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医生,是我!”潘立无奈的说道。
“啊?怎么是你,吓死我了,呜呜!”储慕瑶靠在潘立的怀里,有些委屈的哭泣起来,双手不断捶打着潘立的胸膛。
“我的好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我要是不会些手段,早被你打死了……”潘立故意委屈的说道,他最怕女人流眼泪。
“我这是正当防卫!嗯,什么东西硌着我了!”储慕瑶哽咽着说道。
“你说什么呢?”就在下一秒,潘立整个人浑身一颤,愣在那里。
潘立情不自禁的轻哼了一声。
潘立差点没有当场晕倒,心想这个傻白甜难怪没有男朋友。
“你怎么了?怎么还会发出奇怪的声音?”储慕瑶有些呆萌的说道。
“好了,好了,储医生!”潘立赶紧转移话题道。
“有人,有人在我的窗外……”储慕瑶这个时候显然还没有从惊吓中反应过来,只见她搂着潘立腰的手更紧了。
“我去把灯打开,你松开些,我不走,今晚我都陪着你!”潘立说着便要去摸电灯开关。
“不……等一会……”储慕瑶连忙说道。
“怎么了?你又不是没穿衣服!”潘立说道。
“我,我只穿着睡衣……”储慕瑶声音很小,完全像个害羞的小女生,和平时她对潘立的态度判若两人。
“怕什么,你穿睡衣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放心吧!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潘立嬉皮笑脸的说道。
“那也不行,反正今天就是不能被你看到!”储慕瑶连忙说道。
“切,你这么说我还就好奇了,你今天到底穿的什么样的睡衣?我好想看看!”潘立不依不饶的说道。
“潘立,你果然是心理扭曲的有些变态……”
“好了,好了!不看就不看行了吧,还整什么变态的都出来了,我睡觉去了,你自己小心一点,可别摔倒了,这黑灯瞎火的。”潘立说着就要从储慕瑶的怀里挣脱出来。
潘立自然不需要睡觉,他从来都是吐纳修行来代替睡眠的。
潘立刚刚坐上诊疗床,便听见里屋里传来储慕瑶哎呦一声,紧接着传来她摔倒的声音。
“怎么了?”
潘立赶紧打开电灯,只见储慕瑶穿着一件蕾丝吊带睡裙,倒在地上,那又长又白的大长腿,在灯光的照耀下格外迷人。
“哎呦……哎呦……好痛啊!呜呜……”储慕瑶捂住自己的膝盖,不住地流泪。
“我看看!”潘立一个箭步走上前去,只见储慕瑶原本白皙的膝盖,已经有些红肿了。
“还好只是皮外伤,有些扭伤,我帮你擦些碘酒,这几天不要剧烈运动。”潘立抱起储慕瑶放到床上。
“哎呦,哎呦!”储慕瑶疼得叫了起来,“你轻一点,人家是女孩子好吧!”储慕瑶一脸委屈地说道。
“好好好,是我不好,我轻一点,你在床上躺好。”潘立说道。
“扶着我……”
“好嘞,我来帮我的好姐姐躺好。”潘立微微一笑,搀扶着储慕瑶躺好。
“碘酒和药棉在药箱里。”储慕瑶说道。
潘立拿来碘酒,只见储慕瑶穿的睡裙很短,仅仅只盖到大腿的根部。
“喂!你的那双贼眼睛往哪看呢?”储慕瑶自然看见了他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大腿根。
“哎,姐姐,我是一个男人,你说这么两条大长腿,就在我眼前,我能不看吗?再说了,如果这样近距离的都不看,我还是个男人吗?”潘立理直气壮的说道,并且一边小心翼翼的给她涂抹着伤处。
“好吧,坏小子,我就知道姐姐有魅力!既然你想看姐姐就让你看个够!”储慕瑶说着,故意伸出自己洁白的玉手放到自己的裙边。
她的意思很直接,只要潘立愿意看,她就撩起自己的裙边。
“真的!”潘立也很好奇,她到底敢不敢撩起自己裙子。
“当然,如果你想的话……”储慕瑶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不看!”潘立很快便涂抹好了患处。
“切!”储慕瑶一撇小嘴,轻哼一声。
“你梦游那晚,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潘立故意说道。
“你……臭流氓!那天你还对我做了什么……”
就在这时,潘立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巴。
“嘘……”外面有人来了,潘立低声说了一句,“对方应该是武林高手,走路的脚步很轻。”
乌江湾现在又出现这样的人,太不正常了,保护她们的安全刻不容缓。
潘立瞬间目光一寒。
“阿立,你的眼神好吓人……”
“嘘……你呆在屋里不要出去。”潘立低声交代一句。
“你要干什么?”储慕瑶赶紧问道。
“招待客人……”潘立微微一笑,朝门口走去。
就在潘立冲出房门的时候,一道黑影朝着黑夜深处跑去。
“既然来了,你还着什么急?”潘立追了过去。
临近村小学的时候,前面的黑影竟然不见了。
“看来这个人对于乌江湾的地形很熟悉,竟然在自己的眼前跑掉了。”潘立暗自沮丧不已。
潘立心里担心刘如梦的安全,“不管如何,先去教室宿舍,确保刘老师的安全,实在不行就让刘老师和储慕瑶挤一挤。”潘立心里打定主意,朝着刘如梦的宿舍飞了过去。
很快潘立来到教师宿舍,只见院门是关着的,潘立越过院墙进入院内。
一进院子,潘立便提高警惕,但凡有一点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潘立来到房门前,敲了敲门,“刘老师,你睡了吗?”潘立小声的说道。
但是屋内没有任何回应,这一下子刚放下的心又再次紧张起来。
“刘老师,刘老师……”
“糟了!难道出事了?”潘立不敢大意,顾不上许多了,要是刘老师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受到伤害,那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自己。
现在自己可谓是分身乏术,有许多事情等着自己去完成,直到这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完全忙不过来了,一方面自己树敌太多,另一方面自己又太招女人缘了,想到这里不由得一阵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