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你!阿立。”苗翠花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个,但是潘立答应给她治病,并且帮她按摩那儿,她的心里还是非常感激的。
“没事的,翠花姐,我们都是一个村的乡里乡亲。”潘立完全能够透过她的衣服看清楚她的身体,真的快把持不住了。
“我现在就去找储医生抓药……”苗翠花有些失落的离开潘立的老屋。
看着丰满的苗翠花的背影,渐渐远去,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这翠花姐,太要人的命了。”
回到房间,整理了一下被褥,早晨的阳光斜射屋内。
潘立走到后院,看那老山参的状况。
很快,潘立发现老山参并没有什么变化,药龄也只是停留在一百年。
“看来移栽的时间太短!”于是继续按照神农术的记载,给它继续浇灌了一遍富农山泉水。
不过浇灌以后,山参依然没有变化。
吃了早饭,看看时间还早,便回屋盘膝而坐,开始按照神农术中的古武修炼法进行修炼。
过了许久,潘立缓缓睁开眼睛,“呼……真是神奇!”
他觉得他丹田内的灵力又充盈了许多,“难道自己给苗翠花治病,促使了自己灵力的增加,那以后这样的好事自己应该多做点!”潘立心中暗道。
“潘立,帅哥!”这时候一个女生的声音传来。
潘立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让她头疼不已的储慕瑶。
“我去,这姑奶奶怎么又来了?”潘立心中暗暗叫苦。
“喂,你在做什么呢?咦,这是什么?”储慕瑶好奇的问道。
“你一个医学高材生,连这种草药都不认识?”潘立一脸无奈的说道。
“我可是学西医的,自然不懂你的花花草草啦。”储慕瑶笑着说道。
“这可不是花花草草,这是人参,百年人参!”潘立特地强调一下。
“哇!百年人参,那岂不是很值钱!什么味道,好不好吃?”储慕瑶两眼放光,就像小猫见到鱼儿。
“得,你想干什么?”潘立连忙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人参的前面。
“诶呀!我就是想近距离看看,别那么小气嘛!”储慕瑶崛起小嘴,一脸期待的表情。
“别!我怕你直接把我的老参拔了吃了。”潘立一摇头,这美女的性格,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哼!小气鬼。”储慕瑶气得一跺脚。
“怎么了?说说吧!大白天的还有人惦记你的美色不成?”潘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咋了?没事就不能找你聊天?这个村子就你一个年轻的后生,不找你总不能去找空气聊天吧!”
储慕瑶双手交叉在胸前,嘟着小嘴巴说道。
“啥事?你说吧!没事的话,我可没空陪你聊天!”潘立心想,这妹子觉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诶!你真无趣,你咋知道我是来找你帮忙的。”储慕瑶谄媚的笑道。
“说吧,什么事情?”潘立无奈的摇头道,这美女一来村里,可是没有让自己闲着。
“咱们诊所不是重新开业了吗,县里运来一些药品。”储慕瑶说道。
“这是好事呀!以后乡亲们买药再也不用去镇上了。”潘立笑着说道。
“可是……可是咱们村的路实在太差了,车子根本进不来!”储慕瑶说道。
“咱们村的路不是正在修吗?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修好了!”李氏集团已经安排施工单位进场了。
“唉!谁说不是呢?可是路还没有修好,加上就你一个年轻人,我只能来找你帮忙了!”储慕瑶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走吧!”潘立嘿嘿一笑,这种事情看来只有自己能帮忙了!
“喂,你就这样空手去吗?”储慕瑶连忙说道。
“哦,那我应该怎么去?”潘立两手一摊,无奈的说道。
“你好歹找一辆车什么的?那么多药品你怎么拿呀?”储慕瑶笑着解释道。
“我又不是老汉,推什么车?”潘立一脸坏笑,转身往村口走去。
“老汉……你,混蛋!你敢占我便宜?”储慕瑶赶紧追了出去,心里郁闷,竟然被潘立占了便宜。
“哼!那么多药品,看你一个人两只手怎么拿?”储慕瑶气得一跺脚,鼻孔里哼了一声。
两人走在去村口的路上。
乌江湾三面环水,只有一面还被大山阻隔。
出村共有两条道路可供选择,一条大路是沿着乌江边,蜿蜒曲折,坑洼不平。
另一条是山路,距离虽然近一点,但需要翻过大山,灌木丛生,还有蛇虫野兽经常出没。
两个人并排走着,潘立满脑子都是老山参的培育情况,以及明天要去省城李氏集团的事情。
“喂!你这个人咋不理人?”储慕瑶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你说?”潘立转头看了一眼储慕瑶。
“我,我问你个事,今天早上一个叫苗翠花的妇女来诊所拿药,一副是夏枯草的消炎散结的方子,怎么你还开了一副泻药?”储慕瑶一脸好奇的说道。
“苗翠花这个大嘴巴……”潘立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哈哈!她便秘很严重?你给她开泻药,幸好我从县城来的时候带了一些。”储慕瑶认真的说道。
“不是便秘。”潘立说道。
“不是便秘你给人家开巴豆,你咋那么坏呢?”储慕瑶连忙说道。
“不是,她最近火气太旺,我是给她泄火用的。”潘立笑着解释道。
“好吧,就怕这几天她有得蹲厕所了,你们村的厕所我真是受不了。”
储慕瑶一脸嫌弃的样子,“你都不知道我昨天上厕所……”
“打住!咱们不聊这个口味很重的话题!”潘立连忙阻止道。
“哈哈,原来你还挺逗?”储慕瑶捂着小嘴笑了起来,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嘿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就在这时,突然传来几声阴森森的声音。
“谁?笑得真难听?”储慕瑶浑身一颤,抬眼望去,只见前面路中间站着几个人。
他们手里都拿着一根钢管,脸上带着阴森森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