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据神农术的记载,这种体寒之症根本无法清除,要想保住她的性命,只能随时抽取她体内的寒气,所以只要得了这种极寒之症,这种人必须做施救者的女人,考虑到这种原因,潘立并没有继续往下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个病为什么突然严重了,潘先生我记得你说过这个病可以根治,你能帮我治疗吗?我还年轻我不想死,况且我的爸爸妈妈就我一个女儿,我要是死了,他们肯定活不下去。”柳如烟满脸悲戚的说道。
“你的病是天生的,根治的方法我……”潘立有些为难,自己和人家也不是很熟,倘若一下自己说出来别人不信,岂不是很尴尬!
“潘先生,你说无论需要多少钱都行!只要能够根治我的病。”柳如烟显然不清楚自己的极寒体质,而是认为自己得了怪病。
“柳记者,不是我不愿意帮你,也不是因为钱的事。”潘立叹了一口气。
“潘先生,你是有什么顾虑吗?”柳如烟连忙问道。
“柳记者,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关于根治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你现在的情况极其不稳定,随时都有可能复发,今天你还要留在这里,不能下床。”潘立说道。
“好的,潘先生!”柳如烟虽然有些失落,但她还是选择相信潘立的安排,因为从小到大,她都记不清去看了多少大医院,大专家,能不自己病因和病情说得如此清楚和明白的只有潘立了,她相信只有潘立才能根治自己的病。
“宝华叔和梅姨,你们辛苦一下,回去煮一壶姜糖水,别忘了加入红枣。”潘立转身对杨宝华夫妇说道。
“储医生,你让外面的那两位该去哪里去哪里,不要在这里打扰我。”潘立有对储慕瑶说道。
不一会儿,诊所内只剩下了潘立和柳如烟二人。
这时就看见柳如烟挣扎着爬起来,准备下床。
“柳记者,你这是?”
“潘先生,我给你跪下,只求你无论使用什么方法,花多少钱,求你救救我吧!”柳如烟说着说着就已经泪流满面,经过今天的生死瞬间,她怕了,她怕自己突然死了,她父母根本承受不起。
她至今还没有男朋友,还没尝过恋爱的滋味,还没有体会做女人的美好,她不想死,她不能死。
“无论什么方法你都能接受吗?”
“我……我都接受,我都能接受。”柳如烟坚定的说道。
柳如烟的情绪有些激动,“好!我答应你,你先躺下来。”潘立扶着柳如烟重新躺下。
“潘先生,求您了……”柳如烟满脸恳切的说道。
“不用叫我潘先生,你叫我阿立潘立就行,否则我听着怪怪的。”潘立打趣的一笑说道。
“阿立……”柳如烟微微有些发呆的脱口说出潘立的名字。
“哎!哈哈,还是这样好听,柳记者,关于根治你的病情古书确有记载,你的体质天生属于极寒之体,帮你治疗的人要成为你的男人或者丈夫,因为需要随时抽出你体内的寒气。”潘立一本正经的说道。
“确切的来说,你这不叫病,而是一种天生的极阴体质,所以你无论从中医还是西医的角度治疗都是无用的。”
“原来是这样!”柳如烟今天才算明白自己得的不是病,而是自己身体的体质特殊,旋即苍白的脸上升起虹霞,因为她听清楚了,他要成为自己的男人才能根治体内的寒气。
只听潘立继续说道,“你这种体质一旦遇到合适的男子,反而对你有好处。”
“啥?对我有好处?”柳如烟就是一愣,她根本就没想到,自己的极寒体质折磨了自己许多年,甚至差点要了自己的命,这怎么对自己还有好处了。
“是的!随着你体内的寒气被抽走,由于阴阳调和的原因,他体内的阳气会自然补充到你的体内,达到阴阳平衡的标准。”潘立说道。
“阿立,那你帮我治疗吧!”柳如烟满脸期待的说道。
“先别急,柳记者,你清楚我的治疗方法吗?”潘立耐心的询问道。
“我知道呀,不就是要成为你的女人吗?”柳如烟俏脸通红,她觉得自己和潘立聊了那么多,现在精神状态好了许多。
“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潘立他又不是什么专业的医生,出了事情谁负责?”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是摄像大哥和朱科长,要不阿立,你把我扶起来,我去和他们说。”柳如烟说道。
“你躺好,让我来!”潘立说着便转身朝门口走去。
看着潘立挺拔的背影,柳如烟的心里不由自主的有了一种依赖的感觉。
“阿立,真的谢谢你,我愿意做你的女人,哪怕不能成为你的妻子!”
潘立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潘立,你来得正好,你有什么权利不让我们进去?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你负担得起吗?”朱科长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
“要不这样,你进来守着,出了事情你负责?”潘立笑着说道。
“我我……”听到潘立这么一说,这朱科长完全懵了,一时之间嘴里竟说不出话来。
“我看就这样定了,今天柳记者就由朱科长来陪护,出了什么问题朱科长担着。”潘立嘴角一扬,满脸笑容地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俺不是医生,还是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吧!”朱科长连连摆手说道。
“别呀!柳记者可是市里来的,你是负责接待的,出了什么问题当然要由你负责,我说的不错吧?我只是一个平头老百姓,哪里有这个权利去负责呢!”潘立微笑着说道,打了一个哈欠。
朱科长彻底懵逼了。
“朱科长,既然你在这里陪护柳记者,那我就先撤了。”说着话,潘立有连续打了几个哈欠,准备转身离开。
“哎!别……别呀!潘先生,潘老弟,潘医生,这事你不能不管呀!”朱科长连忙拦住潘立说道。
“哈哈……我又不是医生,又不是负责接待的人,与我有什么关系吗?谁愿意负责谁负责。”潘立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