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在客厅缠绵悱恻一番后,王月蓉换了条新的巴黎世家才推着餐车离开总统套房。
晚上九点,值完班的王月蓉再次敲响了李长安的房门,给他带来了两个消息。
第一个便是关于王月蓉的妹妹王月华的,她在电话里答应会按照说好的时间,也就是明天下午的时候会来皇朝酒店一趟。
第二个消息说不上好坏,和李长安昨晚的行动有关。
据王月蓉所说,今天下午的时候外面多了很多荷枪实弹的军人,她猜测应该和昨晚从内城区传出的爆炸声有关,这些全副武装的军人应该是在搜捕恐怖分子。
其中还有一个搜查队想进皇朝酒店搜,不过被她拦了下来。
李长安也是现在才知道这个皇朝酒店的幕后东家居然就是四大家族的王氏家族。
这特么不是米奇进了妙妙屋,妙到家了么?
感慨之余,李长安静静地听着坐在怀里的王月蓉讲述她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偶尔随口应上两句。
若非现在还没把她妹妹王月华骗到手,李长安真想告诉她:“你口中的恐怖分子就是我,你无意中从新入住房客的对话中听到的小道消息也是真的,江家家主江云飞确实噶了,另外一个凶手就在客房里一丝不挂的躺着。”
…
翌日清晨。
李长安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人去楼空了。
在残留着王月蓉留下的香水味儿的柔软大床上温存了半个小时后,连续奋战三场的李长安起床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
从浴室出来以后,他又去徐娜所在的客房看了看。
此时的徐娜身上已经穿上了昨天被他亲手脱下的粉红色睡衣,正侧躺着睡得香甜。
那粉雕玉琢的侧颜看上去十分赏心悦目,这一瞬间,童话里的睡美人仿佛一下子就具象化了。
本想上前叫醒她的李长安见到这一幕略微动了恻隐之心,改变了主意。
只见床边的李长安抬起右手,下一秒,一个勾连着异次元空间的漆黑洞口于手心上方三寸处撕裂空气凭空出现。
紧接着,一套保暖又好看的女士衣物从洞口中掉出,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手上。
李长安将这套从内衣到外套都符合徐娜的身材尺寸的服装放在离她最近的床头柜上,怕她醒来不知道啥情况还特意留了张便签———“换上衣服,准备离开。”
做完这一切后,李长安静静地离开了客房。
回到客厅,他思索了一番下午应该怎么把王月华拿下。
直接实话实说肯定不行,李长安还没有自恋到那种程度,认为能凭借诚实说服王月华离开跟自己回山里。
而且到时候王月蓉应该也会在身边作陪,她知道真相后就算不闹也肯定不会答应和妹妹一起上李长安的贼船。
往坏了说还有可能影响李长安的计划。
如此看来,文的肯定是没戏,要想达到目的,还得搞点儿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
顺着这个思路,李长安突然想到了前天下午自己离开酒店的时候安排徐娜的办法。
他打算先准备一桌下了迷药的饭菜,下午等王月蓉第王月华两姐妹到的时候招呼二女边吃边聊,然后直接将其迷倒强行带走,等她俩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到家了,届时就算想反悔也为时已晚…
虽然这个办法有点儿违背妇女意愿,不仅不道德还违法。
可这不是末世了么,没有人可以制裁他这个法外狂徒。
一番思量后,李长安当即决定就这么干。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他从异次元空间里取出了十几个打包盒,其中全是一等一的美味佳肴。
花揽桂鱼、玉带虾仁、孔府一品锅、佛跳墙、蒜香羊排、荷叶鸡、爆炒田鸡…
将这些末世前都难以一起吃到的一道道菜全都装到碗碟中后,李长安在十三道菜里下了迷药。
单独闻的话,迷药是带点儿味儿的,可一旦和那些香气扑鼻的菜混在一起,除非提前预知下药了,否则根本不可能察觉到。
而之所以剩下四道菜没放迷药,是李长安就给自己的退路。
他作为东道主请人吃饭,总不能自己一筷子也不碰吧。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菜有问题么?
李长安是这么打算的,届时提前将这四道菜分别均匀哦摆在圆桌四个方位,这样无论怎么转桌,总有一道菜能夹到。
“这下算是万事俱备,只差姐妹花儿了。”李长安瞧着那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心里甚是满意。
为了避免放太久把菜放凉了,他还特意将桌子上的菜又都收入了异次元空间。
就在李长安做好了拿下王月华的准备之际,皇朝酒店的大楼外面,一辆吉普带着两辆军用大卡从路面经过。
由于最近几天接连发生了许多事,进入半军管状态的内城区街道上除了统一穿着橘黄色棉袄扫雪的环卫工人外基本没什么人,看上去很是萧条。
呜咽的寒风中,细小的雪花??颗粒随风飘舞。
在这一刻,时间的刻度仿佛消失了一样,一分一秒的从萧瑟中悄然溜走。
下午三点半,才被飞雪覆盖了浅浅一层的军用大卡车辙印上又来了辆新的车。
这是辆老款的甲壳虫小轿车,车身的主体和漫天飞雪是一个色调。
这辆甲壳虫一直开到了皇朝酒店的门口才停下。
驾驶位的车门打开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高挑的女人。
由于他穿的比较厚实,因此看不出具体的身材如何,不过从那身打扮的气质来看,想来也差不到哪儿去。
在女人下车后,皇朝酒店的大门随之打开,一个门童快步迎了上来,接过她手里的车钥匙去替她泊车。
而她则是一言不发的往酒店大门走去。
“欢迎光临皇朝酒店。”替她开门的另一个门童恭敬地问候了一声。
进了酒店大堂后,女人并没有立刻往里面走,而是摘下了墨镜四处张望,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忽然,她的右侧传来了一道声音。
“月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