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63,雨4》
城中,你是谈论中,
被谈论之物向着那谈论本身。
你因此是了那在明天朝阳照常升起,
早晨和黎明时分,对于今天
这黑夜般的描述似乎也是不必要的。
如果这里并不能描述那里,
你就像一株槐树,和槐树的阴影
投了下来:试图走向它附近的水缸
也不是“它”全部的含义。
人在这种被允诺之中活着,
而制造的行为并不是在
人的安静之中凸显了它自身,
也不是那它的庸俗的提法
———是否人的百无聊赖实在是
无可避免的呢,甚至是隐身于对于它
仿佛严肃的解决?制造的词语一般的
提法,好吧,我采用这种说法,
它还是已经先行于我们的存在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