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都已经晕过去了,这案子暂时也没法儿审了,只能暂且将人收押,明日再审。
刑名师爷十分识趣,已经打发人火速去请大夫了。
这人当堂晕了过去,不得光明正大的请来大夫看诊,回头指不定传出什么来坏了大人的官声呢。
飞花却是“嗤”的一笑,抱拳朗声道:“大人,小女子略通医术,这位大婶的症状,小女子能治。”
“你?”尤知府一愣。
飞花:“大人,您让小女子试一试吧,这案子并不大,当堂审完了岂不是好?”
尤知府想了想,这倒也是,这事儿不大,但是莫名其妙的却跟世子妃有牵扯,他当然巴不得速战速决。
“也好,那么你便试试吧。”
“是,大人!”
原本以为没了热闹可看、正准备撤的百姓们闻言,顿时更来了兴趣,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哎哟,这小姑娘了不得哦,看不出来竟然还会医术!
飞花来到胖妇人身边,蹲了下去,在另一妇人惊疑忐忑的目光下,不紧不慢拔下发髻上的银钗,对准胖妇人的人中猛的刺了一下。
“啊!”胖妇人吃痛,大叫着坐了起来,捂着人中怒瞪飞花:“你干什么!”
“给你治病啊,”飞花冷笑:“我医术不错吧?大婶这不是醒来了吗?”
“你——”胖妇人一惊,气急败坏。
围观众人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轰然嘲笑喧哗。
“装的啊!”
“切,这可真是......”
“不用审也知道了,这妇人准没安好心!”
“我看她也不像什么好人。”
“简直荒唐!”尤知府不由大怒,一拍惊堂木冷冷道:“你这刁妇,竟敢戏弄本官,藐视公堂,十大板子本官先给你记下,一会再跟你算账!”
“大人,民妇冤枉呀!”
“荒唐!本官可有说过不许你开口倾诉冤情?你若冤枉,诉来便是,本官自会按律法审判,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戏弄本官?”
“我......”胖妇人又惊又怕,脸上红红白白,好不精彩。
她这会儿是真的慌了神了。
她没有上过公堂,自然不知道规矩,市井泼妇以为什么事儿都能通过撒泼耍赖、横蛮无状来处理。
反正只要够泼,旁人为了避免麻烦,自然而然都会退一步海阔天空,不跟她计较。
也就她这样的,才敢在公堂之上也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
却不知公堂这是什么地方?这是讲律法、代表朝廷脸面的地方,岂是她撒泼撒无赖的菜市场?
尤知府对她心生厌恶,绷着脸睨了她一眼,问杨捕头:“杨捕头,你说。”
“是,大人!”杨捕头围观了全程,他自然清楚,很快便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围观众人也都点头,表示没错,当时就是这种情形。
尤知府便问那两名妇人:“你们的脸,真的是用了映山红的东西毁坏?”
“是啊,大人!她们简直丧良心呀!”
“证据呢?”
杨捕头便将那小瓷瓶交了上去:“大人,证据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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