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丽倩发现自己的吊带竟然脱落了,并且自己的半个酥胸裸露在外,她以为是潘立脱的,心里既欣喜又羞臊,旋即满脸通红。
“阿立,昨晚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脑袋低得几乎埋进她的腿上。
“倩姐,你跟我说谢谢,是不是太见外了?”潘立微笑着说道。
欧阳丽倩听他这样说,心想,“好小子,你真是没把自己当外人吧,估计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吧……”
想到这里,欧阳丽倩红着脸说道,“阿立,昨晚后面没有再发生些什么?”
“倩姐,你放心吧!那几个人我都处理了。”
“处理了?……什么,你不会杀了他们吧?”欧阳丽倩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没有,我只是帮他们捆起来了,关在卫生间,估计他们现在还没有醒,你可以去洗漱的。”潘立一脸人畜无害的笑道。
欧阳丽倩这才放下心来,她可不希望潘立为了她做出什么傻事来。
欧阳丽倩这才起身,哗啦一声,潘立的外套滑落下来,一抹雪白瞬间展现在潘立的眼前。
紧接着,潘立心里暗暗惊呼一声,她竟然忘记了她的吊带没有拉上,这不是让自己犯错误吗?
旋即他赶紧闭上眼睛,哪知道欧阳丽倩却不紧不慢的走到她的面前,“臭小子,昨天不是你想看吗?今天姐姐就让你看个够,以后你想看随时都可以看,我不要你偷偷摸摸的那样对你不好……”
潘立心里暗暗叫苦,看来她对我真的误会了,怎么办?
就在这时,欧阳丽倩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喂!若雪,你到了,好好!”欧阳丽倩连忙挂了电话。
“若雪?”
“对呀,就是苏若雪,李秋雅的母亲,她为了确保我们的安全,亲自带人过来了!”欧阳丽倩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道。
“呃……李秋雅的母亲?”
欧阳丽倩此时才反应过来,阿立在我房间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她看到,要是她发现自己未来的女婿跟自己一个房间,否则事情就闹大了,“诶呀!不能让若雪看到你在我的房间!”
潘立说道,“倩姐,我现在就走,你安顿好了给我电话!”潘立也觉得尴尬了,虽然自己和李秋雅只是名义上的婚约,但是即使是名义上的丈母娘,在这种场合下见面也不好吧。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倩倩,是我,苏若雪。”
“她到门口了,怎么办,怎么办?”欧阳丽倩看上去比自己还紧张。
“没事,倩姐,我从后面的窗户出去,你别管我了!”潘立安慰道。
说话间,潘立已经来到窗前,纵身一跃,踏着墙面几个跳跃,便没了踪迹。
欧阳丽倩追到窗口,俯身往下一看,哪里还有潘立的影子,只听她惨呼一声,便晕了过去。
“倩倩,你怎么了?”门外的苏若雪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聂风,快……快让人把门撞开……”苏若雪大声吩咐道。
聂风等人很快便打开房门,只见客厅里并没有人,一行人冲进卧室,只见卧室的窗子是打开的,欧阳丽倩倒在窗户下。
苏若雪不敢耽搁,叫随行的医疗小组赶紧救治欧阳丽倩。
经过一番急救,欧阳丽倩这才悠悠转醒,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快快……救救……阿……立!”
苏若雪一头雾水,心道这哪里有人呀,难不成那人从这窗子跳出去了不成,这可是28楼呀,如果真是这样,估计那人也活不成了。
“倩倩,什么救救阿……?
“若雪,我没事,谢谢你了!”欧阳丽倩这才反应过来,只是声音有些紧张。
“倩倩,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苏若雪连忙问道。
“昨晚刚好我一个朋友帮忙,抓住了几个杀手,都在卫生间棒着呢!”欧阳丽倩有些疲惫地说道。
聂风推开卫生间的房门,果然发现四个捆在一起的杀手,喊来几名保镖,解开他们脚上的衣服,把他们几人直接送到警察局。
欧阳丽倩继续说道,“我知道那些人为了家族的争斗,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我只能来求你了。”
“倩倩,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昨天我就安排人员,把这个酒店周围都包围起来,现在医疗小组的人也到了,可以安全转移阿德了。”苏若雪说道。
“谢谢你,若雪,真的太谢谢你了!”欧阳丽倩充满感激地说道。
“倩倩,你再和我说谢谢,我就真生气了!”苏若雪故作生气的说道。
“好!我们是多年的好姐妹了,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这样才对嘛!好了你们进去把病人转移至李家庄园的别墅,然后配备一个医疗小组,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照顾病人。”苏若雪吩咐道。
随即便传来一阵脚步声,苏若雪确实带了不少人来现场,欧阳丽倩心里一阵感动,心里一暖,不由得落下泪来。
苏若雪不由得又是一阵安慰,“倩倩,大家都是好姐妹,为你做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不用放到心里去,我相信换做是我,你也一样会如此。”
“哦,对了,倩倩,你说昨晚有一个朋友救了你,你那个朋友呢?”苏若雪好奇的问道。
听到苏若雪的问话,欧阳丽倩的的情绪再次紧绷起来,因为他自己也不能确定潘立会不会有事,正在魂不守舍手足无措之际。
恰好自己的手机微信铃声响了一下,低头一看正是潘立的号码。
她赶紧打开手机,“倩姐,我已平安到达,你那边情况怎么样?随时保持联系!”
欧阳丽倩顿时喜笑颜开,破涕为笑,“他呀!他从窗口跳了下去,他本是一个低调的人,他不想被过多的人打扰。”
苏若雪看到欧阳丽倩一会哭一会笑,心里越发的认定,今天的倩倩特别反常,看来他和那个朋友,关系非同一般。
既然她不愿意说,自己也不便深问,“既然他已经走了,那就有些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