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子嗣+1,获得奖励护卫百名,战船五艘……】
【叮,子嗣+1,获得奖励功力增加二十年……】
【叮,子嗣+1,获得奖励体质+5……】
【叮,子嗣突破二十,获得奖励寿元丹十瓶。注:每一颗丹药可增加寿元十年】
……
几天当中,系统的声音会不时的想起,也就是从这里孩子刚刚怀上朱兹就能得知消息。
傍晚吃过饭之后,朱兹将墨浓叫到了书房。
“墨浓,你来王府也有两个月了,说说吧,你有什么感受。”
朱兹坐在书桌背后,等墨浓进入房间后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让对方坐到自己的对面。
“潭王府非常好,每一个姐姐都非常和善,奴婢非常喜欢这里。”
“夫君也是非常优秀,奴婢从未想果盘自己能过上这样的生活。非常感谢王爷能把奴婢救出来。”
说着说着,墨浓就跪倒在地,大声哭了起来。
朱兹却不为所动,等对方哭够之后,才缓缓起身。
“既然喜欢,就不要有太多的心思,本王知道你在土匪窝里不容易,没有点手段你也活不到现在。”
顿了顿,朱兹没有看墨浓的眼睛。
“但你记住,现在是在王府,这些妃子都是本王喜欢的女子,在手段这方面她们都玩不过你,不过你要是敢伤害她们其中的一个人,本王定叫你生不如死。”
朱兹的眼睛凌厉的看着墨浓。
墨浓脸色苍白,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朱兹在她们面前一直表现的千依百顺,而墨浓也仗着自己比其她女人好看那么一点点,近期逐渐有些飘了起来。
时不时就暗地里调拨一下其他妃子之间的感情,只不过她毕竟刚刚到来,还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朱兹一直死死的盯着墨浓,这个女人确实好看,但对方要真的敢破坏家庭和睦,那就不要怪他拉手催花了。
缓了好一会,墨浓才回过神来。
“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实在是以前太过于缺乏安全感,所以奴婢才想着将王爷拽在自己一个人手中,从今天开始,奴婢一定改。”
望着不断磕头的墨浓,朱兹神色也缓和了不少。
夜莺是朱元璋派过来的细作,朱兹都能绕她一命,何况是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
只要对方不犯浑,给她一次机会又如何。
“其实当奴婢有了孩子之后,奴婢就再也不敢多想了。”
墨浓双眼通红给朱兹解释了起来。
一直以来她缺的就是依靠,害怕的就是孤独,现在有了孩子,她就拥有了一切,早把全身心投入到了孩子身上。
朱兹点点头,他也是因为对方有了孩子,而且这两天消停了不少才带来一见。
不然再过几天,可能摆在眼前的就只剩下一具尸体。
“起来吧,以后好好生活就好,本王给你想要的一切,你也真心的对待各位姐姐。”
“你经验丰富,若以后她们受了什么欺负,本王不在跟前,你也多帮着照顾照顾。”
朱兹叹息一声,谁都不容易,从土匪窝子里能活着出来,没成为大奸大恶之人或者神经紊乱已经够好的了。
“谢谢王爷。”
墨浓深深磕了一头,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多少年了,她终于再次感受到了别人的关怀。
“好了,别哭了,你看,哭得都不漂亮了。”
朱兹上前温柔的将墨浓搀扶起来。
“过去的就让她过去,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向前看。本王不会辜负你的。”
墨浓耸动着娇躯站了起来,靠到了朱兹的胸膛之上,抹了抹眼泪,轻轻的‘嗯’了一声。
“来,让本王看看小花猫漂不漂亮了。”
朱兹捧起梨花带雨的脸庞,细细打量了一番。
“真漂亮。”
说着,一口啄到了墨浓的漂亮的眼睛上,随后顺着脸蛋,捧着墨浓的嘴唇就狂啃起来。
直到墨浓喘不上气,朱兹才满足的松了口。
“王爷真讨厌。”
墨浓脸上再没有了苦涩,一脸娇羞的拍打着朱兹的胸口。
“墨浓,你看本王的书房怎么样?”
朱兹沉默片刻,突然说道。
“自然是非常整洁干净的,奴家十分喜欢。”
墨浓一下子就知道了朱兹什么打算,配合着双腿缠到了朱兹腰上,在朱兹脖颈间熟练的撕咬呵气。
“喜欢就好。”
朱兹大笑一声,身体一转,将墨浓放到了及腰的书桌之上。
袖子一扫,桌子上的东西哗啦啦滚了一地。
现在墨浓刚刚怀孕一个月都不到,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等到夜深的时候,朱兹的书房内才暗了下去。
一路无人,朱兹随便给墨浓裹了一层衣服就回到了墨浓的房间当中。
如今每个女人都怀着孩子,所以大乱斗也已经取消了。朱兹也可以好好陪一晚墨浓。
两日时间,朱兹和每一个女人温存了片刻,就直接离开了潭州,目标直指京城。
……
京城,朱兹一动身,京城各处就都收到了消息。
上一次朱兹前来的盛况大家都记忆犹新,这次自然也不愿意错过。
皇宫。
朱标也找到了朱元璋。
“父皇,听说八弟又要来京城了。”
朱标一脸喜色,对于自己这个弟弟他还是十分佩服的。
这次朱元璋回来之后自然也没有对朱标隐瞒和朱兹说过的一席话,现在朱标对朱兹更加佩服了。
现在一听到朱兹要来京城立马和父皇求证一番。
虽然朱兹有些时候确实让人头疼,但他的才能是毋庸置疑的,这次见面一定要找机会好好聊一聊。
“标儿也认为老八对藩王制度的点评没有问题?”
朱元璋感慨的问道。
朱标抽了抽嘴角,这个制度毕竟是父皇想到的,全盘否定的话也有些打脸。
“确实是有些道理的,但父皇的藩王政策也是为了朱家好,不一定就能找到比这个更好的办法。”
朱元璋尴尬的笑了笑。
不就是给咱面子吗?还说的这么委婉,还不一样是说朕的藩王制度不怎么样。
但随后叹了口气,这儿子已经不错了。
不见那个牲口已经直接指着咱鼻子骂咱的藩王制度是狗屁了吗?
还有什么想不开的,错就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