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杭州城外二》
是否真的是这样,
如此我们次次折磨那道德。
即使我的说出没有这么去做,
而拯救者的净土也没有在一个
高处,以缓缓上升的方式。
但是我免不了要使用它,
并且在称之为同一的幻象里面
需要长久的忍耐,直到惊觉自己
同样的也是一个窃贼。被偷窃
的自己,以良心的方式在自我
上面窃喜和嘲讽。被最终度过
的良心有愧而以结束的方式之新,
以言语的新开始的方式,因为
每一次都是如此的彼与此。
那是在一种熟悉里面才有了
拿人类世界所做范例和自我比喻。
如果我在说上有,做上的永恒的
缺失越来越因为一个未来的我而
有了人类外貌的形象。甚至我怀疑,
这是祖先像掩埋了溪水流淌的青草,
滴落进了我试图将之做相反状的地方。
我什么都不说,不做。它们拥有着自我
与自我的关系。在它们沉闷的时刻,
说不准就会抵达我了。我只是听的侍者
因而通过偶然的路过而听到我的
自我性。大地令人一次次的犯下错误,
大地上做一个带着罪n感的劳作者。
心血总是不够,我就交出汗水,
做一个通过劳作而懵懂度过一生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