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篇是为了接下来的剧情衔接,绝对没有水剧情!!!)
(下一章回归正文)
“告没告诉你们死都不能碰那玩意?”
张凡笙(巅峰时期)摘下墨镜,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对着眼前五名小弟怒吼道。
那五名小弟吓得上半身缩成一团,低头打着哆嗦,个个面色暗黄且带着浓重的黑眼圈。
像是五根没剥皮的烂香蕉。
一小弟支支吾吾地开口:“不是啊张爷……戒不掉。”
一句话瞬间气得张凡笙脖子涨红。
他两步跨到那名小弟面前,使出浑身力气一拳把他打倒在地,怒骂道:
“戒不掉!我他妈说没说过不让你们碰?”
接着扯住他的衣领,抬头问向其他四名小弟:“是不是都拿我说话当放屁呢?”
“不敢不敢……”那四名小弟拼命摇头。
这时一直站在办公桌旁的王胜涛开口说道:“别打了大哥,现在就是打死他们也戒不掉啊。”
张凡笙回头看了一眼王胜涛,随后松开那名小弟,起身叫了一声:“小宇!”
明宇听到呼唤立即跑进屋子,“怎么了张爷?”
张凡笙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吩咐道:“把他们五个带去跟那些没戒掉的关在一起,戒不掉直接枪毙。”
明宇应了一声,带着那五人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张凡笙和王胜涛两个人。
张凡笙重新坐回椅子上,揉着太阳穴一脸疲惫道:“老四,现在咱还有多少人了。”
王胜涛叹了口气道:“自从有个小子把那玩意带回来,就开始一传十十传百,现在一千多号人也就几百个没染上了。”
“现在白道那边也在查那玩意,就看他们有没有招了。”张凡笙无奈地耷拉着脑袋。
一时间,他除了急得脑袋直疼以外,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忽然只听大门“砰”的一声打开。
曹伟亮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双手撑住桌面气喘吁吁道:“完了大哥,黑耗子带人打过来了,咱现在手底下人都那样咋打呀?”
“咋整啊大哥?”王胜涛听到这话立马慌了神。
张凡笙咬了咬牙,从抽屉里缓缓抽出一把手枪,轻声丢出一个字:
“打!”
……
仅剩的小弟们端好了枪,跟在四位大哥的身后前去应战。
在曹伟亮身边,一个身穿黑色盘扣唐装的高大男子,提着一把手枪与他并肩而立。
那人正是多年前的曹培斌。
双方人马对峙着,黑耗子举起双手张狂大笑道:“张凡笙,你他妈还有几个逼人跟我打呀?”
张凡笙冷笑一声道:
“怎么的小耗子,我们死你能活呀?白道那边正查你还敢出来走动?就算我们死了你能当上虬霄区一把,耗夹子挤尾巴那天他妈有你哭的时候。”
黑耗子闻言面色一变,但很快恢复了之前的嚣张模样,“那咱就看看谁能活到最后。”
他深知张凡笙现在手下全是自己造出来的瘾君子,若是真打起来优势必然在自己这边。
怎料张凡笙这时抬手对天开了两枪,大喝道:“今天咱哥四个就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抓耗子!”
话音刚落,双方人马立马扣动扳机朝着对面射击。
霎时间子弹交错横飞,枪声震耳欲聋。
交战持续良久,即便张凡笙等人这边因为黑耗子的手段少了大半的人,却依旧打得不相上下。
不知什么时候起,黑耗子手下得力干将黑彪子,带着几名小弟在后方手握一挺挺机枪,对着张凡笙等人猛烈射击。
突如其来的火力打得张凡笙等人毫无还手之力。
黑耗子得意大笑,转身对着黑彪子竖起大拇指道:“漂亮!彪子!”
黑彪子停下手上的动作,笑着说道:“耗子哥你看我……噗——”
话音未落,一枚不知从何而来的子弹猛地贯穿了他的脑袋。
黑耗子顿时愣在原地,瞪大眼睛迟迟回不过神来。
“呸!”远处的屋顶上,明宇扭头吐了口痰,一边为狙击枪装子弹一边说道:“拿条破烧火棍装他妈你妈呀。”
张凡笙等人立即吹响反攻的号角。
三下五除二解决了黑耗子的小弟们。
黑耗子见大势已去,连忙带着几个残兵败将逃回大本营。
张凡笙知道黑耗子此番带来了所有小弟,当即举枪下令:“所有人给我追,把黑耗子连根拔起!”
