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斗胆,请战王殿下主持公道,问一问战王妃和沈家,将臣女的姐姐还给伯府吧!”
“你放肆,”萧景裕面色蓦的冷了下来,锐利如箭凉凉朝卢秀燕盯去,“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本王面前大放厥词?”
还敢上眼药说薇儿的坏话,活腻了吗?
沈家也是她能说的?泰安伯府又算个什么东西?容得她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卢秀燕一愣,没想到萧景裕竟如此不给她面子,当着萧景业的面顿觉尴尬起来,羞臊得脸上通红。
她动了动唇,颇有些委屈的看向萧景业。
萧景业也有些讪讪尴尬,忙陪笑道:“堂兄——”
萧景裕却是压根儿连他的话也没有听,眼神冰冷盯着卢秀燕继续道:“这些话,是你自个的意思,还是泰安伯的意思?若是泰安伯的意思,本王就要好好问一问泰安伯了,他想干什么?”
“卢大小姐去哪儿了,你们泰安伯府不知道吗?居然质问起本王来,本王看你不是疯了便是傻了!”
“本王的王妃藏匿卢大小姐你可有证据?沈家大少爷勾引卢大小姐你也有证据?有的话本王给你指一条路,上刑部、大理寺随便哪个衙门去告去,若是没有证据,那就不要胡说八道!要仔细了,小心祸从口出!”
卢秀燕涨红了脸,委屈的眼泪险些冒出来,咬咬唇道:“王爷这般说来并不公平!若是有证据,臣女哪里还用得着今日来见王爷?爹娘他们早就上沈家说去了!可即便没有证据,却是有疑点的。”
“谁都知道我那姐姐跟战王妃关系亲密,而那天她从家里逃出去之后便直奔战王府也是有人看见的。之后,战王妃却说她离开了,但是我相信根本就没有!”
“还有沈大少爷,不早不晚,偏偏那时候离开京城,王爷不觉得太过巧合了点吗?”
“本王看你还真是不知死活!本王不跟女人一般见识,你最好现在闭嘴,不然,本王不介意打破惯例。”
萧景裕冷笑:“卢大小姐去没去找王妃本王不知道,这等小事本王也无需知晓。王妃既然说她离开了,那自然便是离开了。怎么?难不成王妃为了证明她离开了,还得敲锣打鼓的叫人去围观?你这话,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沈大少爷离京,是返祖籍祭祖,你硬把这两件不相干的事儿往一块儿凑,究竟是何居心?”
“王爷您——”
“闭嘴!”萧景裕根本懒得跟她多言,睨了她一眼冷冰冰道:“有证据,便去刑部或者大理寺衙门,没有的话,少在本王面前嚼舌根搬弄是非颠倒黑白,滚!”
卢秀燕到底是个十来岁的女子,她求到齐王殿下面前,齐王殿下说话又和气又温柔,还彬彬有礼,这让她信心大增,觉得战王殿下应当也是讲道理的。
谁知道、谁知道竟受到了这般当面的羞辱,心中羞愤欲死,气得浑身颤抖,哪里还说得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