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美女,别笑这么猥琐。”苏宁敲了她一记。
“嘿嘿!你懂得。”卫茯苓眨眨眼。
苏宁挑眉,没再继续这么话题,转而说起了别的,其余室友也纷纷参与进来。
大四课业比较少,空闲时间多,苏宁也没天天待在学校,三不五时出去一趟,偶尔还南下买点铺子房产和地皮。
总之,她要把这四年大学生活,过得无比充实,不浪费一点时间。
前段时间,她新入手了两套四合院,一套两进,一套两进半。
说是两进半,其实从面积上来看,跟三进差不多,只不过把那一进变成了花园和池塘。
苏宁很喜欢这套房子的布局,足不出户就可以逛花园,无聊时还能钓钓鱼打发时间,多好。
她让人在池塘里扔了不少睡莲种子,投了不少鱼苗,花园里种满了鲜花和果树,还特意留出一块空地,可以种点蔬菜。
没养鸡鸭,倒是养了两只大白鹅,看起来凶得很,几个室友对它俩又爱又恨。
还有一只退役军犬和一只大橘,养了动物后,四合院里没那么安静,看起来多了一些生气。
白天在家里办了乔迁宴,苏宁当晚在歇下,第二天上午独自返校。
还没走到宿舍楼下,就被一位有过几面之缘的学弟拦住了。
“苏学姐,你好。”学弟微红着脸,一双狗狗眼无辜地看着她。
“你好,有事吗?”苏宁停下。
“苏、苏学姐。”单泽晨近距离面对这张清纯精致的脸,显得有些无措。
苏宁将遮住半张脸的大红色围巾往下拉了拉,单泽晨以为学姐不耐烦,鼓起勇气从兜里拿出电影票,“苏学姐,最近有新电影出来,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你前去观看。”
他似是觉得不够,接着说,“我还知道一家很好吃的私房菜馆,里面的大师傅会做湘菜,学姐要一起去尝尝吗?”
说完,他紧张得不行,捏着电影票的手指微微僵硬,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对方。
苏宁没有犹豫,摇摇头开口道,“抱歉,这电影我看过了。”
单泽晨知道自己这是被拒绝了,眼里满是失落,垂着头伤心不已。
对于感情的事,苏宁从不拖泥带水,当她打算直接走人时,听见有人叫她。
“苏宁。”
男人声音清冽低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柔。
苏宁转身,看到来人,眼里闪过意外。
贺时樾大步走近,经过学弟身旁时,连一个眼神也没给他,单泽晨左看右看像是明白了什么,最后失魂落魄地走开了。
一直到距离对方两米处,贺时樾才停下脚步,他垂眸看向小姑娘,眼神深邃,开口时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温柔。
“我回来了,好久不见。”
算算得有四个月了吧!
自从大四开学后,他就和几个朋友南下创业,事业初始,所有人都忙得团团转,更别提他这个主管研发的主要人物。
借着给表妹送零食的理由,他多次过来京大,就是想见见小姑娘。
谁知道他表妹是不是故意的,一次都没让他见着人,每次都跟他装傻充愣,像是在报复他之前没把她要给他介绍对象的话放在心上。
见不到人,他没办法,只能多买点吃的贿赂表妹。
幸好那丫头不是真的想让他这个表哥孤独终老,最终在他临走前,终于见到了佳人。
虽然第二天他就南下,但…总归是见到人,说上话了。
那天吃完饭,其他人先走,两人沿着马路走了许久,说了对未来的规划,也说了彼此对另一半的要求和期待。
也暂时达成一致,一切顺其自然。
这几个月,两人书信来往,每个月通一次电话,对彼此都熟悉了许多,这次见面,也算是好友重逢。
“好久不见。”苏宁笑笑,“什么时候到的?”
“早上七点多。”他说。
在家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就连忙跑来见心上人。
哪成想,一来就看到让他酸涩不已的画面。
小学弟啊!真年轻。
贺时樾眼神幽怨,声音带着点委屈,“我给你带了礼物。”
说完,他从大衣口袋里拿出黑色小礼盒,“味道是我特意选的,希望你会喜欢。”
“谢谢。”苏宁接过,安抚性地说,“晚上一块吃饭,给你接风。”
闻言,贺时樾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上扬,抿了抿唇,语气矜持,“好。”
“那我先上去了,待会儿见。”苏宁摆摆手。
“好,到时候我来接你。”贺时樾心情很好。
“不用,直接在饭店见吧!就去你走之前去的那家。”
说完,苏宁往女生宿舍走去。
贺时樾站在原地,一直等看不到对方身影,才转身离开。
趁着这几个小时的空闲,他打算回父母家一趟,免得他母亲说他像结婚后的女人,一年回不了几次娘家。
贺家老宅——
一对气质不菲的夫妇正坐在客厅沙发坐着看电视,两人时不时低头讨论剧情和人物造型,茶几上摆满了瓜子零食和水果。
听见门口传来动静,顿时惊呼。
“哎哟!老贺,快看快看,这是谁啊!是不是咱们家老儿子。”
“夫人,你没看错,是他。”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大年初二到了,咱们家贺老三回娘家了。”
“夫人,他没带女婿回来。”
“那他回来干什么?”
“夫人,咱们也可怜可怜他,好歹是亲生的。”
“爸、妈。”看两老这戏精样,贺时樾无奈出声。
“别叫爸妈,都快二十七了,还没个对象,我都不惜的说你。”贺母瞥了亲儿子一眼,眼里的嫌弃毫不掩饰。
明明老三长得最好,怎么就没对象呢!
看来还是要她这个当妈的出手,“老三,你二姐婆婆说,她那边有个好姑娘,是小你两届的……”学妹。
“不用。”
贺时樾想都没想就拒绝。
贺母狐疑看他,“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和你爸。”
瞧着老儿子不肯说,贺母眼睛一转,捂着脸假装哭泣,“呜呜呜……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怪我,怪我这个亲妈在亲儿子提出要搬出去住时,没开口挽留,没能……”
“爸,你管管。”贺时樾瞅着他爸看好戏的模样,嘴角抽了抽。
他当年要搬出去的原因不是秘密,稍微熟悉他家的人都知道,她妈哪是没开口挽留,那是恨不得把他打包到粤省外公家,还是他自己提出出去单独住,家里这才清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