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
索取和剥夺的想象的悖论
的产生。自我这里
但种种原因和语言的温情
不会使得我贫穷。
仿佛要我在寒冷的处境里面
才好领受普通人,最为真实和鲜活的身份。
如果把身边的一棵枯萎草茎
以怜悯视之。它不久之后或它
曾热切到不惜以肉身着的枯竭之上
所渴望梦到的。
不是一条河流。河流的文字要比命运
更为的残酷,语言上面的怜悯替代了它。
那么,是否正是凌冽的寒风
问题和困惑要从哪里才可以提起。
缺失的事物如何看待这每一个句子,
每一段话。如何,
早已经知道了句子用来埋骨
祸首言说拯救呢。那么,它,
又是何种姿态和孤单的身影和离别之外
也绝不是那离别最为极端的形式,也不是
死亡
在死亡的湖面投下了石头入河一般的波纹。
那么,问题的线索,
极其容易的就会被北风所带走。那么
寒冷与回忆有着同样的困难和模样。
那么,登上山顶的人
给予草木,万物。在死亡眩晕的灰色之下
是另一重质疑,和质疑里面的怜悯性。
满目的荒芜在我的眼睛里面
绵延又铺展。
全部的句子仅仅只是一个句子,所有的丰富性
并不仅仅在于了,一次过于乐观的,所谓的
个体和语言上面的探险。
呵,谁,前人是谁,又是谁
前人是谁,困惑。听到了吗?
有关于前人是谁这个微弱的不足为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