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30,招牌》
你试图为我做一些着想,
因身居并非是居住的意思。
你是谁,我于是重复问到。
语言中也有一双眼睛一般,
整个人面对的是差异和不同么。
去寻找,就是那个主体。像我
整日穿着的,素衣如配角。
难道是因为我寻找的疲劳,
它才渐渐成型,人是被抵着的。
这,是否有一种作为人类的
普适性呢。这难道只是因此
借普适性而来的诘问,
就像窗口的鸟儿与人的关系。
拂掠只能被窗框般的看见,
我也不会思考它飞的多恒远。
手中的糖攥了很久,没有吃掉。
我的疑问被解决在这样的
背景下:琴弦的意义在于闲置。
而它的弹奏因此总是通过了,
那缺乏的逻辑。越过了空而,
填补了人类的空虚。你
仍旧像是,真理或者答案的
沉默不语。天色已近黄昏,
西山顶上晕眩的太阳光彩,
也是“神秘”这个词的色彩。
——当我将神秘这个词语
在现实里面越界一般的,
冠之于你那沉默不语。
所作为答案里面请让我
与自己,在对于你的恳切中
相见。我希望答案里无我,
继续走着,遇到事情,
但事情已经有所不同。
而放下了思索的,
思索尽管贫乏不堪。
像是睡眠的开端。
风从窗外的竹林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