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并没有谈拢,双方都不太高兴的分开。
回了王府,西姑姑笑着跟舒锦华说起白日的事情,主仆少不得嘲笑了一番。
舒锦华怎么可能相信呢?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儿,她正暗地里求购此物,鄞州城中便来了个有货的富商?
“钓着他,气死他!”
西姑姑一笑:“老奴瞧着那已经够气得够呛了!”
因为事情很急,毕竟没几日就是平山王寿辰之日了,所以第二天,西姑姑和甘霖两个又约了那富商。
两人在鄞州城里最好的茶楼约见,态度殷勤备至。
那富商得了沈家的吩咐,心里有底,知道西姑姑他们是必定要求着自己拿货的。
因此态度倨傲得不得了,没给西姑姑他们好脸色。一副“昨天你们那样的态度让我非常生气、非常不想理你们!”的架势。
西姑姑、甘霖一点儿也不吝啬好话连串,脸上带笑,态度和气得有点儿低声下气。
那富商心里得意,趁机表示,自己想要在鄞州城买点儿地,以后或许会考虑长住,所以,银子他不要了,他要地。
要七千亩地。
他知道他们能拿的出来,这成片的地正好,价格嘛,也好商量,他可以再补给他们万两银子......
西姑姑和甘霖当即表示很生气,怒气冲冲的拒绝,起身走了。
那富商自觉稳坐钓鱼船,根本就不在乎他们的烂态度。
心里冷笑,你们这会儿怎么走的、回头还不得怎么求回来!
王爷的寿辰,岂能出一星半点儿差错?
双方如此你来我往,连续商谈了好几天,事情都没能定下来。
很快,就到了平山王寿辰的前两天了。
富商心里再有底,这会儿也下意识的有点儿不安了。
作为当事人,他总有种感觉,觉得对方似乎并不是那么着急似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这天,双方心里都明白,应当是最后一天谈判了。
而沈家那边也给了富商交代,必要的话,可以稍稍的退让一些,多给点儿银子,但是地一定要拿到手里。
不知不觉间,双方的气氛已经变了,变成着急的其实是富商了。
而原本应该着急的西姑姑、甘霖,反倒是一派怡然自得的悠闲模样。
舒锦华不知道,沈王妃和沈家人背地里都快把她给骂死了,骂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见兔子不撒鹰!王爷的寿宴可是她主持的啊,她难道就一点儿也不着急?这般扣扣搜搜,有个世子妃的样子吗!
舒锦华有没有世子妃的样子不好说,但是在这事儿上头,抠那是真的抠。
这不,最终也没能谈拢。
西姑姑、甘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一亩地都不愿意换给富商不说,便是那黄唇鱼花胶的价格也压得比原来低了许多,低到根本不可能买得到的地步。
富商险险叫他们给气死!
这是谈买卖的态度吗?这是故意找茬的吧!
他怒气冲冲的说了句“这个价的话那没得谈了!”,原意是想逼迫西姑姑他们退步,不想西姑姑他们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