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意没由来的一阵恐惧,想遍了无数的可能,却心虚不敢接夏沉歌的话。
夏沉歌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掠过一丝嘲讽。
不过就随便试试而已,许敬意就这么害怕,可想而知他在p市一定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嗯,怎么不敢说话了?”夏沉歌故意问道,“你在担心什么?”
“夏沉歌,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要断自己后路。”许敬意咬牙道,“只要你放开我,我可以让你们离开p市。不然只要我一句话,你们谁都别想走。”
夏沉歌收回脚,在许敬意身边蹲下,拍了拍他的脸:“这可是我听过的挺冷的笑话,我就光明正大的离开p市让你看!而且,带着他们。”
夏沉歌的举动,让许敬意有种浓浓的耻辱。
他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让夏沉歌生不如死。
“对了,差点跑题了。”夏沉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忘记告诉你,我来p市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等着你跟的情人一块出现。”
“言尽于此,等着你不堪的一面被公布吧,我亲爱的姑丈。”
许敬意闻言,如遭雷击那般定在原地,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话。他和罗雨诗的事那么隐秘,夏沉歌是怎么知道的?
而夏沉歌说完,就招呼卫立新:“卫叔叔,我们走吧。”
“小小姐,东西……”卫立新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把证件等重要东西拿上就行,其他的都不要了。”夏沉歌说。
卫立新和杜秋兰立刻回屋收拾。
“夏沉歌,你刚才在说什么?”许敬意爬起来,阴鸷地盯着她。
夏沉歌笑了笑:“没想到你原来还是个聋子啊,好吧,为了表示对残疾人的尊重我就再重复一遍。我刚才说,你和你情『妇』的事,很快就要公诸于众了,到时候等着夏明兰跟你算账吧。”
“哈哈哈……”许敬意故意大笑,极力保持镇定,“我可真是小看你了,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来诬陷我,你觉得有人相信你吗?夏沉歌,还是省点力气吧,别到时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搬起的石头,从来只会砸得敌人头破血流。不信的话,我们走着瞧。”夏沉歌傲然道,“另外,我会让你看着,我是怎么带他们一家三口离开这里的!”
许敬意咬牙切齿,这小贱人现在软硬不吃,偏偏他又奈何不了她!如果真的等她回到海城,自己更加拿她没办法了……
那几个蠢货,难道还没有拦住卫立新的儿子吗?
许敬意最后的筹码就是卫瑜在自己手中,可等了那么久,那些人都没传来消息。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来,许敬意隐隐觉得那几个人可能也出事了。
念及此,许敬意看向夏沉歌,这是他第一次正眼打量夏沉歌。
明明还是那个人人嫌恶的女生,为什么如今会有这么强势的手段以及身手呢?
她到底是谁?
许敬意越想越觉得害怕,他不敢继续逗留,趁着夏沉歌转身看向卫立新家的方向时,拔足狂奔而去。
夏沉歌听到脚步声回过头,看到许敬意那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好笑。
她还真的没什么证据,就是单纯吓吓许敬意而已。这货亏心事做得太多,真的一点都不禁吓!
卫立新夫妻很快收拾好东西出来。
突然,杜秋兰猛地一拍大腿,急声道:“糟糕,小瑜还没回来,他是不是出事了?”
卫立新脸『色』大变。
夏沉歌忙安抚他们:“放心,我提前去接了小瑜,他现在很安全,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真,真的吗?”杜秋兰喜出望外。
“卫婶,我从来不骗人的。”
“秋兰!”
杜秋兰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是关心则『乱』,对不起小小姐。”
“对不起你们的人是我,我应该早点过来接你们的,这段时间让你们受委屈了。走吧,我们现在去接小瑜,然后回海城。”夏沉歌歉然。
“想回海城,别做梦了!”许敬意的声音忽然又响起来,他一脸得意的在巷口出现,身后跟着的一个男子,挟持着卫瑜。
卫立新夫妻瞬间白了脸:“别伤害我的孩子!”
“爸爸妈妈,沉歌姐姐救我。”卫瑜无助地呼喊。
那男的狠狠拍了他一下:“给老子闭嘴,再『乱』叫老子宰了你。”
夏沉歌眸『色』一寒,迸『射』出骇人的杀意。
“嘿嘿,夏沉歌,这小子的命就掌握在你手里了,乖乖的将你手上的东西交出来,同时让那个老不死把盛夏的股份转移到明兰名下,不然我杀了这小子。”许敬意『露』出了凶狠的面目。
“如果我不呢?”夏沉歌锐利地盯着他。
许敬意顿时感到有股压力『逼』来,沉重得他有些有些喘不过气。
他深深吸了口气,自信夏沉歌没那本事救出卫瑜。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反正你一个精神病,做出什么危害公共安全的事都是正常的。”许敬意目光阴鸷。
“小小姐,不要答应他!”卫立新忍着锥心的痛意大声道,“不能让这禽兽如愿,他要是敢动小瑜一根汗『毛』,我就跟他拼了。”
“小瑜,我的小瑜……”杜秋兰肝肠寸断地看着卫瑜,心痛得像被人撕碎了那样。
许敬意见状,张狂大笑:“夏沉歌,你真的要让这小子因为你而失去美好的人生吗?你不过是个废物而已,真的以为能爬到我头上去?你别做梦了,哈哈哈……”
就在这时,夏沉歌身形一晃,没人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见那个挟持卫瑜的人突然惨叫着横飞出去,夏沉歌已经抱着卫瑜回到原地,仿佛从来没动过一样。
如果不是那人摔在地上再度发出一声惨叫,无人相信,夏沉歌在瞬息之间把人救了出来。
许敬意的笑声倏地止住,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盯着地上躺着的人,再看看夏沉歌,浓浓的恐惧笼罩过来,许敬意从没一刻觉得死亡如此接近。
夏沉歌是怎么做到的?
“许敬意,到底是谁在做梦呢?”夏沉歌将卫瑜放到他父母跟前,又身形一闪,来到许敬意面前,面无表情地掐住他的脖子,“你说,你想选择什么样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