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藩王宗室,有些从太祖皇帝在位时候,被册封就没有什么大志向,想要就是昏死等死的生活。
有些藩王宗室则是有大的志向,想要像是曾经的秦王、晋王、燕王等,领军策马边疆,战场杀敌,为王朝平定一方,来彰显自己的身前身后名。
但是,无论的那一种宗室,在对待继承制度的态度上,秉承都是太祖皇帝颁布的大诰。
特别是经历过了仁宗、宣宗皇帝,对于藩王宗室条例的更改,给了藩王宗室更大的自由权力,他们是非常坚定站在正雍帝一面的。
毕竟,正雍帝是宣康帝的嫡长子,是钦定的皇位继承人。
在正雍帝没有驾崩前,无论任何原因,其他藩王上位,是得不到王朝众藩宗室支持的。
更何况藩王是想要享受,也是接受过正规系统的教育,又不愚蠢,或者是没有成年什么都不懂,自然不会支持由百家推上去的景泰帝。
那怕,上位的景泰帝表现出来了,与百家文官的权力斗争,也无法拉拢、讨好王朝的众藩宗室。
宇文北周和高齐往事,史书写书,历历在目,为了皇位不择手段、子杀父、弟杀兄,可谓是开了极为恶劣的头。
从太祖皇帝建国开始,就一直在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如不是懿文太子的薨,太宗皇帝是根本没有一点机会的。
后来,太宗皇帝在继承人问题上,最终选择还是仁宗不是赵王,究其原因除了那句‘好圣孙’外,也是为了防止发生像是宇文北周和高齐的情况。
“虚与为蛇,该怎么做不需要我说,你们自己就很清楚。”
张仑继续道。
他不需要说更多东西,提醒一句,辽东地区上下自然清楚怎么做。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张仑直接把清倌人揽入自己怀中,行为放荡,没有半点圣人的样子。
众人也不在意,既然目的已经达到,畅快饮酒,寻欢作乐,说一些辽东发生的趣事。
他们还是有一些分寸,没有真正轻松起来,恪守对于圣人的尊敬。
”对了,张巡抚。“张仑看起来有些醉意,轻声道:”你是辽东本地人,应该知道辽东地区,有一个隐世家族的存在。”
清倌人相坐在张仑怀中,轻纱脱落,头靠在张仑肩膀,纤手轻抚对方胸膛,极尽挑逗,脸上更是绯红一片,完全没有了平日的端庄样子。
其他二名清倌人,坐在张巡抚和沈家朱一侧,恭敬倒酒,羡慕嫉妒。
对于青楼的清倌人来说,大官和士绅大族的家主,同样是通天的人物,却怎么也引起不了兴趣注意。
不是她们自持高傲,看不起,是没有保障,看不到未来。
旧宋王朝多少名流青史的青倌人,无论是才名、艳名,真正落的一个好下场有几个。
当然,青楼的青倌人更在意是富家公子,才名读书人,做个妾,养在深闺是最好的。
而,像是到了神通境修行者,已经不是她们能够接触,更加别说是圣人了,就如九天真龙一样。
不过眼下有一位圣人在侧,被圣人看重服侍,就算不会被圣人带走,未来在上青楼,最起码也没有胆敢欺负,更是必须高高供起来。
“隐世家族。”
张学颜眉头微微皱起,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
表示自己没有听过,他目光不由看向了沈家主。
“曾有耳闻。”沈家主同样想了想,道:“辽东地区确实存在一个隐世家族,为张家,更多在下就不知道了。”
沈家在辽东地区,也不过是四百年左右,是在鲜卑建立魏的时候,从中原迁徙而来。
而且,沈家的发迹是在乱世,是曹魏第三位皇帝的时候,做到了中书舍人。
后来司马篡曹魏建立晋,沈家因站错队伍,被司马皇帝杀了大宗一脉,流放河套地区。
在鲜卑南下建立中原王朝,魏纯帝重要汉家子,下诏启用沈家被拒绝,该流放辽东地区,从此扎根了下来。
四百年沈家起起伏伏,就算是在辽东,也是小心谨慎,没有根基,根本无法真正深入了解辽东秘密。
“圣人老爷,辽东的张家,极为神秘,从来不与外界交流,就算婚嫁也是内部。”
辽东书院的代表开口,道。
熊启文,辽东书院前来的代表,是辽东书院三十二院代表之一。
辽东书院的三十二院,不是有三十二学堂小院,是书院的管理层,代表辽东地区三十二个读书人家族,为首第一院自然是沈家,其他三十一院则是土生土长的辽东小家族。
熊家就是辽东三十二小家族之一,曾经鲜卑燕时代的贵族,归化的胡人。
“说一说。”
张仑享受清倌人的服侍,道。
张学颜、沈家家主,赴宴的一些人,全部倾听起来。
特别像是张学颜等人,虽说是辽东官员,出身并不是辽东有底蕴家族,更多是寒门子弟。
熊启文整理了一下语言,道:“传说张家是上古五帝之一的传承,从张家出现直至今天,从未有过任何的断续,神秘无比。
当年,鲜卑魏,鲜卑燕的时候,皇室曾经秘密探查过,得到一些不真不假的消息。”
他顿了顿,继续道:“说是张家如此神秘低调的原因,是在守护一样东西,与永生有关。”
张仑刹那间目光变得尖锐起来,坐直了身体,惊的怀中的清倌人不敢动弹,害怕惊惧起来。
不止是他,就连其他人也惊讶无比,想要赶走伺候的人。
同样想要走的有张学颜,与寒门子弟,不想要继续听下去,害怕被牵连。
只是,张仑没有开口,没有人敢说什么。
“他们与极北有什么关系。”
张仑开口,道。
熊启文坐在哪里,变得茫然起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又或者没有答案去回答,顿时冷汗淋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