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人赃俱获”我只好承认了一切,但我还是告诉他,“何院长,不过将我母亲从死亡线拉了回来的可是张主任,要不是他,我没机会施展!”
“这个说法挺客观!”
“这个是事实,我再厉害,也不能起死回生,是有一些极限的!”
“李先生有些谦虚了,毕竟这只是你的副业了!”
“也是啊,我的主业是药学!”
“李先生,你的治疗做完了需要我们做什么?”
“最好能给我母亲补充点能量,这样有助于她身体的自我修复。”
何院长立刻就安排医生给母亲输液,做完这一切,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离开了病房。
看着母亲平稳的呼吸,还有监护仪器那有节奏的曲线,我的心里踏实了许多,因为我知道,今晚过去之后,母亲的病情将会不可逆转的向好的方向恢复了。
吴翊霏有些好奇的问,“哥,你真的越来越厉害了,我记得之前每次你都精疲力尽,现在感觉你的力量是源源不断。”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自己似乎能够吸收天地之精华了!”
吴翊霏有点害羞的说,“这么说以前你吸收的是我的精华?”
“什么啊,难道你有感觉?”
“以前你精疲力尽的回来,还要和我做那事,做完你就变得生龙活虎一样。”
“我还真的不知道,不过你好像也没缺什么啊。”
“谁知道呢,明辉哥,不过我也愿意为你付出!”
她说着依偎在我的身边,脑袋依靠在我的肩头,我顺势揽住她的肩头,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我赶紧松开了吴翊霏。
进来的是哪个小护士,她抄了一些数据,然后对我说,“李先生,您去休息吧,我替您照顾阿姨吧!”
“没事的,你们还有其他的病人,怎么能让你照顾我母亲呢!”
“院长交代了,让我专门负责阿姨这里,其他的都不用我管。”
“那多不好意思啊!”
“不,我还要感谢李先生呢,现在真的一点儿都不疼了,完全好了!”
“是的,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有这个问题了,已经彻底治好了。”
“那您还是去休息吧,让我帮您照顾阿姨。”
眼看小护士坚决的态度,我让吴翊霏去休息室休息,我给小护士打了个招呼就走出病房。
医院的天台上,我感受着微凉的夜风,这里能够看到大半个五彩斑斓的城市,夜空的星星却似乎有些暗淡。
但我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吸收这大自然的能量。
我老家这里号称是聚宝盆,而这座城市又如同聚宝盆里的一颗明珠,这里的确有最好的天地精华。
我看到自己胸前那块玉牌发出悠悠的绿光,似乎它也在贪婪的吸收这大自然的馈赠。
就在我闭目感受这一切,甚至已经陶醉其中,我突然听到到一个奇怪的声音传来,似乎是人在抽泣。
我睁开眼,缓缓走了过去,天台远端的角落里蹲着一个人,借着天台上微弱的灯光,我看到是个白衣女子,她蹲在墙角抽泣着。
我没有贸然上前,只是远远的站着。
这个时候,东方已经微微发白,女子也逐渐停止了抽泣,本以为她会离开天台,但我没想到的是她开始攀爬天台边上的女儿墙。
我知道她要做什么,飞奔过去,将爬了一半的女子扯了下来。
女子哭喊着,“你要做什么,不要拦着我。”
“你有什么想不通的,为什么要这样。”
女人捶胸顿足,继而坐在了地上,我这才发现,这是个很年轻的女孩,看起来都不到二十岁的样子。
她的脸上稚气未脱,看起来青纯可人。
“你这么勉强,不好好活着,你可以一走了之,你的父母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可我不想这么活下去。”
其实刚才我拉扯她下来的时候接触到她的身体已经感受到她的情况,她得了艾滋病,现在已经是发病期了。
“小姑娘,你的病不可怕,不值得你用生命为代价。”
女孩质问起我,“你知道我得了什么病吗?你也想看笑话吗?”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认为你的人生完蛋了,因为你得了一生都治不好的病,艾滋病!”
这次轮到女孩吃惊了,“你怎么知道?”
“当然,我有感知你病情的能力,我就有帮你治好病的办法!”
“你是医生?”
“不是!”
我看到女孩刚才那充满希望的眼神似乎又熄灭了,她有些沮丧的说,“那你怎么治好我的病?”
“我懂医术,我的职业是研究医药的,所以我说我有办法治好你的病!”
“那需要多长时间啊?”
“几个月吧,或者更快!”
“你是不是在吹牛,我从网络上查过,全世界的专家和科学家几十年都没有研究出治疗艾滋病的药物,你几个月时间就能研制出来,吹牛吧!”
“你可以不相信,当然这也确实超出了你的认知,不过我可以用人格担保。”
女孩摇摇头,又低下了头,“我还是不相信,你就不要哄我开心了,我知道我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我知道这个女孩已经在网络上查了所有的资料,而且已经彻底的绝望了,她肯定不会相信我说的话。
“你既然能够来到医院,那你应该是还想活下去!”
“可是我长期离不开药物了,而且我得了这个病,让我的父母,我的同学还有哪些街坊邻居怎么想?”
“你还是个学生吧!”
“是啊,给我几个月的时间,我一定能够研制出治疗和预防的药物,记住,我不是普通人,我的能力是那些专家还有科学家的实力达不到的。”
“你还在吹牛!”
“不,你如果有时间可以去姑苏,了解一下姑苏肿瘤医院现在进行临床试验的抗癌药物,我只用了一个多月。”
说着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了女孩。
女孩似乎有些相信了我的话,她接过名片,愣了一阵,又坐在地上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