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伤结果出来后,出乎了欧阳瑾的意料。
教导主任也默默的松了口气,她在等待结果的这段时间一直担忧,生怕她手底下的这个好苗子就这么夭折了。
还好,这个结果一出,结果显而易见。
啪~~
欧阳瑾拿到验伤报告后怒不可遏,一掌把验伤报告拍在桌上。
他此时还把警察局当成是他耀武扬威的办公室,大声的叫喊着,“混账,庸医,你们伪造验伤报告,我都这么痛了,你们居然没有验出任何毛病,我要向你们的局长去投诉你们,要让你们全部给我滚蛋,混账!我要求重新验伤。”
警察一言难尽地看着正在发泄的欧阳瑾,他们已经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不然就冲他刚刚又踹桌子又拍桌子的态度,早就被拘留起来了。
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有男人在看了验伤报告,证明他的那个没有问题后,第一反应不是庆幸,而是很失望很气愤的认为验伤报告不应该是这样。
这时,男警用异样的眼光打量欧阳瑾,他同为男人,也是第一次发现居然有男人在面对自己的男性功能没问题时会发这么大的火。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属实是他干的时间短了,见识少了。
咳咳咳!
警察左手握着拳头,放在嘴唇边干咳了几声道:“欧阳先生,这份验伤报告是本市的权威机构所做,如果您对这份报告真相存质疑,您这边可以向法院提起诉讼,如果向法院提起诉讼,这件事情难免就会公之于众了,所以~~。”
欧阳瑾嘴角露出三分讥笑,三分凉薄,四分漫不经心道:“你既然叫我欧阳先生,那就应该知道我到底是谁,我希望你们这件事情能处理的符合我的心情,给我足够的公平公正,我想你们此时也不想被局长请去喝茶吧!”
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人!!!
警察……
教导主任推了推眼镜,意味深长的想了下。
事情最后没有按照欧阳瑾的想法处理,从警察局出来后,再也没有以往那种看钟菲菲是女人的状态。
哼~~
“钟菲菲,你成功的惹到我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出生了社会后还有谁会护着你这个女人,我倒是要看看学校能不能护着你一辈子。”
欧阳瑾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教导主任,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居然也有后台,他明明就已经给警察局的局长打好招呼,对方却暗地里暗示他不要揪着这件事情不放,他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大的暗亏。
第一次吃的亏和丢的人全部在这对师生身上, 欧阳瑾发誓他一定和这对师生不死不休。
他此时看钟菲菲就像是在看一个敌人,欧阳瑾坐在车上,拿出手机拨打着一串串指令,从他薄唇中传出。
司机把自己缩的像个鹌鹑一样,在前面目不转睛的看着路,他生怕自己稍微出一丁点动静,让总裁想起刚刚他目睹了全过程。
司机自欺欺人的把自己当做是空气,尽量不让总裁注意到他。
……
“菲菲,今天你得罪了欧阳瑾,害他吃了这么大个亏,丢了这么大的人,你在学校我倒是可以护着你,但是你出校门一定要注意,欧阳瑾这个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关键是他所做的事情让人抓不住把柄。”
“以后你在学校尽量少出去吧!等结果出来进入临床试验后,那个时候你就安全了。”
钟菲菲用力的点点头,她知道主任兼教授的他其实是真心为她着想。
要不然刚刚在警察局就不会顶着欧阳瑾压力下尽力的保下她。
虽然她所有的所作所为都是出于自保的反击,正当防卫,但是她就算再天真也知道,在有钱人和有权人的世界里。
如果他们想整一个人,别的不讲,光是时间都能耗死对方。
钟菲菲用力的点点头,“放心吧!我一定会注意自己的安全的。”
教导主任满意地笑着说,“不过你也不用太谨慎,我会持续跟进你的成果,现在上面给的消息是形势一片大好,等到时候结果出来,我们学校就会更上一层楼。”
“你只要安心在学校住着,谁都不能动你。”
……
钟菲菲在学校呆了三天,在这期间她一直没出学校,中途为了保险起见,钟菲菲让同学给她家送了一封信。
顾灵把钟学民和陈雅素夫妻俩压制的死死的,他们俩现在每天躲在屋里也不出门。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
豪华酒店内,超大的床上一对男女正在做着原始的人类动作,女子娇俏的呻吟声尤为入耳。
男子狠狠地咒骂了一声,一脚就把女子踹下床,女子还未反应过来,一脸懵逼的看着床上的男人,她此时已不敢说话,她只好怯生生的露出小脸望着他。
“滚!”男人凶神恶煞地吼着。
女子不敢多待,她迅速的套好衣服,一瘸一拐的拖着刚刚被男子踹疼的腿打开门飞奔而出,刚才的男子神色太可怕了,像是要用吃人的目光看着她。
欧阳瑾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之前在验伤报告上看到他的男性功能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可现在的他居然硬不起来。
欧阳瑾低头看着自己的兄弟,软飘飘的如同一条鼻涕虫,欧阳瑾如果之前只是愤怒,那么现在的他就犹如地狱的恶鬼。
欧阳瑾拿出电话拨打着,不一会儿,接二连三的来了好几个女子,各种类型的都有。
欧阳瑾阴沉着脸一一试过,每人给了一打现金后把她们全部赶出去。
欧阳瑾在未来的几天里,穿梭于家族里的私人医院,医生给出的统一答案后。
欧阳瑾从开始的认为,还有就到现在的沮丧,此时浑身泄力的躺在专属的座椅上。
“钟菲菲,我和你势不两立。”
死死地瞪着头上的天花板,不一会儿,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他此时阴沉着脸起身一言不发。
医生在角落里躲着瑟瑟发抖,他怀疑他知道的太多会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