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有什么问题别客气。”曹建川关心说道。
“我会的。”
\\\"玉泽哥,你手里的那些员工好管理吗?你又是用什么办法管理的。\\\"王巧英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这个怎么说呢?”陆玉泽思考了一下:“其实大部分还是比较好的,就是有少数的刺头,当然我这边因为有建川帮助照应的原因,这样的人比较少,我听有些工厂,一些刺头,那可是一言不和就拿刀追杀老板的,这点我到是没有遇到过,不过,偷奸耍滑的人我到时遇到不少,特别是看见你不在的时候,他们就喜欢乱来。”
陆玉泽这话也从侧面解释了陆淑兰她们没过来的原因。
“玉泽哥,我听建川说港区这边的工作不是计件的吗?他们不是按照做多做少拿钱的吗?”
王巧英不解的问道。
这事毕竟曹建川刚说了。
“没错是按件给钱,可是我那和建川这不同,建川他们这些工人都是负责把水运到客户手里,没有什么偷奸耍滑的空间,而我的服装厂就不同,比如车一条线,要是你想把线车好,车平整,那么就必须要小心,必须要对准,也许一分钟你就只能车这一条线,而有些人为了快能赚到更多的钱,那就随便车一下,能不能车结实,平整就全都交给天意,而这么干的数量就上去了,也许一分钟就能车三条线,也能拿更多的钱,可我就会受到损失。”
“那没有监督的人吗?就像天夏的记分员一样。”王巧英问道。
“哎,这里面非常复杂。”陆玉泽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怎么?又是那些人?”曹建川问道。
“嗯。”陆玉泽点了点头:“所以那些质检也不好说什么,而有他们的带头,很多人也开始这样干,不过还好,有我五姐,六姐他们过来帮我,最近好多了,就是他们经常吵架,我有些头疼。”
王巧英飞快的在自己笔记本上写下了。
——任用亲戚对一家工厂的好与坏。
接着皱眉在曹建川与陆玉泽之间看了看,又补充了一句:一个有魄力的领导人与一个优柔寡断的领导人,对一家工厂的影响。
接下来,王巧英又就自己暂时能想到的问题,一一提了出来。
曹建川和陆玉泽两人,对她说出自己的见解。
有了陆玉泽和秦听筠的帮助。
王巧英的纪录片很快就进入了筹备状态。
而文案,剧本之类的,是秦听筠帮忙找呃电视台里的编剧。
曹建川帮他们去港区大学,找了关于服装和面料之类的教授担任了纪录片的文化和资料指导。
一直等到王巧英的记录片开机后的第三天。
曹建川这才告辞了她,乘着飞机,飞往了美国。
这次和他一起去美国担任向导一职的是史蒂文森.萨琳娜。
在飞机的头等舱中。
躺在座椅上的史蒂文森.萨琳娜用眼罩蒙着眼睛,突然开口道:“上个月的纽约发生了暴乱。”
曹建川舒服的把脚伸直:“我知道,我看过报纸,也提前告诉过你。”
上个月也就是1977年7月13日,一道闪电击中威彻斯特的一个变电站后,纽约市的小部分地区开始停电。
不久后,又一次雷击打断了两条电线,当皇后区的拉文斯伍德3号发电厂停电时,整个城市都陷入了黑暗。
于是,零元购的最初开始兴起。
在全市停电期间,这正是零元购的大好时机,据后来的统计数据显示:在所有社区完全恢复供电之前的 25 小时内,暴徒们至少袭击了31个社区,纽约全市共有1616家门店遭到抢劫,发生的纵火案达到1033起。
当时的《华盛顿邮报》做了这样的报道:停电的纽约街道反而到处是人,投机取巧的小偷抓住了他们能拿到的任何东西,从豪华汽车到水槽塞子和衣夹,闷热的街道变成了战场。
当时有超过4500名抢劫者被捕入狱,整个纽约的监狱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还有部分抢劫者因为没有牢房,不得不被临时关押在辖区的地下室内。
不过具后世调查发现,这个数字也许只有当时的十分之一,甚至更少。
史蒂文森.萨琳娜抱怨道:“我知道,可是当时你并没有说清楚。”
“你要知道,我不是神,我能告诉你那么多已经非常好了,不过……”曹建川的语气一顿:“萨琳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家人,在那天晚上被那些该死的黑鬼打伤了,那些黑鬼就应该让他们继续当农奴,而不是干那该死的解放。”
“呵呵,萨琳娜听你的口气,你好像是名,种族主义者。”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政治正确的狗屁规定,这时美国社会上的白人普遍气恼黑人。
“没错,我以前的确是一名严重的种族主义者。”
“以前是?”
“嗯,现在我除了恨黑奴外,对其他有色人种,没那么排斥了,特别是黄种人。”
史蒂文森.萨琳娜说着摘下自己的眼罩,对曹建川眨了一下眼睛,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曹建川笑了笑:“这样的话,那其他黄种人岂不是要谢谢我,让萨琳娜你改变了对黄种人的歧视。”
“这是应该的,那你呢?你就没想过要感谢我吗?”
“谢,肯定要谢!等下了飞机,我请你吃大餐吧。”
“我感觉你没啥诚意。”
“啊?怎么吃大餐还没诚意。”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呵呵,萨琳娜,我让你帮我的忙呢?”曹建川转移了话题,不想继续和她聊这么暧昧的问题。
“土地和使用的各种审批已经在办理了,等你下了飞机,估计就能拿到,不过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想着要种地?”
“我小时候被饿怕了。”
“哦,我还没听你说过你小时候的事情,能和我说说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怕你听着无聊。”
“不会的,我一直都想听你小时候的事……”
“那我说了。”
“等等,”萨琳娜把身子挪了挪,挪到了曹建川的附近,用期待的眼神盯着曹建川:“好了可以说了……”
曹建川闻着那一股玫瑰花的香水味,淡然一笑,缓缓说道:“其实,我小时候挺可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