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齐川打了个寒颤。
步伐都有些凌乱起来。
……
小崽子百日宴之后，年关将近，皇宫里的气氛也热闹起来。
兰美人更是伏低做小，好不容易从秦太妃那里把二公主给讨出来几日。
说来也是心酸，她这个做亲娘的，还得千盼万盼，小意奉承，才能换来跟女儿独处的机会。
不过江玉婉也钦佩她为母的胸怀还有付出。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都是要靠真心去维护的，二公主也是知事的年纪，跟兰美人重新亲近起来。
懂事的也让人心疼。
皇宫里面还多了许多新面孔，十岁出头的少年郎，这些都是皇上钦点的皇子伴读。
另外，皇后也物色好人选，打算来年选秀，给几位皇子赐婚，他们也到成家生子的年纪了。
为此，听到风声的古瑶瑶还特意来信一封吐槽。
他们成婚的太早了，过早的成家行房事，会损伤他们的精气，不利于身体康健。
这还是江玉婉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十一二岁便成婚虽然有些早，可并不罕见。
上层之间，更是早早的成婚，希望能够早点延绵子嗣。
如今江玉婉有些苦恼的是，五皇子有些胀气。
太医不建议给这么小的孩子用药，只是告诉她如何给孩子排气。
齐川自告奋勇的上前，抱起两眼滴溜溜精神的很的奶娃娃，按照太医所说的去做。
结果——
噗——
好大的声响。
噗噗噗——
小家伙意犹未尽的继续排气。
一屋子里的人面色顿时古怪起来。
而齐川的脸都青了，为什么这么精致雪白的娃娃，排出来的气这么的臭！
近距离体会的齐川差点昏过去，此刻万分痛恨自己鼻子的灵敏。
最关键的是，小娃娃排气这么臭也就算了，同时还很不客气的泄了。
虽然隔着一层尿布，但是！！
但是那浓稠大量的触感就在他的手底下，齐川的手都跟着抖起来。
江玉婉用帕子捂着鼻尖，同情地瞥齐川一眼，赶忙让人端盆热水来给五皇子擦洗。
而其他人则是赶紧拿出夏日用的蒲扇，把这一块的空气给稀释干净。
要命，为什么这么臭，还经久不散的。
果然是五皇子，放个屁都不同凡响。
‘不同凡响’的奶娃娃这会儿被面色铁青的亲爹抱在手里，嫌弃万分地捏着帕子给他清理一片糊涂的屁股。
真的是用指尖去捏。
浑身，连着头发丝都透露出满满的抗拒。
其他人鸡贼的站在不远处，假装看风景。
江玉婉更是留出好大一片距离，装作没看到齐川求助的目光。
齐川苦兮兮地给奶娃娃擦洗屁股，脑海里已经飘出一段悲苦的旋律。
等屏住气，把奶娃娃给清理好之后，他这么冷的天，整个人都热起来了。
奶娃娃浑然不觉亲爹的嫌弃，抓着他的衣料，兴高采烈的挥舞着小手，还以为在跟他玩呢。
等出了宫殿，齐川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闻闻。
啊——
这隐隐散发着臭味的手！
讨债的小崽子！
小桌子凑过来，同情万分地抬起手打算安慰他，半路不知道想起什么，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哥哥快去洗洗吧。”
“呵。”
齐川狞笑一声，在他身上施展一套连环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