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桃三》
这个手边的事物试图停顿下来,
这停下来依然延伸着我认识的边界。
为何我要捏破它,
那殷红的果汁顺着手指缝流淌。
如果生命的赞歌存在着,
它歌唱着,慢慢的开始是为了
存在和生命。而不熄灭的生命的
篝火,顺着自然这条道路。
呵,它多么的宽敞,
就像它自身的狭义一般。
因此这存在于人们认识
而人曾经长久以无人的方式。
我听人说,最早的祖先经历困苦。
年幼的婴儿刚刚降生下来,
春天的溪水清澈见底,囧囧流淌。
婴儿哭泣着,乘坐简陋的竹篮
漂流向远方。
那未知者的表达方式,
仿佛是在清晨的入暮时分,
伴随着暮色和晨雾的被言说与
表达因此的不得不应运而生。
人,一个十字路口
而伟大的思理应当因此遁离,
神秘的声音快要消歇
我沿着它前进,我沿着无声胜有声
随后,日子明朗,
我必然因历史的先行于我
而我又是如何的走进了那处桃花源记。
这个事物在历史之中常在,
谁又能够说此刻,
和语言一般的此刻无足轻重。
仿佛崇山峻岭高高耸立,
连它们的影子也投射在宽广的大平原。
如果有人仍旧愿意,
为思维寻找到它们的端倪,
对于那源头遗失的说法,
我们的手中握着傍晚干瘪的馒头。
对于语言这一令源头权当做了
迷失,我重新的回想起来了,
那事物,那桃子。任何停止造成道路,
分叉于向着最开始,仿佛书空白而整洁,
幻想的园地在窗外的草丛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