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峰七》
我知道世界不过是方寸(了)。
这语言中日渐的缩小,狭义,
从事物到人。或者在
时钟刻度整点的时候,
是事物如本体论一般。
但是,我仍然热衷于田野。
在认识到,它恰恰是
于事无补之后。我知道了,
自然中的自己轻微一动,
便是了你今天所要去忙碌,
对于物的寻找和来回劳绩。
任何事物的离开,从原处。
这一被随后认定为理所当然,
在对于此理所当然,认识的
反复和自我怀疑之后。仿佛,
这从未曾发生而在于了下一刻。
对于语言可以去言说,这样的
亲近。既,亲身的参与到其中,
将悲剧的性质和世界,上升到了
不可知论色彩的悲伤与快乐。
大地尽头,雾开始弥漫,升腾。
我推开了物体,作为一扇门,
那时候的你作为那一毫无相关,
在让你的话语可以成为了可能
之前,仿佛人人之所以劳作
不停,但又因此可以休息。
我们美好于黄昏落日,因此
如同道德一般,在天际下面,
一片清澈见底,林中的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