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追儿可不管什么技术不技术的,她现在就想咬死她身下的人。她整个人坐在方中凯的身上,两人的上半身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方中凯都快要被她折腾的浴.火焚身了,实在是忍不住跟她这么耗着了,翻身又将她压了下去。
大手覆上秦追儿的衣领,该死的有人敲门了。
方中凯低咒了一声,不想理会。
外头的曹进度有些不耐烦,敲的更用力了:“中凯!中凯,你还在家吗?”
奇怪了,不是刚刚才回来的。他抬手看了一下腕表也才九点啊,不可能这么早睡的。
抬手又继续敲门:“中凯,你开门啊,我那衣服都落你这了,我得拿了下去洗澡啊。”
方中凯烦闷地又骂了一声,松开了秦追儿去开门。
曹进度再抬头,门开了,他吓了一跳,再看方中凯这一脸的煞气,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拿了衣服马上就走,绝不耽误你事。”
他的行李包就放在茶几旁边,进屋拎着就往外跑。
方中凯砰的把门带上,再回房间时,门锁了…
这房间的门不比纺织厂的没锁,这是有锁的,还是带门闩的,就算有钥匙也打不开,除非把门拆了。
“**!”方中凯骂人,高大的身子贴在门板处,痛苦不已:“追儿开门,宝贝开门,你想眼睁睁看着我死吗?”
秦追儿卷着被子躺着,就是不搭理他。
方中凯继续敲门,她不开,他打算就一直敲到她开为止。
秦追儿被吵的太阳穴都刺痛起来,本来今天第一天上班就累的够呛,下班还没这个死男人折磨,她觉得神经都要衰弱了。
踢开被子站起来,走到门边打商量:“我给你开门可以,你不许碰我,答应了我就开门。”
开门了不许碰她,那开不开有什么区别。
方中凯叫苦不迭,可也不敢说出来,满口答应:“好,不碰你,说到做到。”
“你得发誓!”反正不能这么容易相信他。
方中凯对着门发誓:“我方中凯发誓,今晚一定不碰秦追儿,要是说到做不到,就罚我明早出门踩到狗屎。”
秦追儿心里总算好受了一点,伸手落下门闩给他开门。
方中凯靠在门边那看着她,一脸的哀怨,像是被人遗弃了一般:“说你什么好?”把他惹成这个样子,还不让碰。
“我活该,谁让我惹你生气。”他自言自语,转身过去给秦追儿烧水。
秦追儿站在他背后抿嘴偷笑的,莫名的所有的不高兴都消散了,不过她依然故意绷着小脸,吓的方中凯一晚上都是战战兢兢的。
等她洗了澡出来,还献殷勤地过去帮她擦脸,两人拉扯着,方中凯一把将她手腕扣住了:“你这手怎么回事?”
他今天吃饭的时候就看到她用左手夹菜,当时就觉得怪怪的。
秦追儿想把手抽回来,力气没方中凯大,便说了实话:“昨天我们去买菜遇到那个倒胃口的大姐你还记得吧,她跟我在一个公司,是财务部的经理,似乎也是张东林的恩人。”
“张东林脑子坏了吧,让那种女人当经理?所以呢,你这手是她弄的?张信庭是个软蛋吗?他就这么让你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