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
赵翻译摸摸悲催的鼻子,“我懂医术,我姑姑是惠宁着名的中医,惠宁‘元康医院’你们听说过吧?”
赵翻译设法转移大家视线。
“元康医院,当然,不但听说过,我还为我母亲在网上预约挂过号呢。”
王中甸面露喜色,“是一家医疗水平极高、收费又极低的亲民网红医院,我母亲就诊后,吃了一个月的中药,花了不到五百块钱,结果,花了好几万块钱在各大医院先后住好几次院、折腾了三四年的老胃病,好了!”
“我也知道,它的医疗水平全国一流,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就诊太困难,我父亲想去看肺气肿,可是要提前半年以上预约挂号。”王中甸不无遗憾地接过话题。
“可是,赵翻译,就算你具有‘元康医院’的高明医术,也不能把伤筋动骨一百天的枪伤瞬间治愈,还不留一点疤痕呀。”那菲娅同志头脑清醒,没有被赵翻译绕进去。
“嗯……是这样,他们中弹不假,伤了骨头也不假,可是,我抢救的及时呀,损伤的肌肤还没有想明白就被我把它们捏合在一起,它们自然就和睦相处了,加上我们元康医院高超的接骨手法,当然就立马、迅速、很快痊愈了。至于疤痕……”
赵翻译突地眼睛一亮,宛若黎明前的黑暗里看到曙光,犹是迷途的游子见到家园,“对!就是刚才喝的灵泉水起的作用,那是仙人喝的水呀,还能不神奇,你们想,你们才喝了八十毫升,精疲力竭的身体一下子就龙精虎猛了,消除这小小的疤痕还不是小菜一碟嘛。”
是哦!大家感觉一下自己身体的巨大变化,觉得赵翻译说的甚是有理。
“对了,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次回去,可以到医院做个全面检查,你们的经年沉疴、顽固暗疾肯定没有了,就是过去的那些不正常的指标肯定也恢复正常了,你们的体能和身体素质也要上一个台阶。”
赵翻译这几句是大实话,“到时候取得大比武好成绩,别忘了请我吃大餐。”
“这没问题,你来了,我们每人请你到大酒店搓一顿,大家都作陪。”刘红生乐呵呵地代表大家表态。
总算又过了一关,赵翻译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赵翻译,虽然你比我们年轻一点,可是你这个学生的体能也比我们这些常练不懈的特工队员好得太多了!这是为什么呀?有什么健身法宝,能保持强悍如斯的体能?”
“那当然是赵翻译常喝灵泉水了!”常浩淼猜测。
“常喝?!”所有队员目光定格在赵宇脸上,宛若一道道钢针把赵宇扎的毛骨悚然,当然,穆亚楠和那菲娅两位美女很是受用的眸光除外。
“当然不可能常喝。”
赵宇伸手拂去一束束“贪婪”的目光,“更主要的原因是,我常习练了一种健身操。”
“什么健身操?快教教我们?”一众渴望的眼神。
“不,你们学不了了!”赵宇摆摆手。
“为什么?很难么?陈式太极拳的新架一路和‘炮捶’我们都能轻易学会。”
“难倒不算太难。”
赵宇卖了一个神秘的关子,“只是……”
“只是什么?要钱,要拜师,随你便。”
“这些都不要,只是要求习练者保持童子功力。”
“嘘……”一众队员像泄了气的皮球,瘪了下去。
“真的?”
赵宇身边的穆亚楠俏脸绯红,声若蚊蝇,“那你教我啊。”
“童女不行,要童子。”赵宇直接耍赖。
“信你才怪!”穆警花小手伸向赵宇后腰软肉。
“哎哟!”赵宇一声惨呼。
“赵翻译,你是怎么把手榴弹投的那么远?你知道吗?你已经打破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我小时候,特别喜欢扔石头玩,而且一直想把它扔远,古人不是说了嘛,有志者事竟成,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一代伟人教导,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赵翻译觉得还可以找到更多的古人证言、伟人圣言,却被大家无情地打断。
“得得得……#*&*&¥*#*……”
这个回答似乎大家不太满意,可又是事实,不好反驳,只能腹诽几句了。
“赵翻译,你上午是躺着洼坑里举枪射击,射杀了四十个匪徒,枪枪中靶,弹无虚发,可是,你当时根本看不见匪徒呀,你是怎么瞄准的?”
当时赵翻译那个特立独行的奇葩射击姿势,大家还历历在目。
“哦,我的眼力和记忆都很好,在躺下前,他们的位置我都看准、记住了,射击时就无须乎再瞄准了。”
这也行?!大家一脸的懵逼。
赵翻译因势利导,“中夏一位着名元帅说过,科学有险阻,苦战能过关。”
“……”
“赵翻译,你的枪法那么准,过去真的没有练过吗?”
“练过!怎么没有练过!”
赵翻译很是冤枉,“虽然以前没有,但是,昨天我整整练了一个多小时,练了十几种枪,你们都看见了。”
整整练了一个多小时?!十几种枪?!哇塞!好长时间啊!幸亏这里没有豆腐,否则,人人都要争先恐后撞豆腐自杀。在场的哪一位不是练了成千上万小时的存在。
“射击要领还是苏拉瓦老师教我的。”
赵翻译作了必要的补充。
“噗!”
苏拉瓦把喝进去的矿泉水吐了出来,心道,你那个躺姿射击我可不会。
“你投掷的手榴弹被树枝挡住后,怎么又向前跑了?”
“惯性!它遵守牛顿第二定律,因此,它具有惯性。哦,直升机到了。”赵翻译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这几个问题难度真大,幸好直升飞机来了。
……
直升机擦着树尖向坤山匪徒一号据点掠去……
“穆特工,你隐藏得够深的。”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脸迷彩了的苏拉瓦,跟旁边的穆特工搭讪。
“我……我隐藏什么了?”正在涂迷彩油膏的穆特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脸上的迷彩涂得很有境界,像京剧脸谱,又像花脸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