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看,这是不是假币?年纪轻轻,就这样出来骗钱,你难道不知道使用假币是犯法的吗?”那个中年摊主扬了扬手中的钱,高声大喊。
“我没有……”女生哭着辩解,“是你换的,是你把真钱换成假币的!”
“这姑娘也真是,看她穿着都是名牌,竟然用假币骗钱!”
“世风日下啊,什么人都有,多的是想不劳而获的。”
“人不可貌相呀,说不定她身上的名牌也是这样用假币买来的。啧啧啧,年纪轻轻,心就长歪了。”
……
围观的人纷纷指责女生,一脸鄙夷。
夏沉歌眉头微皱,上前一步,猛地将拽住女生的人推开,冷声道:“这是合起伙来欺负外地女孩子了是吗?”
“沉歌救我,我没有用假币,都是他换的。”女生闻言,立刻抱住夏沉歌大哭。
这女生不是别人,正是姜菲菲,剧组里开心果一样的女孩。
“你是什么人?敢帮着这个女骗子?哦,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是同伙!”那摊主先是愣了愣,看清夏沉歌模样像个高中生,眼珠子一转,恶向胆边生。
这几年,他仗着自己是本地人,吃定外地游客会息事宁人,用换假币的把戏赚了不少黑心钱,他的胆子已经越来越肥,在同一个游客身上换假币次数越来越多。
“骗子?你凭什么说她的钱是假的?”夏沉歌握紧姜菲菲的手,姜菲菲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十张都是假的?”
“你自己看!”那个摊主将手中的假币砸过来。
“沉歌,我没有。”姜菲菲脸『色』惨白。
“没事。”夏沉歌侧首拍拍她,“别怕,有我在。”
“不过几十块钱的东西,买不起好好说我送你又如何?你用得着用假币来骗人吗?你不知道用假币是犯法的吗?”那摊主越说越正气凛然。
“对啊小姑娘,没钱问你父母要不行吗?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看起来你还是中学生吧?啧啧啧,真是要命啊,你父母知道你这样在外面行骗吗?”
“老板不要说那么多了,报警吧,让警察解决这件事,顺便通知他们的父母好好管教。”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群众,义愤填膺地起哄。
“报警不好吧?看着两个小姑娘年纪不大,要不把钱付了给老板,再赔点钱私了算了。进了派出所会留案底,对她们也不好。”就在这时,旁边一个年轻男子‘好心’出来当和事佬。
“不可能,必须报警。”摊主不依不饶。
“老板,给她们年轻人一个机会吧,留了案底对她们以后也不好。她们看起来也像是初犯,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哎,既然这位兄弟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办吧,赔1000块,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夏沉歌看着两人一唱一和,无动于衷。
“小姑娘,为了你以后着想,赔点钱就当是买个教训,以后不要这么做了。”那年轻男子苦口婆心劝她。
“我看起来像三岁小孩吗?”夏沉歌凉凉地开口,“或者我好欺负?”
“你什么意思?”年轻男子瞪眼,“我这是好心帮你,你说的什么话?真是狗咬吕洞宾,早知道我就不多管闲事了。”
“兄弟看到了吧?她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报警。”那摊主冷哼。
“那就报警解决,地上的假币大家可别动,等警察来了,我们在好好验一下指纹。”夏沉歌目光冷冷,随后转头问姜菲菲,“钱包给我。”
姜菲菲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将夏沉歌视为唯一救命稻草,赶紧将钱包递过去。
夏沉歌将她钱包里的钱全部拿出来,还数了数:“这里面有3200块,全部是真钱,我倒要看看,这假币她是怎么变出来的。老板你也别动,等下让警察来好好检查一下你身上的钱是不是都是真的!”
那摊主大概没想到夏沉歌小小年纪竟然这么难缠,立刻翻脸:“妈的,臭丫头,老子给你脸你还敢跟老子闹事。老子让你今天走不出这个镇子!”
他转身从摊子里抽出一根铁棍,旁边的人见状,纷纷尖叫着逃开。
一时间,周围『乱』糟糟的。
“老子让你知道,在外地闹事是什么下场。”那摊主一棍打向夏沉歌。
“啊……”姜菲菲魂飞魄散。
只是,一只手从夏沉歌身后伸出握住了铁棍,那铁棍顿时被定在半空,无法再往下半分。
摊主见是个少年,有恃无恐。
然而他却惊恐地发现,他用尽全身力气都无法撼动铁棍,更别说从少年手中抢过。
夏沉歌将姜菲菲扶起来,还细心地替她拍干净身上的尘土:“菲菲别怕,我们都在!”
“沉歌,你们快点走。”姜菲菲泪如雨下,“都怪我,你们快走,找人过来。”
“艹,臭小子,给我松手。”摊主喝道。
凌寒暮这才抬眼看过去,锐利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好啊!”凌寒暮手一松,同时一脚踹翻摊主,砸了他自己的摊子。
“啊,痛死老子了。”摊主痛呼,“兄弟们,给我打死这臭小子。”
话一落音,马上有几个流里流气的地痞站出来将夏沉歌三人围住。
那摊主爬起来,脸『色』相当难看:“臭小子,敢在我地盘闹事,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凌寒暮轻蔑地道:“本少爷打架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蹲哪个垃圾堆!”
“给我打死他!”摊主首先冲上去。
“别打了!”姜菲菲被这架势吓得腿都软了,她着急地对夏沉歌说,“沉歌,你快让凌少走呀,你们打不过他们的,他们人多。”
“看看再说吧,我们的凌大少爷打架还没输过呢!”夏沉歌从容自若,丝毫看不出担心。
凌寒暮已经和那些地痞打了起来,姜菲菲闭上眼,不敢看这画面。
然而,只听见惨叫声四起,不一会儿,那四五个人竟全部被凌寒暮打翻在地。
他们一个个捂着痛处在地上打滚,不停呻『吟』。
“还打吗?”凌寒暮居高临下,一脚踩上摊主的胸膛,慢慢用力,“要不要再给你们个机会打本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