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看着醉眼朦胧的韩城默默叹了口气,这家伙滴水不漏,想让他说些什么旧事只能他自己先开口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宇宙中谁不知道帝皇大人保卫宇宙,镇压怪物这么多年不现身。”
韩城却不上当,虽然他心里面也早就有了自己的猜测,但是张东可以说出口,而他却不能轻易选择离场,毕竟这些事情可不应该是一个小小的皇境能知道的。
“你放心,这些事情早就已经被有心之人都知道了!
嘿嘿嘿,帝皇昔日也是作死,穷人乍富当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野心和欲望,他当年妄图统一这个明界,成为货真价实的明界光明大帝。”
张东说到这里暗暗的停顿了一下,瞥了一眼凑过来的韩城,微不可察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紧接着又说道:“明界虽然广袤,但是强者可不在少数,帝皇好死不死的就和昔日的阎神族撞上了,阎神族虽然不是什么大族,但是也是宇宙大星炎星的支脉,这一下子仿佛捅了蚂蚁窝。
炎星强者接二连三,帝皇虽然强大,但是毕竟寡不敌众,哪怕是特殊命格也不可能次次都保住他。
最后帝皇和宇宙其他强者达成协议,他镇守太阳系,其他外星系的人不允许出现,整个太阳系都是他的封土。”
张东一番话说出,顿时有些口干舌燥,连忙端起阿瑞斯上供给韩城的美酒,连喝了两大口。
韩城楞在一边,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些旧事虽然算是宇宙公开的秘密,但是其中所蕴含的博弈却不是一般人有资格接触的。
“张东大哥,不知道这个宇宙的阿瑞斯和炎星跟我们所了解的又是什么出入呢?”
张东看着按耐不住好奇心的韩城,微微一笑,随后伸出手指搓了搓,笑盈盈的盯着韩城莫名的神情看着韩城的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是什么意思,张老哥你是清楚我的,我现在是身无分文啊!您就是把我拎起来榨油都榨不出了多少油水。”
韩城看着现出原形的张东默默的摇了摇头,他现在的这个情况一毛不剩。张东看着韩城猛地摇了摇头,随后笑盈盈的盯着韩城,这个样子就如同看见骨头的狗一样。
“韩老弟你不是旁人,你当初还有宝物放在我这里呢,现在这些情况我看你怕是把这些宝物也保护不住了,不如就由我来保管如何?”
张东的图穷匕首终于显现了出来,原来是为了当初寄存在他的手中的庚伮金刚杵,不过现在的庚伮金刚杵不是早就已经没有用处了。
再说了他们皇境的能量可不是凭借这些东西就能够补充回来的,哪怕是为下属着想也没有必要和韩城诉说什么才对啊!
“哈哈哈,韩老弟不要多想,我这也是发现了一些问题,这才想着依靠庚伮金刚的能量来进行一些实验嘛。
放心这个实验不会再产出什么问题,再说了你现在的情况可不是区区的庚伮金刚杵可以解决。”
张东笑眯眯的看着韩城,韩城也没有感觉有什么问题,随后默默点了点头,这件跟随韩城多年的庚伮金刚杵,顿时便已经彻底易主了!
“哈哈哈,韩老弟阿瑞斯其实早就已经完犊子了,你我意识之中的阿瑞斯早就已经彻底被毁灭了!现在的阿瑞斯是第二次光影大战之后的产物,一个重组的新政权。”
张东语不惊人死不休,一脸严肃的看着韩城。
“你的意思是阿瑞斯早就已经被暗黑亲王和帝皇给摧毁了?”
“没错。”
“你不是说帝皇早就已经被人给划封在了太阳系了嘛,怎么又说帝皇摧毁了阿瑞斯呢?”
韩城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张东,这些旧事可不是他这种短时间成长起来的小人物可以知道的。
“哈哈哈哈,帝皇不过是本体,就连我都可以分身万千,帝皇又为什么不能呢?
再说了帝皇是宇宙至强者,哪怕他做些什么违背誓言的事情,那些宇宙大族也大多数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去情况,现在都宇宙早就已经没落喽。”
张东说完有些黯然,随后又打起精神,笑着说:“阿瑞斯残余势力把一些昔日的旧人全部规划到了新的星球上面,甚至这里面还有暗黑亲王的手笔,至于炎星早就已经没有了!
你所听到的现在炎星,不过是我下的一步闲棋,现在的这些炎星人,也不过是我从暗黑亲王手里面解救出来。
难道你就没有发现这么多年,没有发现过路法的警卫军从来没有现过身吗?”
韩城听到这话,仿佛猛然被一记重锤砸了下来,这个他确实没有发现过什么问题,没想到这里面却还有如此严重的问题。
“你……你的意思是,这些人都是暗黑亲王的手笔,可是路法我是亲眼见过的,这又是为什么呢?”
“嘿嘿嘿,小问题,这些都是暗黑亲王通过暗界庞大的能量重新凝聚起来的能量体罢了,昔日的路法自从杀掉皮尔王之后就已经彻底心死了!
这二位打生打死的冤家,可以说是真正的彻底死在一起,也是除了明界的一大祸害。”
张东一边说一边没有停下自己的小手,一口一口的把韩城的一点存货喝了个干干净净,韩城却没有这个心思,整个人都静静的呆在了原地。
“放心,虽然有些事情会回到本来的轨迹,但是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打破这些情况,特殊之人的命格就是这么霸道且不讲理。”
张东满脸自豪,对他自己的这些气运和命格仿佛有一种特殊的气魄,要知道这些能力可是这个世界所有人都为之疯狂的能量。
世界所有的人都妄想打破这个世界的规则,但是真正有这种资格的人却是寥寥无几,现在韩城和张东却就是这种人的存在。
“韩兄弟放轻松,我们这些人的存在就是为了打破这个世界的固定规则,他们没有资格可以打破世界当然会自怨自哀,我们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