……
但逃跑的黑耗子并没有回到大本营,而是带着儿子和几个残余小弟逃往了机场。
众人坐在车上,副驾驶的一个二十岁男子,也就是黑耗子的儿子,转头问向主驾驶的他:
“爸,咱以后上哪儿啊?”
黑耗子语气快速地回答:“别说继续在山云市,就是国内咱都待不下去,先去岛上躲一躲吧。”
谁知众人刚一下车,一群警察立马从四面八方冲出,包围了几人。
黑耗子滚动喉咙吞下一口唾沫,心中想要反击,却下意识举起了双手。
儿子和小弟们见状也纷纷照做。
正当警察们押着黑耗子等人准备离开之时。
黑耗子突然开口问道:“同志,我犯的事不用抓我儿子吧?”
“那不在那儿呢吗?”押着他的警察向站在汽车旁的黑耗子儿子扬了扬下巴。
黑耗子苦涩地笑了笑,说道:“我能跟他说几句话吗?”
警察犹豫片刻后同意了下来。
黑耗子转过身去,脸上挂起诡异的笑容对儿子叮嘱:
“儿子,爸干的这些事肯定是活不了了,但你记住是张凡笙他们让爸这样的,等爸走了你该怎么做,应该明白吧?”
黑耗子的儿子眼眶含泪地点了点头,随后只能看着警察们把黑耗子押上警车……
……
等张凡笙等人追到黑耗子大本营时,里面却空无一人。
只有一个大仓库孤零零地坐落在大本营中央。
他命令王胜涛和曹培斌打开库门。
可眼前一幕,却惊得众人纷纷张大嘴巴。
只见里面叠放着一个个透明塑料箱,箱子里装着一堆类似精盐和冰糖的东西。
张凡笙带着众人缓缓迈进仓库,转身抬高嗓音对众人说道:“就这些玩意以后不仅在虬霄区,在山云市谁敢整我他妈弄死谁!”
“那仓库里这些怎么处理啊?”曹伟亮上前一步问道。
张凡笙抬眼看向曹培斌和王胜涛,交待道:“我给你俩一个月时间,不管用什么办法把它们给我处理掉。”
“是。”两人点头应下。
张凡笙回头最后望了一眼这些让兄弟们生不如死的东西,带着众人走出了仓库。
……
晚上,曹培斌和王胜涛带小弟们来仓库搬货。
搬着搬着,仓库里只剩下曹培斌一人。
曹培斌低头看着手里的货,心想:“这玩意真能那么上瘾?”
他好奇地打开箱子,拿出一颗类似冰糖的东西捏在手里仔细端详。
这时王胜涛走了进来,看到他这样急忙大喝一声:“二哥!你干啥呢?”
曹培斌吓得浑身一抖,回首看着王胜涛微笑道:“老……老三啊,我没干什么,就是纳闷这玩意怎么让人上瘾的。”
王胜涛双手插兜,走上前笑着打趣:“怎么,你想尝尝?”
“那我能吗?”曹培斌哈哈一笑怼了他一拳,把东西放了回去。
这时他倏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问道:“对了老四,这批货咱俩是一人一半处理是吧?”
王胜涛点了点头,“对啊,大哥说给咱一个月时间想办法处理,你打算怎么办?”
“哦——”曹培斌向仓库门外瞥了一眼,脚下轻轻在原地挪了两步,结结巴巴道:“我……我到时候想想办法,行了,赶紧搬着回去吧。”
他一边说一边抱起塑料箱,向仓库外面迈去……
[一个月后……]
张凡笙坐在办公椅上,翻看着一本文件夹,眉头高高蹙起。
他抬头问向王胜涛:“这个月钱咋花那么多呢?你们都干啥了?”
王胜涛摇了摇头,一脸无辜地说道:“我不知道啊,我看好像就我二哥花的多。”
张凡笙看着白纸上的数字,心里十分疑惑:“老二这几天干啥去了?”
可他也没多想,合上文件夹话锋一转:“老三呢?”
“我三哥上外地了。”王胜涛说着,把下巴向门外一抬。
张凡笙向门外一看,正巧看到曹培斌从门前走过。
他连忙叫住曹培斌:“老二!”
