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长大了,他们家里也是有钱了,爸爸的生意做的和他的腰围一样,一年比一年粗,一年比一年多,到了现在,他们汤家在南市也是可以排得上名号。
可是她却再也没有喝过相同的汤,相同的妈妈煮出来的汤。
所以她想要多喝一些,不然等到回去了,就喝不到了。
“沐天恩,你去哪里了?”
汤与非正在缅怀自己的过去呢,怎么沐天恩就走了?
“睡觉了。”
沐天恩摆了一下手,“你自便去。”
汤与非踢了一下沙发,“天天睡的,也不怕成了猪?”
她再是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几天没有好好的护理,一下子就成了这样,她以前就是喜欢亮丽的颜色,就连头发也都是染成五颜六色不可,感觉这样才是时尚一些,可是现在怎么感觉,其实沐天恩的头发也是挺好看的,好像以前她的光头也是不差。
她天马行空的想着,整个人发呆也是发的很高兴。
再说沐天恩,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然后打开了抽屉,从里面将那张银行卡拿了出来,一会她要出去一次,查查自己的资产情况。
如果这张卡上真有五百万的话,她就将这些钱都交给凌泽,让凌泽帮她投资,凌泽自然是有自己的眼力的,就算一年不给她赚上五百万,也是可以赚到了几十万的,她以后都是可以不用上班,可以自己赚钱花了。
而越想,她就越是感觉心里美美的。
当是她出来之时,外面都是没有汤与非的影子了,八成的又是躲到房间里面去了。
而家里多了一个人,好像也没有什么,反正只要不拆了这里就行,再说拆了就拆了,反正有汤金那个暴发户,再是再是给他们盖个一个新家就行。
听说汤金手中还有不少的地皮,如果能要上一块,再是种好多的地,那有多好的,所以现在她还有些想要汤与非上房揭瓦的。
而此时在家的汤金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
也少不知道自己这是被谁给惦记上了?
凌泽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也是拨了过去。
“在家吗?”
“没在,”沐天恩一手握着手机,一边也是在商场里面走着,“我刚才去银行了。”
“查过没?”
凌泽就知道她去做什么去了?
“查过了,一分不少。”
沐天恩再是将手伸进了口袋里面,摸了摸里面的那张卡。
里面可真有五百万啊,好多个零,她都是数了很久。
“你帮我拿着,”沐天恩让凌泽帮她再做投资,然后可以钱生钱。
“可以。”
凌泽答应了。
“赚了我的,赔了你的,“
沐天恩可是心疼个银子的。别人的那是别人的,可是自己的就只能是自己的,要是赔光了,她想她会哭死。所以话要说清楚,反正哪怕不能赚钱,也不能给她赔光光吧?
她好不容易才是赚了这么一些钱,她容易吗?她以前做梦都是想要自己赚钱,这样的话,就不用再是去看许兰盈的脸色,也不用同许兰盈伸手要钱了。
就是她没有本事,她给自己赚不了太多钱,所以才是一直被骂成废物,可是十几岁的孩子,谁不是被父母养着的,怎么的别人养的孩子就是孩子,可是到了她这里就成了废物?
沐家又不差这么一点钱,可是许兰盈就是不想往她的身上多花一分钱。
其实想想也对,沐家的那些钱本来就是她给沐天晴准备的,这每一分自然的也都是要花在沐天晴的身上才行,花到沐天恩身上,有什么用?再再多钱,也不可能将一个废物变成天才。
更甚至,最后这个废物还毁了家中的天才。
她伸出手了摸了一下架子上面的衣服,有时想起以前的事情,仍是感觉如哽在喉,触目也是惊心。
原来她都是那样的活过来的。
“天恩?”电话那头又是几声。
沐天恩这才是缓过了神。
她好像又是出神了。
凌泽就知道她这是跑神了,这又是想到哪里去了?
而他现在,就是挺好奇一件事情的。
“沐天恩,你有没有查过我给你的那一张卡?”
“那张?”
沐天恩将自己的包包提了起来,凌泽给她的那张卡,一般情况之下,她只是取上一两千,多的也是用不上,怎么的,卡里有很多钱吗?
“有很多吗?”
她好奇的问着,反正她花的不多,那里有多少,她还真的没有太过意过。
“比你的五百万多。”
凌泽就知道会这样,看她对于那五百万简直都是眼红的样子,想来也不知道,他给的那张卡上到底存了多少,那卡是他的私人卡,可以说他的大多数财产都是在里面的,其中每一年凌扬的股权收入,也都是打进了那张卡里。
当时他只是随便一丢,就将那张卡给丢了过去,后来才是想起来,原来是那张卡,不过就是一直没有收回过。
她想要买什么就买吧。
男人赚钱养老婆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然的话,他每天这么辛苦做什么?
“哦,这样啊。”
沐天恩知道了,那我以后就可以买很多东西了,以前她还不敢太卖,怕不够,怕丢人。
现在知道有不少,那就可以买贵一些的东西了。
“随你。”
凌泽给自己端了一杯咖啡,也是坐在那里喝了起来,就是这喝了一口之后,感觉怎么都是没有沐天恩泡出来的好喝,又苦又涩的,以前他会感觉这个好喝来着,事实下面,这些何止是难喝,根本就是难喝至及,都是让他想吐。
而外面,小助理再是凑到陈秘书面前。
“陈姐,我刚看到老板笑的像个傻子,你说老板这是不是?”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平日不都是连表情都是少一个吗,可是现在这到底是怎么了?
“你可以当成他在秀恩爱。”
陈秘书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有种很恶心的感觉。
谁有想到,他们高冷的老板那里,现在三句都是不离老婆,就好像别人没老婆一样。
不过就是拔个牙,就跟死了老婆一样。
如果老婆真的死了,难不成还要殉情不说?
“那陈姐……”
小助理这又是问了。
“恩?”陈秘书拿出了镜子再是给自己补着妆,可是一见自己有些暗沉没光泽的脸,就不由的想起沐天恩那张嫩到,都是可以掐出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