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就直说了,只要你不去招惹我师父,还不是轻轻松松。
但你要是一定要用你那个什么狗屁大爷的架子去压,我明天就去街道办,分家出去自己过。
你别觉得易中海惨,那是我师父不惜的和他一般见识,只是让他搬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真要是动真格的,易中海不说吃花生米,去劳改个十几二十年的随随便便。
你别忘了,我师父现在可是保卫科的二把手,以前你总说厂里谁谁谁得罪了保卫科落得个什么下场。
现在怎么就忘了,我师父就是保卫科领导,非要凑上去找死呢。”
刘光天说完,看也不看刘海中,把酒盅拿到了自己面前,给自己倒上酒。
又一筷子把剩下的炒鸡蛋夹起来放进了嘴里,俨然一副要当家做主的模样。
以前挨打是离了这个家他没法活,现在有底气了,家里的谁说了算也该掰扯掰扯了,大不了就一拍两散。
“你,你……好好好,我是管不住你了,以后也不管你。
刚才你说的是真的,我不去找张建国以后就能在厂里当上领导了?”
刘海中现在是一肚子火,但对刘光天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真闹到分家就是让所有人看笑话,他丢不起这个脸。
不过想到自己能当领导,他又不是那么气了。
就和刘光天说的一样,出了易中海那个事之后,一大爷这个位置已经没多少人在乎了,他根本耍不上当领导的威风。
要是能在厂里当上领导,儿子不听他的就听他的吧,现在的他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在刘海中急切的注视下,刘光天慢悠悠的把鸡蛋咽了下去,又喝了口酒润了润喉咙。
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说你怎么这么多年还没当上领导,这都看不清楚。
我师父在厂里是什么位置,我师父现在才多大年纪,你想想我师父以后会不会是厂长,最次也是个副厂长吧。
我师父现在就我这么一个徒弟,我师父升上去了,会没人来巴结我,车间主任不会卖我一个好?”
他不知道院里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别的院子里要是出这么一个人,那家不得巴结着来。
偏偏就他们这院子,一个个都赶着投胎一样,觉得自己活的太久日子过的太舒服,拼了命的去招惹他师父,这还能有好么。
“对对对,你是建国,不对是你师父第一个徒弟,以后肯定不会差了。”
被说了一通刘海中的脑子可算是转过来了,一拍大腿乐呵呵的说道。
其实不管是他还是院子里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被易中海这些年的洗脑给影响了。
这种影响是潜移默化的,面对院里年轻一辈,总把自己放在长辈的位置上。
要是没人点破,谁都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爸你想通了就好,我累了一天了,明天还要跟着师父办事儿,就不陪你喝酒了。”
刘光天见终于把自己老爹劝下来,也没了继续和他说话的想法,筷子一放就回了里屋。
刘海中也不生气了,拿起一个馒头,乐呵呵的吃了起来,脑子里满是当上领导之后的幸福生活。
……
入夜,张建国从简言家回来,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挥散不去。
今天去简言家的时候,简言正好看书看累了小憩了片刻。
趁着这个时间,他进空间里查看了一下,惊喜的发现已经能提取简言的技能了,立刻就把他的七级英语精通给提取了。
只要接下来几天,一点点把这个技能展露出来,很快他就你结束学习生活,把晚上的时间解放出来
就在他下车进院,准备回家和媳妇儿聊聊天的时候,就看到何大清站在穿堂里,见面回来立刻走了过来。
而何大清的身后,还跟着憨笑着的何雨柱。
“何叔,这么晚了还打算出去啊?”
“我是在等你回来,有点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
何大清揣着手,看了一眼身边的傻柱,接着说道:
“傻柱和林芳的事情基本定下了,明天就找媒人去她家提亲,把日子定一下。”
“这么快就定下了啊,恭喜恭喜啊。”
张建国把车停在家门口,笑呵呵的说道。
于莉听到声音开门出来,看到何大清和傻柱也在,冲他们笑了笑:
“何叔、傻柱,你们是有事儿找建国吧,要不进屋说吧,外面怪冷的。”
“不好意思啊于莉,建国刚忙完我就找过来了,我那边准备了饭菜,你和建国一起来吃一口?”
何大清歉意的笑了笑,客气的说道。
于莉闻言看了张建国一眼,见他面色不变这才婉拒道:
“你们谈事情我就不过去了,建国你快去吧,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嗯,我会早点回来的,何叔我们走吧。”
张建国说完便跟着何大清父子一起进了中院。
进屋之后,张建国才发现桌上的菜挺丰盛,不过全是下酒菜的,一看就是下班了才去买的。
“早上没准备,我们凑合着吃一点。”
给张建国倒上了酒,何大清这接着说道:
“傻柱的事儿多亏了你,不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和我说实话。”
“何叔你客气了,我就是顺路去看了一趟,也没出什么力。”
张建国举杯和两人碰了一下,又喝了一杯何雨柱的敬酒。
这才带着几分揶揄的问道:
“何叔,是柱子喜宴要找大厨抹不开面子?”
“他抹不开面子,我还能抹不开面子么,不是这事儿。”
何大清闻言瞪了何雨柱一眼,随后轻声说道:
“今天易中海去机修厂找我了,说是赔给雨水的房子找好了,就在我们轧钢厂家属院这块。
不过具体什么地方,我还不清楚,他没说完就被公安给带走了,估计是犯了什么事情。”
“他啊,不是什么大事儿,关个十几天,罚点钱就能出来了。
何叔你和我说这个,不是为了问易中海吧。”
张建国随口说道。
“我问他干什么,只要他给房子,就是死了都不关我事儿。
我是想这个房子,建国你有没有兴趣,建设也该成家了,他现在那间可不够两个人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