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却闯进来!”
“那就休怪我出手无情!”
叶秋爆喝一声,杀意如潮水般汹涌而出。
越阶杀敌,如同杀鸡。
不自量力的东西!
找死!
叶秋身上迸发出无尽煞气,劲风骤起,直逼保镖,生生将他们俩逼退了三步这才稳住身形。
弹指间!
鬼影闪动,寒光掠过。
两枚银针脱指而出,直遁保镖的定穴之中。
保镖双手发软,全身动弹不得,定格在了原地,手中握着的匕首也“哐当”一声跌落在地。
叶秋这才扬起大长腿,踹向保镖的胸口。
“嘭!”
“嘭!”
身形魁梧壮硕的保镖,轰然倒地,重重压在王海娥的身上,痛得她惨叫一声,口吐鲜血,晕厥过去。
保镖瘫软在王海娥的身上。
低头一看,身上定穴上插着明晃晃的银针,半截雕刻有骷髅头的针柄竖在穴位上面。
“鬼门神针?”
“骷髅头针柄!”
“居然是鬼门神针!”
阿龙全身瑟瑟发抖,面色土灰。
他拜入新义堂十余年,一直跟在堂主身边,称得上见多识广,有幸见过鬼老七出针。
鬼门神针,杀人无形!
难怪叶秋的内劲修为如此高深莫测,原来他是鬼门神针传人!
只怪他们俩有眼不识泰山,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今天不死,恐怕也得脱层皮。
他不想死!
“大哥饶命!”
“小人有眼无珠,不知鬼门神针亲临,求大哥赦免我们的死罪。”
阿龙颤声讨饶。
他之所以前来秦家当保镖,只因为新义堂欠了秦世仁一个天大的人情,这才奉了堂主之命前来护驾,不想为此丢了小命。
叶秋弯腰捡起匕首,放在了阿龙和阿虎的手中,嘴角挂着玩味的坏笑问道:“你们俩是互划记号,还是自己雕刻个漂亮点的记号?”
阿龙一听,绝望地看着手中的匕首。
刀刃上面煨了新义堂独门毒药,真要划伤了皮肤,轻则皮开肉绽,骨头坏死,重则见血封喉,当场毙命。
“大哥,饶命!”
“大哥,饶命啊!”
阿龙和阿虎吓得苦苦求饶,鼻涕眼泪一把流。
看着这两个怂包,叶秋略显失望。
新义堂威震东南亚,原来门徒如此不堪一击,个个都是怂包。
“二选一的选择题,真有这么难吗?”
“那就先自划一刀,再互划两刀!”
叶秋戏谑一笑道。
既然他们不肯做选择,那就照单全收。
把着阿龙和阿虎的手,在他们的脸上各划个三刀,刀刀入肉,免得以后好了伤疤忘了痛。
这两个家伙跟在秦世仁父子的身边,没少干坏事。
小惩以戒,也算是给足了新义堂的面子。
秦世仁心头大震。
阿虎和阿龙自从跟在他的身边之后,还没有失手记录。
秦氏地产为了低价强拆城中村,派阿龙和阿虎出马,以二敌千,一战成名,仅用三天时间就完成了强制拆迁的工作。
叶秋以前只是个手无缚肌之力的公子哥儿,如今却不动声色间,轻松将阿龙和阿虎撂倒。
这五年里,他究竟遭遇了什么?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强大!
这身邪门的功夫,究竟师出何人?
秦世仁看着床上如同死人一般躺着的秦寿,担心叶秋会要了他们父子的小命,决定请葛局出马。
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叶秋的功夫再邪门,毕竟是血肉之躯,强不过子弹。
更何况他是逃犯!
当年的经济大案还没有结案。
只要报警,叶秋难逃一死。
秦世仁快速拔通了葛局的电话,简单介绍了一下家里的情况,请他派飞虎队前来秦府捉拿潜逃多年的要犯,务必带上狙击手。
葛局沉吟了片刻,心思却活络起来。
秦氏地产推出的靓盘背靠大南山,面朝大海,是深城稀缺的海景豪宅,单价超过了二十万一平米,他眼馋了很久,苦于没有这么多的钱下订。
他儿子马上就要结婚,缺一套像样的婚房。
听得出来,秦世仁想杀叶秋灭口。
他如果帮了这个忙,再稍稍运作,不但能够送秦世仁一个顺水人情,还能为自己邀功晋级。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秦先生,我亲自带队前来捉人!绝不会让案犯脱逃!”
葛局满口应承下来。
“多谢葛兄!今晚包下醉仙楼为警局的兄弟们庆功。”
秦世仁心头一喜,当即表示他不会亏待了葛局。
“庆功宴就免了,我家犬子最近想买海天一色的房子,秦董如果能给个购房名额行了,现在很多靓盘刚上市就抢购一空,深城靓房难求啊......”
葛局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相信秦世仁是个聪明人,知道如何做。
秦世仁一听,暗骂葛局狮子大开口,张口就是一套海景豪宅。
转念一想,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只要能够除掉叶家父子,就算送葛局一栋小楼他也愿意。
“海天一色的顶层复式洋楼,我一直留着,只要葛公子不嫌弃,明天就来公司拿钥匙,这套是精装现房,空中别墅,拎包即住,符合葛公子尊贵的身份。”
秦世仁决定退财消灾,应承送葛局一套价值六千万的空中别墅。
葛局这才满意,当即下令,亲自带队,率领飞虎队开赴兰溪谷。
叶秋已经来到卧室门口。
一掌轰碎房门。
看见躺在床上的秦寿,狭眸微微一缩。
曾海洋看见叶秋洞穿房门,闯了进来,吓得瑟缩在病床一侧,双腿开始发软。
他后悔刚才没有跟随其他医院的专家一起离开。
这下该怎么办?
叶秋就是一个亡命之徒!
不对!
准确来说,是索命阎罗王!
他该不会要了自己的命吧?
曾海洋吓得打了个哆嗦,一股热流顺着裤管流在了地上,空气中弥散着浓郁的骚臭味。
“曾教兽,这么快就吓尿啦,你可是华南一把刀,千万要挺住啊!我还指望你给秦少动手术呢。”
叶秋手里拿着匕首,走到了曾海洋跟前,伸着匕首托着他的下巴冷声说道。
曾海洋“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叶国梁的肾,是他割下来的。
叶秋这是来索命!
“好汉饶命!”
“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医院还有很多病人等着我动手术,求你放我走吧?”
曾海洋一把抱紧了叶秋的大腿,苦苦哀求起来,昔日外科专家的威风早就荡然无存,看起来就像一个摇首乞怜的哈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