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毒蛇这玩意它不咬人也膈应人啊。
徐嘉有一件事说的对,现在被打上标签的人,只能等十年后一起摘掉,现在是没人敢担这个责任的。
好在齐一轩他们现在出了审讯室,徐鸿等人除了对他们进行每日一次的精神折磨,也做不出什么实质伤害。
如果把徐鸿拉下来,换一个好点的上去,拉长批评时间,比如半个月一次,或者一个月一次,那就再好不过了。
但现在这一切都是设想,具体要怎么做还得细细斟酌,如果徐鸿不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就这样等到十年后一起清算,也算“安稳”。
不管要不要对徐鸿出手,先帮徐鸿把“证据”藏好才是紧要事。
周兴然下午就在镇上漫无目的的逛了起来,等到天擦黑的时候,看见徐鸿等人再次回到他们所住的院子,就来到了院子后面的那条胡同。
这个胡同的走道正好挨着堂屋和卧室,柿景镇上的房屋有大多是用石头搭建的,隔音效果一般。
若到了夜深人静的后半夜,你走在胡同的小道上,可以清楚的听见旁边屋子里面的说话声。
周兴然就赌徐鸿和这个院子的人不会那么小心,在屋子里说话还要打谜语,只要屋子里所有人都开口说话,他就能知道里面有几个人了。
周兴然站在原地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里面传来动静,拖拉桌子的声音,应该是要吃晚饭了。
“徐队长,中午还剩了一些肉,我又用白菜给炖了炖。”
???
这是个女人的声音啊,听声音,应该是个年轻女人。
该不会,徐鸿在金屋藏娇吧?
周兴然将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听了听,大多数只有那个女人在说话,徐鸿惜字如金,偶尔应一声,再没有别人的声音了。
从两人的对话中,也可以听出来不是普通队员对队长的态度,女人语气中很是亲昵。
徐鸿八成是在金屋藏娇了。
得到确定信息后,周兴然也不再多待,趁着还有些光亮,赶紧回梨乡沟,出来都一天了。
而且他怕在胡同上在遇上什么人,虽说现在过年又天冷,人们都在屋子里待着呢,但万一呢,要是出来看见他,趴在别人墙上偷听,问上两句,那就暴露了。
墙壁不隔音,他可以听见里面的动静,里面也可以听见外面的动静,还是小心为上。
周兴然比较为难的就是,怎么给徐鸿塞东西?
他原本还以为徐鸿会一个人住,连怎么给他塞东西都想好了。
找一个徐鸿回徐家村的夜晚,翻墙进入卧室,扒开床底的一块石头,将东西塞进去就是了,最好塞在里侧一条床腿的下面。
这下好了,徐鸿金屋藏娇,就算他不在,那个女人还会在,没办法进入卧室啊。
两天之后又到了徐鸿回徐家村的时间,下午的时候周兴然还专门去确认了一下徐鸿是否回到了徐家村。
看到他回去了,周兴然又回到了梨乡沟,
等到凌晨,周兴然和林嘉琦说了一声,悄声出了村。
林嘉琦清楚周兴然最近一直在镇子上待着肯定是在忙什么,看他这个点出去,知道周兴然定是有要紧的事去办,只是担心的叮嘱他小心一些。
周兴然来到徐鸿院子的后面,看着空无一人的胡同,现在大概是凌晨两点,正是人们睡的正熟的时候。
就算有人也不怕,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就算有人看见他,怕也只能看见一个黑影,不知道的还以为撞见鬼了。
周兴然找到一个地方,用手撑着,轻巧的翻上墙头,然后落地,小心翼翼地踩在堆在墙角的两块石头上。
大气不敢喘一下,因为这里是徐鸿院子的厕所,实在是太臭了。
现在的人们都不太在意自家的厕所,反正都是留着积肥用的,臭点就臭点吧。
整个大院子就徐鸿和一个女人,堂屋在正中间,徐鸿和那个女人住在东屋,厕所和东屋隔着堂屋和西屋。
只要周兴然不是太放肆,就不会吵醒睡着的女人。
周兴然将角落里的一个石头搬开,从空间拿出铲子挖了个洞,将东西埋进去,填好土,又将石头搬过来压在上面恢复原位。
徐鸿绝对想不到这个地方藏了能让他万劫不复的东西。
翻墙出去后,周兴然狠狠喘了两口气,庆幸现在是冬天,厕所没到最臭的时候。
周兴然回梨乡沟的路上,不停的念叨着徐鸿的名字。
希望徐鸿以后能够安分点,他给夏相旬、程洪英等人塞东西的可没这么费劲,因为给他们塞的东西,第二天就会有人去查,用空间随便塞到哪个缝里就行,也不怕他们发现,因为根本没有时间。
这次费了大劲才塞好东西,要是徐鸿不安分,他介意出手狠点,给自己多要点利息。
处理好事情,周兴然剩余的时间都在陪亲人。
回平城的票,周兴然买的是晚上的,这样到平城正好是早上,但是周兴然带着一家人早上就离开梨乡沟了。
路过戴家,周兴然又和戴行杰见了一面,向他问了几个问题。
拒绝了戴行杰的热情挽留,周兴然一家人坐上了回平城的火车。
——
徐鸿:我没怎么出场,却就要说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