老人家,这是什么地方?”
老人冷笑一声:“这里是被遗忘的诅咒之地,你们手中的东西,会给你们带来灭顶之灾。”说着,老人的目光落在铜镜上,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张挽歌察觉到老人的异样,她强忍着伤痛站起身,将铜镜护在身后:“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老人并没有回答,他突然举起拐杖,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咒语,房屋外突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一些黑色的影子在风中若隐若现,向着房屋逼近。
“不好,他在召唤邪物!”张挽歌大喊一声,挥动黑金古刀,准备迎敌。黑瞎子也立刻冲了出去,与那些黑影展开搏斗。吴邪和王胖子则守在张挽歌身边,防止老人趁机抢夺铜镜。
一场激烈的战斗在这古老的村落中打响,众人在狂风和黑影的围攻下奋力抵抗,而那个神秘老人的身份和目的,依旧是个谜,这场战斗的结局,也悬在了未知的深渊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