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十二城的领域,风能达到的地方,他的信号网都能到达到什么样的程度。
而覆盖的范围差不多就是从起始的风城开始,到他爹那个无名城结束,这周围所有的城,以及以城为中心方圆几百里的信息他都清楚的很。
要说如果有消息只有一个人能知道,这个人绝对是风伯无疑。
所以严格来说,除了花辞一开始所在的那个破地方以外,没有必要知道的消息,其他地方风伯都要知道消息。
“记得规矩吗?”突然风伯说了这么一句话,手指慢慢的一动到那个铃铛上面,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冷了几分。
许墨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看着面前这个好看的男人眸子里带着几分的陌生,他长这么大,这是风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有些东西不要明白太多。”风伯摇了摇头身影像是一道风,直接消散无踪,不过这次唤恐怕是唤不出来了。
许墨心里明白,不过疑惑却是半点没有消除,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突然感觉这个好久没回的“家”好像变了样子。
变得有些面目全非了,许墨淡淡的想,把心里的疑惑暂时压下。
.........
花辞自然不会乖乖的就在房间里面呆着,想起那道声音说的话,看来那中间的一件房间说不定是允许查看的。
当然也不排除是故意设计,引起他们好奇心,花辞想了想自己手中的底牌,应该不是那么轻易被干掉的,心也就放下了大半。
花辞打开了中间的一间房间,这个房间和其他的房间更不一样,其他房间差不多有些家具什么的,这个就干脆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任何的家具,甚至连一张床都没有。
花辞确定了没有暗门什么的可能,就是一件空荡荡的房间,难怪说可以看什么的。
“随便去别人的房间时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哦。”风伯熟悉的声音响起。
似是在空气中叹了一口气“下不为例。”
花辞的瞳孔缩了一下,她已经确定了他可能没有实体,说不定只是单纯的风而已,她的心忍不住沉了沉,这就麻烦了。
风,这东西,无处不在,如果要想探查这个风城的秘密,恐怕必须要避开风才行。
不过这个风避开说难也难,说艰难以简单,花辞心中隐隐的有了些想法。
很快就到了晚上,这次所有人都听到了“欢迎客人来我们风城,夜晚已经来临,欢迎客人们参观。
请客人们遵守以下的规矩,请记得一定要在天亮的时候回来,否则也许会发生什么让意想不到的事情。”风伯介绍完毕随后声音消失,门也开了。
本来绕着府邸周围的沙尘吗也散了,看来时可以自由的进出了。
花辞试了试的确没有什么问题了,看着周围的街道。
果然晚上什么的也就热闹起来的,周围都是点点的灯光,不过看起来并不明亮,反而有些暗沉沉的感觉。
“太奇怪了,都晚上了还一个人都没有。”在这里晚上活动都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南宫逸皱了皱眉指出其中的不合理之处。
“也许出来的东西不是人呢?”花辞想起了那个诡异的城主,他好像就是一团风,不过如果不是人的话真的有必要建这种好像有人居住的房屋吗?
众人的神色都不太好看。
蓝色的月亮惨白的照着大地,好像给什么的东西都笼上了一层看不清的迷雾。
幽蓝色的火焰,像是鬼火一样燃烧,每家每户几乎都亮起了幽蓝色的火焰。
古怪的像是怪物的眼睛,许墨从出来的时候眉头都皱的死死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一声声非常奇怪的声音出来了“呼呼”像是什么东西尖锐的摩擦,很快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众人循着声音找去,花辞看着这个有些熟悉的地点,自己就是走到这里被风伯阻止的。
不过奇怪的时现在好像没有阻止,花辞往前走了两步,跟上了众人。
“这。”前面的人停下了,花辞有些奇怪也停了下来。
突然抬头往去幽蓝色的火焰直接漂浮在半空,悬浮了一圈隐隐的可以看到,这些光照亮了似乎黑色的大轮子。
轮子不断的转着发出花辞他们听到的恐怖声音,还有“哗啦啦。”巨大的水流声。
花辞慢慢的走到了前面,可以看到一个巨大的水池,远远不断的水似乎在往上冒,地下是写非常奇怪的,仔细一看应该时风城的居民,他们的眼睛冒着诡异的蓝光。
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骷髅似的,他们站在那个巨大的轮子上,他们站的很远,所以并不能具体清楚那是一个多大的轮子。
但是看那些人密密麻麻的数量恐怕多到惊人触目惊心的程度,而此时他们不断的在轮子上奔跑,地下的水慢慢的被抽了上去,上面的东西黑乎乎的,并不能看见水送到那里去了。
花辞看着看起来正常无比的水,心里却觉得十分的诡异,直接带着防水的头套用东西装了一瓶的水,准备以后看看。
那些人还在奔跑,就像是一只只奔跑的仓鼠,而他们的眼睛像是骷髅一样发出绿色的光。
众人看到这么诡异的场景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而那些“仓鼠”不断的还在跑着,水池里冒出了更多的水,这个场景太古怪的,所有人都没有人提议,喝一口看起来干净冷冽的水。
“这个地方是供应十二城的水池,只有夜晚,这个水池才能出水。”许墨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场景,不过这种东西他还是知道的。
他小声的告诉花辞,因为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自己是从这里来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他虽然傻了点,但是不代表心真大,随便就告诉其他人这种东西。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输水的方式。”他的声音多多少少带着点自嘲,显然对他的打击也是很大的。
以前只是知道,却不知道是怎么输的,他想找风伯说个清楚,有发现其实没有什么好说的,说什么?不该这么做?那其他地方的水怎么办?
特别是他父亲的那个城,更是需要大量的水,没了水能怎么办呢?许墨带着一点的迷茫。
为什么给他们看这些?花辞感觉有一些不对劲,明明刻意隐瞒的话,是绝对瞒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