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二》
纯白色的,兀然矗立的茶花,
花瓣直抵我对于突然的表达。
难不成东风在其名字的被言说里,
仅仅涉及到起起落落这不同的二者?
难不成我们的问题,
因此完全的可以投掷于
窗外的景色,那更加的应景的
傍晚入暮时分。真的,
即使历史之中也不过是
因为现在人对于此的难以发现,
而沦为一声神秘一般的叹息声。
而我以同情的心理说的却始终是
别的,说的是那隔岸观火的人。
为什么存在本身总是那大于多于的?
说,而让说的声响兀自室内空响着。
我看见了从树梢,鸟儿归巢
为普通,平凡而歌,而大地
给予我们的这些馈赠,但我们
适逢正对此,充满了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