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人夸奖的久久开心极了,动作极其快的从大门下面寻找山体岩石缝隙,钻了进去。
不一会儿就进去了,纳兰荣锦的眼前也由一片漆黑亮堂起来,这个洞穴更空旷,这里比之前那个甬道入口的场地宽了十几倍。
很多人在做事,居然都在炼丹,这些炼药师的等级还不低呢。
而不做事的人就在周围一张挨着一张的床上睡觉呢,即便是这么多人炼丹,那些人也睡的很熟,显然是累的不轻。
还有一些穿着跟外面守卫一样衣服的人在巡逻,显然是看着这些人不让他们偷懒的守卫。
纳兰荣锦看了下人数,是把这些炼药师分成了三波人,三波人倒换着炼丹,这是把人奴役到了极限。
毕竟不是所有的炼药师都能像她云倾哥哥那么逆天,可以接连炼丹很多,大多数炼药师几个时辰才能炼制出一炉丹药来,成丹率还很低。
每天不停的炼丹是真的受不了的。
查看了一圈后,纳兰荣锦没有惊动这些人,又出去了,然后依次的去了其他三个甬道。
纳兰荣锦心里琢磨着,其他三个甬道通向的洞穴里应该是被奴役做其他职业的人。
果然不其然,其他三个洞穴里一个是炼器的,一个是纹刻的,一个是厨子做吃食的。
那个纹刻的洞穴里的人应该就是求救信上说的他的族人。
纳兰荣锦仔细的观察了那些人,都没什么表情,木然的纹刻着,纹刻跟其他职业消耗的力量不一样,因此,他们休息的时间比较长,毕竟,消耗的是精神力。
她也没在这里多做停留,到是在最后进去的那个洞穴里停留了好一会儿。主要是这些人做的吃食是用一个特殊的盒子装起来的,她很好奇这个盒子。
显然这个盒子能保证这些吃食里面的灵气不流失,要不然,这么多厨师做好的吃食就浪费了,也没有意义了。
想到珍娘就是因为厨艺落到那样的下场,而眼前厨师也是因为厨艺落到被人奴役的地步,纳兰荣锦终于深刻的体会到了厨师这个职业有多危险了。
没有强大的实力,就别学这个职业了,即便是学了,也悄悄的自己享受好了,别暴露出去。
瞬间她就做出了决定,她以后只给亲人和云倾哥哥做饭吃,其他任何人都免谈,她也不会暴露出去自己会厨艺的事。
只是珍娘的厨艺这个大陆的人都知道,想要隐瞒是不可能的,看来珍娘要好好提升一下修为才行,至少要达到让人不敢轻易对她出手的修为才行,那就要突破圣魂境。
不知道珍娘现在是什么修为,突破圣魂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相当于在下等大陆突破神魂境,是极少数人能突破的,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无缘圣魂境。
纳兰荣锦让久久找个机会去偷个盒子来,她要带回去让云倾哥哥看看,这是什么材质的东西,自己也做几个,这样,可以做些吃食留给爹娘弟弟吃,也可以给云倾哥哥那边备上一些,万一再遇到这样空间不相通的情况,他至少也可以吃到自己做的饭菜。
久久看了看,人家厨师跟前要准备用的盒子可不能偷,他就悄悄的去了那些守卫那里。那里有很多这样的盒子,别说偷一个了,就是偷几个也发现不了。
守卫那里会想到这里能有人进来,更想不到有人偷盒子,视线也都没在这些盒子上。
久久很容易的就偷了几个盒子进来。没错,是几个,既然主人要,自然是要多偷几个。不过他也知道主人要一个的意思是担心盒子少了被人发现,他偷的很技术,不在一个地方拿,就看不出来了。
纳兰荣锦见他有分寸,也没说他偷多了,拿起一个仔细的看了看,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但是这盒子比正常的食盒沉多了,她放到一旁,等见到云倾哥哥或者见到爹娘后问问。
偷到盒子了,她就让久久离开了。
等他们回去时,那个三长老刚好带人回来,样子很疲惫,叮嘱身旁的人道,“从现在开始,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既然那人已经知道了位置,恐怕很快就会有动作,要是这里有任何闪失,我们都不用活了。”
“三长老您去休息吧,我们一定守护好这里。”
那人神情很严肃,这时候可不是寻常,他们之所以能享用这里厨师做的美食提升修为和享受外面送来的女人,是因为家主看他们守着里枯燥又无味,特许他们的。要是这里出事了,这些待遇不但没有了,小命也保不住了。
三长老点了下头,“关键时刻就去请那两位。”
“明白。”那人应道。
三长老话落就往甬道那边走去,其他人留下安排轮班警卫。
“久久,跟上三长老去看看。”只有那个甬道没过去了,既然来了,她自然要查探清楚,她很感兴趣三长老说的那两个人。
只有在关键时刻才能去请的人,必然是这里修为最高的强者了。
久久虽然刚才跟过去了的,但是只是去看机关了,并没有进入最里面去。
因此,她的话一落,久久就利落的跟上了三长老。
也许是三长老重新布置机关消耗太大,也许是久久的实力太强,他并没有发现久久贴在他衣袍的后面,久久就这样跟了进去。
这条甬道里跟其他甬道不同,两侧都是房间,一共有十几间房,应该是那些守卫住的地方,门都没关,里面也就是简单的床铺,一个屋子里能住四人。
外面没有这么多人,应该是里面的人山洞外面的人也要轮班来休息的。
三长老走到甬道尽头,同其他甬道一样,有一扇厚重的大门,三长老用特殊的手法打开门,走了进去,门关上了。
纳兰荣锦看到这里是一条横向的通道,通道这边有一扇门,另一面有两扇门,门与门之间距离很远,显然是彼此都不想被打扰。
三长老往这边单独一扇门走去,久久立即从他衣袍上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