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3》
土壤致敬着它对于历史遗迹的无,
在这个探索队伍里面,我们的
身份不会随着身体的低下来而
被思考,被讨论。接着我们挪移
到了一块附近有着溶洞,岩石
滴着水的土地。这将我偶然参与其中
如我更加需要语言暴露。我的语言
就是阳光,但像那个因为去过了
绿色竹林,才与我有关的失意者一样,
历史遂挪开了属于他与它被我呵止的
距离。我的心思还在这上面,似乎
解释在一个当下的地方有了,因为
被文学考古队呼喊而不合时宜的现代性
但是从自我对于那我就是那所要被寻找
却是以语言的方式:溶洞如同巨大的玻璃瓶
土地上的尘土,风沙有时候会与洞里面
休息,吃饭的人们争抢同一块馒头。
苏子辙说竹子非竹,是黄州惠州杭州本身。
逗留而使得了推送着他在那一当下的离开
为了证明这时代性,他的悲叹推动了,与
悲叹同一的心。吃过饭,文学考古学家,
走出洞口的形式于土地,不过是从土地
能够听见了这,不能够传向了语言的声音。
下午的声音是因为我已解释所要寻找为何,
我继续的走着,渐渐的在更远的地方。那
有一片竹子,竹子混着槐树,榆树,桃树。
我与那莫须有在清茶中仪式般的分道扬镳,
他们在地上留下一串串的脚印,深浅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