曹培斌听到呼唤,慢慢退到门前。
“咋的了大哥?”曹培斌双手插兜把头压低,抬手擦了下鼻子又重新放回兜里。
只见他脸色蜡黄像熟透的芒果,两个暗沉的黑眼圈挂在眼眶上,眼神迷离好似蒙着一层薄雾。
样子和大本营里的瘾君子一般无二。
两人见他这样不禁皱起眉头,上下打量起来。
“你……这个月钱都干什么用了?”张凡笙举起文件,率先开口。
曹培斌抽了抽鼻涕,又抓了两下后脑勺,低声说道:“啊——我就这段时间去了几趟夜总会,多花了点儿。”
张凡笙听后顿然一怔,心想:“老二以前也不去那地方啊。”
还没等他继续发问,曹培斌却抢先张口:“大哥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他下唇外翻,狠狠挠了几下胸膛,像是十分难受一样。
张凡笙见此不禁嫌弃起来,轻轻甩了甩手打发他离开。
曹培斌走后,他向王胜涛勾了勾手,身体微微前倾,“咱手底下关着那些人现在戒掉了吗?”
王胜涛双臂撑在桌上,不屑地哼了一声道:“戒啥呀?没有一个好的,甚至有的更严重了。”
“上个月让你们处理黑耗子那批货处理了吗?”
王胜涛抬头望着天花板,仔细回想一番后说道:“当时我跟我二哥一人一半处理的,我的都完事了,二哥那边……不清楚。”
闻听此言,张凡笙凌厉地向门外扫了一眼,一抹怀疑从心底浮起。
……
另一边,曹培斌与两人道别之后,踉跄地一头扎进办公室,翻箱倒柜。
桌上的文件和烟灰缸撒得满地都是。
他一边寻找一边自言自语,声音时不时伴随着粗喘:“哪儿去了……哪儿去了……早知道不给那帮小子分了,今晚去夜总会没个吸的屁了。”
终于他在办公桌最下面一层抽屉里,找到了一小包面粉状的物体。
就在这时,张凡笙一脚踢开房门,指着曹培斌怒斥:“老二你他妈放下!”
曹培斌吓得东西差点掉在地上,颤抖着说道:“不……不行,这是……最后一包,谁也不能给。”
一边说还一边把东西向身后藏去。
张凡笙看他这副样子应该是出现了幻觉。
他冲上前去,企图从曹培斌手里抢下来,“给我!”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在撕扯的过程中,那东西被曹培斌甩到了窗外。
正好被一名逃出来的小弟看到。
那小弟张望了下四周,蹑手蹑脚像只老鼠似的走过去,拿起那包东西塞进兜里,快步离开。
不料打着打着,曹培斌猛地抄起桌上的匕首,一刀砍在张凡笙胳膊上,顺势一脚把他踢翻。
曹培斌狞笑着逼近张凡笙,举起匕首向他砍去。
慌乱之中,张凡笙从地上拿起一个烟灰缸,“咚”的一声砸在曹培斌头上。
曹培斌被砸得两眼一黑,应声倒地……
“老二,老二!”他双手推着曹培斌的胸膛,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眼看鲜血正从曹培斌的额头缓缓流下。
他赶忙叫来三名小弟,把曹培斌送往医院。
……
就在三名小弟开车带着曹培斌去医院时,一个扛着棒球棒,面带口罩遮得严严实实的神秘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滚!他妈有急事呢!”
任凭开车的小弟探出脑袋如何辱骂,神秘人就是站在车前一动不动。
就在小弟们打开车门,下车准备驱赶他时。
神秘人突然从身后拔出手枪,对着那三名小弟连开三枪,射杀了他们。
三人彻底死透之后,他又从车上拽下曹培斌,对着他当头一棒。
紧接着开车把曹培斌送往了医院……
等曹伟亮得到消息从外地匆匆赶回到医院时,只看到病床上已然变成植物人的曹培斌。
他跪在床前哭得稀里哗啦,把一切都怪在张凡笙身上,甚至对他动了杀心。
“当时是你哥吸……”
“我他妈只看见他现在成了植物人,躺在病床上动不了,而且还是我亲爱的大哥所为……”
张凡笙想要解释,换来的却只有曹伟亮歇斯底里的咆哮。
无奈,两人只好把马仔分成两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火拼。
最后不出所料,曹伟亮被打得一个人也不剩,耻辱地跪在张凡笙面前。
张凡笙念在兄弟一场,对他凛声说道:“你和你哥对我都起了杀心,我不会再留你们,带着你哥该上哪儿上哪儿吧。”
看着张凡笙带人逐渐走远,曹伟亮咬紧牙关在心底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你也会躺在病床上一下也动不了的。”
这时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喊:“跟我走怎么样?日后肯定会报仇的。”
他回头一看,那人正是黑耗子的儿子……
他下定决心带着曹培斌和黑耗子的儿子离开虬霄区。
不久后张凡笙因为接连失去两个弟兄备受打击。
把虬霄区交给王胜涛之后,自己退隐到了国外……
(回忆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