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一番之后,洛星晚沉沉的睡了过去,林忘忧却是从出床上爬起,轻手轻脚的走到自己衣物旁,伸手摸索了一阵,从中取出了一个闪闪发亮的物件,正是先前从矢长身上掏出来的金丹。
他轻轻将床边的罗帐拉上,之后来到房间角落,手上结印,口中则是低声念诵了一阵。随后,一道黑芒便从他的掌心钻出,那小炼仙炉便被他抓在了手中。
接着,林忘忧将自身灵力缓缓注入到小炼仙炉中,原本漆黑的炉身便随着灵力的注入缓缓泛起了亮光,同时还有阵阵热气不断从中冒出。
林忘忧取出矢长的金丹,屈指一弹,金丹便被直接投入了小炼丹炉中。片刻之后,炉盖便颤动了起来,缕缕金光不断从丹炉上的小口中钻出,汇入了林忘忧的身体。
随着这些金光流入身体,林忘忧隐约感觉到自己的丹田中的灵力开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增长起来。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随着最后一缕金光流入了他的身体,那小炼仙炉顶端的炉盖自行掀开,一道通体洁白形如水滴的光团急掠而出,直接钻入了林忘忧的胸口。
这光团进入身体后,林忘忧只觉自己身体一暖,浑身上下更是感到了一阵说不出的畅快舒服,险些令他呻吟出来。
又过了片刻,那白光给他带来的舒适感完全消失,这时他才惊奇的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竟是增长了近一成之多,同时身上的肌肉经脉也坚韧了许多,着实不可思议。
看来血肉大圣并没有骗我。林忘忧心中暗暗想道。他原本还有些信不过血肉大圣,可当他完全炼化了矢长的金丹并且得到提升之后,他便已经相信了后者所说的话。
“相公,你在做什么?”林忘忧刚刚收起小炼仙炉,洛星晚的声音便从一旁传了过来。他抬头看去,正看见了洛星晚从罗帐中露出的小脑袋。
“我在修炼啊。”林忘忧快步走去,将床上的佳人一把搂入怀中,“我们独处的时候,你一会叫我相公一会叫我夫君的,怎么在外面就从来不这样叫?”
洛星晚俏脸一红:“我......我害羞嘛。”
“有什么好害羞的,以后在外面也要叫我夫君,知道么?”
洛星晚乖巧的点了点头,双颊却在此时更红了些。随后,二人紧抱着躺了下去,彼此对视,都已是睡意全无。
“可以答应我件事么?”洛星晚忽然道。
“什么事?”
“啊呀,你不要管什么事,先答应我好吗?”
看着洛星晚柔情似水的目光,林忘忧心中顿时一颤,下腹处也随之升起一股热流。此时的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得到话,只得默默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我也想要上战场。”洛星晚轻声说道。
“原来是这个......你怎么突然想上战场了。”林忘忧感到十分意外,他有些搞不清楚,为何洛星晚好端端的会想要上到战场上去。
“我想要帮你啊,”洛星晚一脸认真的说道,“自从我们相识开始就一直是你在保护我,失忆前是,失忆后也是。我们既然成了夫妻,那便应该成为彼此的依靠,遇到难事也要互相分担才好。我不想所有事都让你一个人承担,我也想尽我所能得到帮到你。”
“傻瓜,你一直都在帮我啊,”林忘忧看着她如夜空星辰般璀璨明亮的眼眸说道,“难道你忘了当初碧涛城的事了?若是没有你,恐怕我早就死在那些魂魄手中了。”
“那也还远远不够,这次到了万户城后,你到哪我便去到哪,一会也不要和你分开。”洛星晚一脸认真的说道。
“好好好,都听你的。”林忘忧笑着答应道。
其实对于林忘忧来说,洛星晚在战场上离他越近,他便越是安心。如今有了闪空式的印记在,只要他们二人距离足够近,他便有信心在洛星晚遇到危险时及时将他救下。所以洛星晚的这一请求,可以说是与他不谋而合了。
“不过晚儿,等到了战场上你可一定要听我的话,千万不要因为我或是其他人陷入险境便去做傻事,知道吗?”
洛星晚此时显然是心情极好,连连点头道:“好呀好呀,晚儿都听夫君的。”一边说着,她还将身体向林忘忧贴近了些。
洛星晚身体本就丰腴诱人,此时在她刻意的贴近挤压下,自然是将林忘忧撩拨的不能自持,于是后者果断翻身而起,再度将她压在了身下,行起了那不可描述之事。
云雨过后,二人相拥而眠,脸上皆是有着满足的笑容。
两日后,林忘忧等六人收拾好了行李,带上阿呆、金银傀儡一道骑马出了沉渊城,准备朝着万户城进发。
令林忘忧没想到的是,他们刚一出城,便在城外见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林少侠!”紫衣监正带着一众白袍钦天监站在管道一侧,见着林忘忧等人出了城,他便赶紧开口喊道。
“监正大人有何贵干?”林忘忧一扯缰绳将胯下马匹制住,而后翻身下马,朝着一众钦天监走了过去。
“我本以为那日你离开总部后便会动身,于是就带着他们来此地等你,可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三天。”紫衣监正笑道。
林忘忧道:“我们之前从听风城来到这里,一路上几乎未曾歇息,到了这沉渊城后自然得休整两日。”因为血肉大圣的缘故,如今林忘忧与这澜国钦天监也算是同盟关系,因此他言语之间并未隐藏什么。
“这倒是。”紫衣官正连连点头。
“官正大人还没回答我,为何要在此处等我们?”
紫衣官正道:“我们来这不为别的,只是想给你们提供些力所能及的便利,助你们早日抵达万户城。”说罢,他拍了拍手,身后的几个钦天监便拿着几个小木箱来到了林忘忧等人面前。
不等林忘忧开口,几个钦天监便将木箱打开,箱中放着的,是叠的整整齐齐的紫衣白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