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刘红生努力忍住哭笑不得的表情,“赵宇,虽然你没有战斗任务,但到了战场也需要有自卫能力。你余下的时间就练习打靶了,子弹管够。”
说罢,刘红生冲着一位拨弄狙击步枪的队员喊道,“苏拉瓦。”
“到!”苏拉瓦持枪跑过来,立正回答。
“你负责教赵宇射击。”刘红生吩咐。
“是!队长。”苏拉瓦朗声回应。
“赵宇,苏拉瓦是我们‘飞鹰突击大队’的头号神射手,在总部特工大队射击比赛多次得到冠军,你跟他好好学。”刘红生介绍,眼神中流露出钦佩和欣赏。
“是!队长。”赵宇适应性极强。
赵宇一直有这个想法,学习一下地球各类热武器的使用,这次便是一个良好的机会。
“不能白练,下午四点战前准备会以前,步枪和手枪,各十发子弹,必须都打个五十环。”刘红生提了一个要求。
“队长,你这要求也太高了。”
另一名狙击手陶绍文不满意了,“一个从未打过枪的人,不到两个小时,两种枪械,你就让他打五十环,那我们这些所谓的神枪手脸往哪里搁。”
“好的,好的,随便,上靶就行。”
刘红生觉得也是,反正也没指望赵翻译在这次行动中用枪。
在靶场络绎不绝的枪声中,苏拉瓦把25式手枪和25式突击步枪的射击要领和心得给赵宇讲了一遍,就让赵宇先练习射击,打完有了感性认识之后,再来教他。
苏拉瓦走了之后,赵宇琢磨片刻,便装上弹夹,走到靶场的最边一道,把两种枪械分别打了一个弹夹,便回到了原位,没有了再射击的意思,而是,走到正在熟悉25式手枪的刘红生面前。
“报告队长,我想多学习几种枪械的使用。”
赵宇提出自己的要求,“除了小队的四种外,我看装备处还有勃朗宁、mp、25式系列枪族,我最多每一种枪打一个弹夹。”
“嗯……好的,我和装备处打个招呼,你去领就是,子弹随便打。”刘红生爽快地答应。
刘红生想,赵宇这要求一点不过分,一是这是一次极具风险的行动,赵宇作为一个新兵蛋子参加,已经是难能可贵,这点小小的要求当然要满足。二是赵宇作为一个枪械小白、射击菜鸟,多了解一些是应该的,其他队员个个都是枪械多面手。
不一会儿,一辆迷彩皮卡来到靶场,车上摆放着各式现行军用制式枪械及弹药箱,比赵宇提出的还多,包括意特里伯莱塔、奥特里格洛克、者门尼hK、忧爱思柯尔特、大名鼎鼎的m、腊舍尔AK系列枪族,一应俱全。
苏拉瓦和陶绍文一看,眉头紧皱。尤其是苏拉瓦,见赵翻译根本没有再去请他指导的意思,觉得赵翻译就是贪玩,不想好好学枪,看来与神枪手无缘。
赵翻译还是一如既往地把每一种枪械打完一个弹夹,便把枪械归还给管理员。
不到半小时,他已经打了三十几种长短枪械。
这一打不要紧,赵翻译已经把常规手枪、微冲,冲锋枪、自动步枪、轻机枪、狙击步枪悉数掌握,世界各国的主流枪械在使用方面都是大同小异的,也就是说,地球现行的轻武器再也没有他不会的了,而且都是神枪手。
赵翻译的这个举动,也被大家看在眼里,就当是一个大男孩的玩性大发而已,反正那么短的时间也练不出个所以然,练不练都差不了多少,他该怎么累赘还是怎么累赘,大家都不在意,只是盼望他行动的时候能跟上队伍,别一个人走丢,就阿弥陀佛了。
在这些轻武器中,轻机枪和狙击步枪赵宇每次看见都觉得不太舒服,特别是后者,潜意识中有点想把它们毁了的冲动。
盖因,按照赵翻译现在对付热武器的绝招“时空飘逸”和“斗转星移”,还对付不了这两个级别武器,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要是这两种武器是在敌人手中,那就不是不舒服了,是有强烈的危机感,还是汗毛倒竖,冷汗涔涔那种。
全体队员离开靶场后,靶场管理人员清理标靶时,发现最边上的靶子中央有个瓶口大小的洞,除此之外,整个靶子再没有一个弹孔,而靶子后面的土墙上,有一个碗口大小幽深的孔洞,里面嵌满了各种弹头,资深的两个管理员惊得半天合不拢嘴,他们知道,这个靶子起码被打了数百发子弹,枪枪十环。打这个靶子一定是一个闻所未闻的世界顶尖神枪手。
两个管理员惊叹连连,点赞有加。
侦察小队的队员没有时间过来看了,否则,不集体惊掉下巴,是不可能的!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此时的赵翻译喷嚏连连,疑是重症过敏性鼻炎。
三楼会议室,侦察小队全体队员整齐就坐,听刘红生做行动前的部署。
“各位战友。”
刘红生神色肃然,声音低沉,“正如侦察方案说到的,根据我方直升飞机和无人机初步侦察,坤山犯罪团伙就在金五角的素耶境内相距五六十千米的三个据点,可谓狡兔三窟。这伙匪徒狡猾得很,一发现有直升飞机或无人机就发起攻击,然后又转移了,让我们的突击部队找不到他们。
所以,就需要我们秘密侦察到他们的据点,报告给在芒兴基地集结的突击部队,他们随时待命,可以在半小时之内到达,一举消灭坤山犯罪团伙。”
刘红生喝了一口水,继续,“我们将与明早五点乘直升机进入坤山团伙活动范围,在边城芒兴接两位素耶警方派给我们的向导,然后一起前往这三个据点。但是,直升机只能在二十千米以外将我们放下,以免被匪徒发现。因此,这二十千米热带雨林就要靠我们步行。”
说到这里,刘红生脸色一沉,“我们的侦察小队里,赵翻译是唯一的一个非战斗员,不用我说,大家都明白,我们有义务保护他的安全,这个队伍如果只有一个人能活,那就是他。”
这一点大家都没有异议。
赵翻译鼻子酸酸,感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