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法怒吼一声,随后急促转身看向天际,只见一位白衣飘飘,身形诡异,面戴黑铁面具,上去犹如从地狱中匆匆忙忙赶来一样。
“你是什么人?”
路法吃不准眼前之人的实力,谨慎的朝自己身旁的两个小弟使了个眼色,安提立刻明白意思,连忙往后急退。
“好了,别装什么大尾巴狼了,要动手就干脆点,不然我提着这个小子走了。”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眼前之人身上传来,竟然不是从他的口中发出,路法怎么说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立刻便明白此人是附身状态,一般附身之人的能量都不会太过强大,这么看倒是可以一试。
“既然如此,那就请赐教了。”
路法说完双手一挥,庞大的能量光球迸发出去,略带威压的能量毫不保留的迎接了神秘人。
再看神秘人只见他身形不动,气力合一,简简单单的一指就彻底点破了路法的全力一击,看的两方人马无不是骇然不止。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路法凝重至极,双手不停的颤抖,眼神恐惧的看了对方一眼,这一击已经是皇境之中的强大战力了,没想到对面之人居然可以不动声色的拦截下来,这让人怎么敢相信呢?
“呵呵呵,没有什么不敢相信的,你小子虽然力量不错,可惜不够凝实,貌似是通过什么取巧的方式突破皇境吧!依靠外力哪怕是后面越来越强大,你也并不可能打过普通强者。”
神秘人仿佛没有受到攻击一般,冷静的看着路法,时不时还出言指点一二,路法脸色微变,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早就听说远古以前的强者力量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路法拜见前辈,韩城您带着吧!”
神秘人却没有反驳什么,只不过听到远古前辈二字略有恍惚,随后抬手一道能量锁链将韩城捆了个结结实实,笑着看了看路法转身就走。
“将军这……”暗界密探看着远去的韩城,略有不甘。
“好了,这一切就这样吧!这位恐怕就是明界远古以前的强者,绝非我们可以抵抗,而且韩城身上的能量也已经快恢复了,你们谁有资格抵抗皇境威力?”
路法冷冷的瞪了一眼暗界密探,出言怒斥了一声,安提吓得躲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
韩城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些锁链到也没有太过担心,毕竟左右不就是一死嘛,对方既然从路法手里面把他保了下来,那肯定不让他轻而易举的就死去吧!
神秘人看似漫不经心朝前面赶路,实则始终偷偷摸摸的回头看着韩城,见到韩城这份满不在乎的神情这次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小子为什么就不怕呢,要知道现在你可是我的阶下囚,要是本座准备试试手腕,我想你连一个回合都支撑不下去。”神秘人故作不解的问了一声。
韩城笑着说:“前辈要是想要我的命恐怕就不会从路法手里面把我保下来了,既然前辈把我保了下来,那自然是不会轻易杀我。”
“哈哈哈哈你倒是聪慧,不过这一次你可猜错了,我之所以把你保下来,是有人想要见你一面。”
神秘人神神秘秘的说了一句之后,韩城便有些好奇,自己认识的人恐怕没有这是能够在皇境强面前云淡风轻的人物啊,难不成是什么明界小公主看上自己不成?
就在韩城胡思乱想之时,前面的白矮星上面一个庞大的舰队群停在那里,神秘人笑着说:“看,这就是我们的目标,你小子是死是活就看人家怎么处理了,说不定到时候你我还能当个同事。”
韩城苦笑着点了点头,如果只是一位认为自己有用的强者,那倒是没有什么,但是既然是一位一方势力的老大,那就不能同日而语了啊,毕竟自己经营的室女座可是值不少钱的呢。
“大人,请。”
旁边巡逻的小队看都没看一眼,就立刻放行,军事素养极其高超,韩城看得连连点头,毕竟自己的手下这么懂眼力见的人也是少数,甚至还有不少刺头人物。
走到了这里,神秘人直接解开了韩城身上的锁链,把韩城一脚踢的跪下,随后朗声道:“冕下,人已经带回来。”
只见一群强者默默走了出来,一位身穿金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人物大马金刀的坐在由下属抬出来的椅子上面。
“这位大人不知……”
“哈哈哈哈,韩城兄,怎么不认识我了,暗界黑袍见过韩城兄。”
“黑袍?能晶体?”
韩城被这一个称呼给说懵了,怎么回事,黑袍他也不长这个样子啊。
“哈哈哈哈,以前都是掩人耳目,现在这个才是我的真身,你还是叫我张东吧!毕竟咱们是老乡嘛!”
黑袍,不张东站起身来,把韩城扶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着说:“苦大师被封印多年,所以玩闹之心比较重,你不要往心里去。”
一旁呆在韩城归来的苦大师却有些不乐意了,连忙说道:“冕下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戏弄这个小子呢,再说了这次的对手也不简单,差点就被他击溃了这副身躯,要不是我逼装的好,我们两个可能都回不来了。”
张东还没有开口,旁边的一个瘦子开玩笑的说:“我早就说这家伙不靠谱了,就应该让我去才对嘛,我就不信一个靠着本源相助的家伙能有多强。
两界废物早就已经没落了,现在活着的不过是些土崩瓦狗而已。”
此人越说越来劲,最后居然单膝下跪道:“冕下,您给我一点时间,我立刻就给您拿下两界所有星域。”
张东明显有了怒气,重重的吼了一声:“好了,这里还有客人,你们要是真的有这种能耐还会被人家卷成花卷,塞进能量壁垒里面吗?谁要是再给我找事情,就接着回去塞着,本座不管你们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默默的低下了自己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