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业迫切的需要父皇的肯定,父皇的肯定,不是一句两句不痛不痒的夸赞,而是太子之位!
只有这个,才能够证明他的能力。
萧景裕一听他的话,看他着急上火的样子,便知道他心里边惦记着什么,想了想,叹气道:“罪人萧景淮到底是皇上曾经寄以厚望的儿子,如今如此伤皇上的心,皇上受打击甚大,这种时候,皇上心里只怕正难过着,堂弟不如耐心再等一等。”
“本王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萧景业果然一听这话就险些要炸,心中妒意横生,冷笑道:“萧景淮无君无父、丧心病狂,父皇怎么可能还惦记着他!”
就因为他是嫡子吗?简直荒谬!
萧景裕无奈摊手:“这不好说,血缘之事......谁说得准呢?况且皇上的子嗣缘甚薄,自然也就更难以忘怀......”
“啪!”的一声,萧景业一掌拍在茶几上,目露愤恨,冷笑了笑。
萧景业本就是个性子容易冲动的,从前好歹有个萧景淮在边上抗衡着,多多少少他总得克制收敛些,否则,岂不是就要被萧景淮比下去了?
如今这唯一逼着他不得不克制收敛的对手已经不存在了,他哪里还能压制住那股子性子?
“父皇他就是偏心,不消你说,本王何尝不知!”
萧景业愤愤不已。
外界都传说父皇疼宠他们母子,可真是如此的话,父皇便不会对孟国公府那般冷酷无情,更不会到了这地步还不让自己当一个名正言顺的储君。
这算哪门子疼爱?
他背了这虚名,却是半点儿好处也没有捞着!
“本王不甘心,堂兄,你可有什么法子?”
萧景裕沉吟,摇了摇头,十分真诚的看着他说道:“景业啊,为兄劝你,再等一等吧,过得五六年、七八年,皇上见你兢兢业业,自然会看到你的能力和成就,小皇子到底还小,小孩子嘛,即便再聪明伶俐讨人喜欢,也就是个孩子,孩子哪儿能靠得住、哪儿能指望他治理江山呢?”
萧景业听得更堵心了,脸险些都要黑。
他抬眸瞅向萧景裕,好想发火有没有!可是,又憋屈得难受,因为他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名目发火......
五六年、七八年?
老头子的身体他实在看不出来到底还能活多久,有太医院在,尤其有张院判和沈太医在,各种名贵药材滋养着,老头子再活个五六年、七八年......萧景业觉得是很有可能的。
到了那时,小猫崽子可就长大了!
若果真是聪明伶俐......那还了得?
那还有自己什么事儿?
萧景业越想越悲观、越想越郁闷,简直有些愤怒起来!
“殿下,稍安勿躁,”萧景裕眼底掠过一抹嘲讽,却是正色劝解萧景业:“有道是欲速则不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缓则和,总有一天,皇上会看到殿下的能力和孝心的!”
萧景业冷笑。
他还是不死心的祈求:“堂兄真的没有办法吗?”
萧景裕沉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