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潜心里跟楚羲和一样唾弃他们,脸呢?多大的脸?在这礼县横行霸道叫人捧惯了,还当天底下人人都得捧着他们、给他们面子?
搁世子爷跟前,这两位仁兄连提鞋都不配!
沈管家愠怒,“世子爷这也太目中无人了吧?我们人微言轻,可那田庄却是王妃娘娘母家和外祖家的,世子爷连沈家、云家一点儿也不看在眼里吗?”
徐潜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是不是脑筋不太清楚?”
沈管家更怒:“你才脑筋不清楚!”
徐潜脸色一冷:“不是脑筋不清楚,那就是故意挑衅了?”
徐潜一脚将沈管家踹翻在地,冷笑道:“无知的蠢货,谁给你的胆子?敢指责世子爷!你算个什么东西!来人啊,给我把这两个蠢货扔出去!”
“给爷听清楚,明日别忘了搬迁!否则,呵,后果自负!”
“岂有此理!你敢!”
“我们要见世子爷!我要见世子爷!冤枉、冤枉啊!”
徐潜没再理会两人,侍卫们面无表情将两人架起硬拖了出去,往大门口一扔,关门完事儿。
两个沈家、云家的走狗,别说世子爷了,就是他们,也是不放在眼里了。
沈管家、云管家一身湿漉漉的狼狈不堪被仆从们从地上扶起来,各自气得头顶要冒烟。
“岂有此理!这事儿没完!”
“哼,咱们先走!”
第二天上午,楚羲和与田县令亲自去催促村民们搬迁。
别人也就罢了,沈家、云家那里,楚羲和不去旁人根本拿他们没法子。
果然,那两家态度嚣张的很,压根儿就不肯搬。
楚羲和也没跟他们废话,命人将管事的几个全部抓了起来投入监狱,限定半个时辰内,庄子里所有人必须离开,抓到一个关一个。
庄子里没了坐镇的人,谁敢跟官府作对?
立刻人心惶惶起来,哪里还用人赶?自己跑的不知道多快。
而且,庄子上没有了压迫的几位管事,有人大着胆子偷偷拿了些值钱的东西,侍卫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做没有看见,庄子里的下人们见状精神一振,越发中饱私囊得欢实,自个儿的家当反倒不要了,将值钱的东西风卷残云般装两个大大的包袱跑路。
有的干脆跑到别的地方去远远的跑开,不打算再回来了......
这些事儿舒锦华是后来才知道的,心下很是佩服那两处田庄的大管事:怎么这么想不开呢?跟世子爷硬杠?
世子爷那是连王爷都只有气急败坏跳脚的份儿、而丝毫拿他没有办法的啊!
亲爹都压不住他,还指望继母的娘家的庄子上的管事这种身份能压得住他?
这脑子得被门来来回回的夹了多少次啊!
舒锦华觉得,还是自己比较识趣儿,绝对不跟世子爷作对......
午时,凤鸣山水库如时彻底开闸,刹那间,洪水滔天倾泻而写,凶猛的咆哮着冲奔远方,犹如滚滚奔雷。
所有人心里都松了口气,按照这边泄洪的速度,大堤那边的压力应当减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