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带着一个女子夜游斐月湖,行为动作极为亲密,还和那个女人相拥的事马上就传进了后宫,妃嫔们纷纷去打听这个女子是谁,但那时天色已晚,再加上皇上身边的人嘴极为严实,无一人打听出这女子究竟是谁。
宫中又碎了不少花瓶。
皇上带女子游斐月湖,也让众人注意到了斐月湖旁的正在修葺的建筑。
盯着那女子的目光,又移向了正在修葺的建筑上。
可惜太监宫女们嘴极其严实,没有一人说漏嘴。后宫中嫔妃们犹如夜晚斐月湖的湖水,波浪起伏不已。
而总有几个嫔妃走在后宫的前头,早就知道了斐月湖旁要修筑什么宫殿。
这个嫔妃平时话不多,也不爱出风头。进宫这么年唯一一次出风头,便是刚不久前的中秋佳节了———胡妃
胡妃从府邸就开始跟着皇上,进府邸的时间比明贵妃还要早,但也只有个王姬的位分。从前在府里的时候,就不得皇上的宠爱。
皇上登基之后,皇上更是直接忘了胡妃这个人。也是前不久的中秋佳节,皇上也是念着胡妃陪在他身边的时间久,才给她一个妃位。否则,依旧居于修仪。
胡妃平日里沉默寡言,但十分喜欢依附着旁人。最先的时候,胡妃是淑妃一派,后来淑妃嫌她无用,直接丢弃了她这颗棋子。
胡妃又攀到了明贵妃,最近不是明贵妃被禁足了,胡妃又开始琢磨着要为自己找下家了。
后宫中的波涛起伏和映月轩完全没有关系。此时的映月轩情意浓浓,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
萧奕承以为在他的后宫中不说嫔妃们要有多么厉害的诗词歌赋,起码人人都能写一手好字,弹一首好曲。
就算真的有不会写字的,也断然不会把这份缺陷暴露在他的眼中。
可他错了。
前几日在映月轩,看到沈清棠写的那几句话,并没有注意到她字。这天又重新拿来看,发现她的字……确实不好看。
萧奕承拿着那张纸细细琢磨着,按理说,以她这样温声细语、柔媚娇俏的女子,写出来的字也应该是娟秀。
可沈清棠的字……着实草了一些。
沈清棠沐浴过后,发现他盯着那张纸:“皇上,您看什么呢?”
萧奕承委婉的开口:“爱妃,你的字……”
“嫔妾的字怎么了?”沈清棠接过他手上的纸,反复看了两遍,并没有瞧出什么不一样的。
萧奕承怕打击到她的自信心,只能更委婉的开口:“你的字……很有特色。”
“皇上好眼力。”沈清棠笑着坐在他腿上:“从前父亲总说嫔妾的字太丑,说嫔妾的字像爬行的蚯蚓。连幼白那小姑娘也敢嘲笑嫔妾。只有皇上夸嫔妾呢。”
萧奕承候腔震了震,想要笑出声,又硬生生的忍了下来:“棠棠无事的时候,要不练练字吧。”
沈清棠总算是反应过来,原来不是在夸她……亏她还以为他总算有眼力见了一回。她是真的很喜欢她写的这一手狂草,怎么就没有人欣赏呢。
她嘟着嘴,低下头:“嫔妾还以为皇上也喜欢嫔妾的字呢。”
萧奕承圈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腰:“朕教你,好不好?”
他也是第一次教女子写字啊,不知是怀中女子太潇洒,还是他沉迷在了女色中。
到最后,反而他握着她的手写了一整张草书。
萧奕承无奈又头疼,遇上对手了。这个办法行不通,那只能换个办法。于是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几个大字,让沈清棠就着几个大字临摹下来。
可沈清棠不管怎样临摹,最终都会变成狂草的雏形。
美人在怀,又极不老实的乱动着,闻着美人身上传来一阵阵的馨香,萧奕承此时觉得难受极了。
“罢了,你这字就挺好的。不必再多练习了。”
沈清棠依旧垂头认真临摹着:“皇上嫌弃嫔妾的字,嫔妾就要好生练习。不能半途而废。”
懂得坚持,不半途而废是件好事。可也要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不是。
萧奕承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动作,沈清棠兴趣正浓,正认真练着呢。
啪一声,打在他的手背上。
打完之后又委屈巴巴的说:“皇上,嫔妾不是故意的。您再待一会儿啊。”
她这是哄小孩呢。萧奕承不自觉笑出声。
只是这手依旧不老实,他剥开她的长发唇印在她脖子上,呼吸浅浅地喷在她的皮肤,又痒又麻。
沈清棠脸一红,知道他这是在催促自己,用手肘推了推他,但没有推开:“嫔妾马上好。皇上别急。”
他的手又乱动,一只手从她的衣领伸了进去,另一只手到她的裙摆下……
沈清棠手上的毛笔掉了下来,滚落在软榻上,在她的裙摆上划上了一笔。
“别……皇上……”
她忍不住嘤咛出声,但又立刻咬住了唇。
萧奕承心满意足的将她抱上床,拉下帘帐,一室旖旎。
两次过后
沈清棠大病初愈,两人有许久未行房事。她觉得实在是累极了,说了许多软话。可萧奕承就当作没听到一样。
沈清棠忍不住道:“嫔妾真的好累,皇上体谅体谅嫔妾吧。”
许是萧奕承良心发现,真的不再继续。
沈清棠刚沾到枕头就沉沉的睡了过去。萧奕承念及她病初愈,还抱亲自她去浴房清洗了一番。
从浴房出来,他又被惹得一身火。只能又去浴房自己解决了一遍。
萧奕承朝着身旁像小猪般呼呼大睡的女子,在黑暗中勾起了一抹坏笑,心想:今晚不碰你,明早继续啊。
他果然兑现了承诺,沈清棠寅时就被他折腾醒,迷迷糊糊中的还配合他来了一回。
最后,某人神清气爽的去上朝。
而她又错过了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