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53,院子修》
此刻这附近的树林里,或庭院远庭芳中。
一个回答因为提问,而已事先的到来了。
尘土飞扬,蒙尘的叶中有我们的不可知。
县志往往被统一归为泛黄的书,远处的
县城在翻飞的书叶中,遵从于书写绝缘于
实在而来的界限。但通达如果这一次是为了
叛逆。如一只只野兽,或者湖水与老虎呢。
骑马入门,为不可理解的人赠送更加心情上
的悸动。水缸无波,我看见,人就是那事物。
我用袖口遮挡住了自己的脸颊。除非全然的
遮蔽就是敞开,就像是我们惯常谈论,只是
在困难里抒发徒劳无功的情感。压抑的身体
属于塑造某种仅仅对于他的不可知。疲乏,
如同另外的一种事物。只有到了你的跟前才
陡然恢复原初。如此指向的青春:老人主要被
丧失了的功能是听觉,他如同自身外的事物。
湖水正以无物般的姿态,吹动这浪漫主义中,
东方人的喜乐和其中的悲欢。我要离开这了。
短暂逗留和偶然闯入之外,大地铺开,如卷。
才更为宽阔,是否是因为每一个人都是一个,
无辜的肇事者呢。这些原本就存在,就显示。
需要我们再次的去认识到来,从不再更多的
打扰那里,仿佛是为了与物。我和你以叩问
存在,而叩问了大地和存在。身体如脆弱的
灯芯,存在与大地在这脆弱的广阔上钟鼓和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