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独孤云倾,一点灵力被摄取的样子也没有,反而很自信的看着他。
不好,他身上应该有抑制摄取力量的宝贝,他想要收回巨伞,这可是他修炼的法宝。可是他发现,伞已经失去他的控制,怎么也收不回来了。
此时他心里终于有了惊恐的感觉,独孤家族嫡系都流落到这里近千年了,怎么可能还有这样等级的宝贝?
要是有这样等级的宝贝,怎么可能近千年都没暴露出来?子孙也不至于这么弱啊?
事情容不得的他多想了,因为此时,他用灵力支撑的巨伞里摄取力量已经被反剥夺没了,然后碎裂毁掉了。幸好他及时的收回了灵力,要不然会被反噬到。
他身为独孤家的奴才,而且是下等的奴才,正是因为他的主子死了,他才找到机会逃出来,他之所以来这里,就是因为不敢在那里出现,担心被发现,逃跑的家奴被抓到是要被处以很残酷的惩罚的。
以前他一次偶然机会听到他曾经的主子说过,独孤家的龙凤佩在嫡系一脉手里,只是不知道嫡系一脉流落到那里去了。
他想,既然独孤家找不到嫡系,那么就说明独孤家的嫡系一脉流落到下等大陆去了。
这倒是一个好机会,他不能在这里可以去下等大陆啊,到了那里,他算不上强者的实力可是最强的人。
只要找到独孤家嫡系一脉,他就可以想办法弄到龙凤佩,独孤家的龙凤佩可是隐藏着大秘密的。
只要他得到了龙凤佩,再想办法破解秘密,那时他也许就可以彻底的摆脱现在的奴才身份,额头这两个字也就有办法去掉了,他也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人前了。
也是他的运气好,他一个大陆一个大陆的找,没找到独孤家嫡系之前,在这期间他得到了从那里流落出来的一些宝贝,阵盘和这个摄取灵力的宝贝就是其中比较珍贵的宝贝。
他的修为也是因为在得到这个摄取力量的宝贝,摄取他人的灵力提升了好几个等级,以他现在的修为就算回到那里虽然算不上什么强者,但是,保住小命的实力还是有的。
不过,他没回去,他还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就在十几年前,还真让他找到了独孤家族嫡系一脉。
虽然独孤家族嫡系一脉即便是流落到下等大陆,依然是高高在上的皇族,但是看到他们落魄的修为和一个个为了权力毫无亲情的样子,他得意了,这样的嫡系还有什么发展前途,更别提让独孤家重现辉煌了。
不过,因为他成为奴才之前,是独孤家雇佣的侍卫,就是那种不是家族土生土长的侍卫,因此需要立下誓言,不能对独孤家人动手,以后不在独孤家做事,离开独孤家后除非独孤家人先对他动手,否则,也不能对独孤家人动手,还有不能直接拿任何独孤家的宝物,这条是为了规避独孤家卖出去会送出去的宝物,否则要被天道惩罚,惩罚的代价是谁也不愿意承受的,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后来他因为家里人的谋算卖身为奴,他对家人有了怨气,再后来因为他做错了事被烙印了罪奴两个字,他心里对独孤家的人也产生了恨意,但是因为誓言的约束他什么也不能做。
这回他终于有机会了,既然不能直接做,那就暗中来好了,可惜,他认为很好算计的独孤家嫡系,他谋算了十几年,也没成功。
以为这次终于要成功了,此时才发现,其实是一个将计就计引他出现的陷阱。
因此,他担心的是,独孤云倾到底有什么手段敢对他出手?难道独孤家还留有什么宝贝不成?毕竟独孤云倾的修为再高,也就仙魂天境九级巅峰,还没突破神级,比他的实际修为差远了。
就算他现在的修为被压制,灵力上也比他强。
可是两人交手这么长时间,独孤云倾为何不拿出来用?
虽然他阴狠毒辣,逃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所谓的家人给灭了,但是因为卖身为奴后很自卑,所以养成了谨小慎微的性子,一时间不敢再出手了,毕竟他能拿出手的高等级宝贝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独孤云倾见他不出手,他也没动,他倒不是因为不敢动手,而是想看看久久不会有事吧。
因此留了一抹神识在空间里,看到久久把所有的摄取力量都吞噬了后,兴奋的在半空中转了个圈,他的心才放下了。
凤眸看向对面的男人,一看到他额头的两个字,他就忍不住的嘴角抽动一下,这么紧张的气氛下,他怎么有种想笑的冲动。
“云倾哥哥,让我练练手呗。”纳兰荣锦喊道。
她是绝对不相信这男人就这两样后手,他虽然震惊意外,但是没有担心,应该是还有后手在,是最后一手了,因此不敢轻易用出来。
独孤云倾炼制的东西,也不是轻易能用的,这个时候她上正合适。
“你们修为相差太多。”独孤云倾眸光看向纳兰荣锦不赞同的道。
“我就是想体验一下,越级战斗的感觉,试试,不行我就撤。”纳兰荣锦说话的功夫,手中的鞭子已经运上灵力,身子也跃起来,直奔男子而去。
独孤云倾知道她不会不顾及性命,就运起灵气到长剑中去,准备随时接应她。
男子见纳兰荣锦出手了,想到就是她把自己的斗篷弄碎了,让他的身份暴露出来,眸中就划过一道恨意。
“怎么,一个打不过,准备车轮战?”语气中的嘲讽意味十足。
“切,我们两人的年纪加起来还没你大呢,就算一起出手也不丢人,更何况你都以奴欺主了,跟你这种人有什么道义可讲的,我们又没你这么缺德也没你这么傻。”
想在嘴皮子上在纳兰荣锦这里占便宜,可不太容易。
果然,男子被她这番话给气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说什么,人家两个还是孩子呢,一个十三,一个十五,加起来才二十八岁,比他的年纪小太多,他怎么好意思说人家以多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