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呼吸似乎完全停滞了,从来没有过的绝望再次席卷全身,曾经以为自己已经是在地狱了,但没想到看到眼前这一幕,地狱原来还是更恐怖的存在,我冷迈着良心的耐住,自己想要冲出去想要简单结束自己生命的这一个冲动,忍耐着因为自己还有爱着自己的家人在等待着,现在我必须闭上自己的嘴,静静的等待。万幸的是,对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一直呆在这里,应该这一片已经被他们全部县级干净了,所以不会再往这里仔细观看,这些人现在还算人吗?而正在此时自己我突然发现了其中一个满身血污的怪物,他身上的刺青怎么看起来如此的熟悉,这不是曾经被那位所谓的摄政王所带走的,去永祥,所谓的幸福的存在吗?现在他怎么成了这种样子?
再次回到这里并没有多说什么,一切都在沉默中,不言而喻,虽然自己并没有说什么,但是自己的母亲看到我的状态,可能已经明白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他并没有对我多说什么,而是静静的将我好不容易收集回来的物资重新分配,母亲的身体很差,在这批人中是属于最差的,但是他将物资给予自己的永远是最少的。而当我想要提出疑问的时候,她仅仅只是对我笑了笑,似乎这就是他的解释,在这痛苦的岁月之中,只有最合理最冰冷的分配,才能得出最好的结果,而自己永远不是最佳的。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下了决心,准备了一个,比起在这里混吃等死的计划,更加疯狂的计划,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确如果运气好在这里等待最后的结束,那里一旦这种恶心的仪式结束完毕之后,肯定不会出现什么再来的拾荒者那这里剩下的物资足够让我们生活一段时间,可是我不敢待在这里,这里让我感觉异常的痛苦。在某一页我将我的说法,我的想法给我母亲说了,我的母亲并没有阻止我,这的确是一个方案,很快,他已经为我做出的选择,大部分幸存者并没有像我一样的疯狂,他们依旧选择像老样子一样静静的等待,看来以前就是他们这样经历过一次轮回,所以认为这一次也或许是一样的结果。可是我不想,我不想再经历这种轮回,我想离开这里,哪怕外面的世界对我完全不知,我完全不理解这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我必须作出选择,我选择带领我的母亲离开这里,哪怕是死,我也不想死在这里,这是我最后给自己下达的决定,万幸的是母亲似乎同意了我他也许可能是不安心,我会再次离去,他决定最后一直陪伴我,哪怕他的身体已经很差了,但他并没有放弃。以后的日子我几乎像在玩命一样,不断的再一次进入那个满是已是献祭场所的村落里面,从中搜集到自己能收集到的一切物资,大部分都被母亲分给了自己的同伴,但少量的还是母亲为我进行规划。
日子很快来临了,并没有过多久我准备好了。我很感谢我的同伴们他们,为了让我带你母亲更好的离开,他们一同都从那个小小的洞口钻了出来,借助昏暗的光线,他们为我的母亲制造了一个小小的推车,这样就能让身体虚弱的母亲待在推车上,我也可以方便的行动,我对此非常感谢,并且再一次邀请他们,但是他们放弃了,只是将他们为数不多的物资偷偷的塞到我的怀里,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这些物资给了我母亲我母亲必然不可能会要,但对于我我还拥有活下去的欲望,所以这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刚开始我异常的小心,连母亲都不在,坐在那个小推车上尽可能的匍匐偷偷的向外界行动,终于在翻过一个山包之后,在确认不会再有任何声响,会跟随我们的时候,我们终于自由了离开了这里,但是望眼所见的同样都是昏暗的巢穴,满是恶臭的湖水以及各种已经失去任何价值的废料堆积在一起所堆积而成的垃圾迷宫,在这里我拼尽全力带着母亲不断的往前推迎着希望能找到希望的存在,但它真的可能吗?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下,肯定身体都有很多疾病,我是仗着年轻还能够正常行动,向母亲几乎都已经是各种恶病缠身,我不会说什么,因为这是稀松平常的,谁身上没有十几个,身上没有十几个毒疮都不算在这里正常生存过的。可是母亲的情况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危机,似乎在我们一行人离开那最危险的地段之后,母亲的精力一下子全部耗尽了,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推车上让我推醒,时不时与我交流,但是每一次都能感觉到他的经历慢慢的消失,越来越少越来越少,这让自己感到了异常的混乱,这自己的决定到底是不是对的,但很快自己的母亲对自己说的,这是你做出的选择,我会支持你,你是我的孩子。。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不要在这个地狱中存活。母亲的言语一直支持着我,让我咬紧牙关不断前行着,终有一天一定会有希望之地来到我的面前,我这样设想到,但是随着时间1分一秒的流去,在这昏暗无常的世界之中,母亲的胜利身体越来越差,哪怕在某一天我突然接不到了,从来没见到的那个在父亲教导中叫做老鼠的东西,第1次吃到了所谓的肉食是什么?我几乎感激涕零这股腐臭的味道,比起那些实体店粉,好像太多了太多了,这些漏识别老母亲稍微精神恢复一点,但是他的身体实在太差了,根本支撑不下去,哪怕到最后我几乎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点亮了火堆烧了些许热水,才让母亲稍微恢复一点神情,但是恢复之后母亲却对自己说道,继续前进吧,但是带着我,或许我也可以给予你最后的支持。母亲并没有说下去,只是母亲想表达的什么我非常清楚,我不想去想,我不想去理解,我只能木讷的推着带着母亲的舢板,不断的向前前进着,而从那天之后母亲向最后交代完最后的事情之后,再也不会多说什么的,就静静的呆着,咳嗽声也越来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