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水费单,水费是150,电费是580,还有天然气的费用300,还有物业费120,停车费200块,油费600块,你转一半给我吧!”
余佐框框的把她的房门敲响,劈头盖脸就是要钱。
顾灵这才感觉时间过得这么快,接过他手里的水费单一看,瞬间笑乐了。
顾灵笑的眼泪都飞出来,余佐问,“顾灵,叫你交费就交费,笑什么笑?”
顾灵无奈的摇摇头,“水费,电费,物业,物业费这三个费用先不说我出一半合不合理,你先给我解释一下停车费和油费为什么要让我出一半?”
余佐瞬间哑然,但他还是梗着脖子说道:“男女平等,AA制啊!你现在不会想反悔吧!”
说到后面,声音突然加重,好像显得顾灵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令他不爽似的。
顾灵尖锐的手指直直的戳向手上的一叠收据,怒声呵斥道:“余佐,也不要觉得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一个聪明人,大家都是聪明人,你拿这一叠破单子,就想从我这里撬走好几百块钱,你是把我当傻蛋了,还是把我当成是你的同类。”
顾灵这话就差指着余佐的鼻子骂他是傻蛋,余佐现在在顾灵的蹂躏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抗压能力变强了,他现在居然还能淡定的,不像之前一样拼命的跳脚。
“那你说要怎么分?”
“停车费,油费,全部由你自己出,因为这个车子我从来都没有坐过,我现在一直在家里,我不觉得我应该出这笔钱,而且这车子也不是写的我的名字,照理说是我们婚后购的,我也应该开,但是我大度的让给了你,我想你应该不会不要脸的硬把不应该出的钱赖在我的身上吧!”
“至于水费,电费,还有物业费,物业费平摊,我没有意见,但是水费和电费,我不同意平摊,我最大的让步就是我只出1\/4,其他的你要去找你爸妈要,或者是你做个大孝子,其他的3\/4全部由你自己出。”
“你……。”
“别着急,我还没有说完,余佐,你不要觉得这件事情你吃了大亏,我告诉你,这一个月来我95%都是在点外卖,我基本没有在厨房做过饭,我平时就算是不叫外卖,那也是出去吃,所以天然气的费用我不会出,水费和电费这一块我就认了,毕竟也分不清。”
顾灵讲的头头是道,余佐听得目瞪口呆,他没有办法拿出实质性的证据来反驳顾灵,最多就只能说一句顾灵算计的太清楚,仅此而已。
顾灵拿出手机噼里啪啦的操作,没过一会儿说道:“水费和电费,还有物业费,我已经交给你了。”
余佐目瞪口呆的拿着单据走了出来,他没办法,只能把剩下的钱由自己垫,本来就空虚的钱包,现在更是空荡荡的一片。
拿出计算器噼里啪啦的计算,现在的他的余额还能支撑多久?
越算越烦躁,越算越入不敷出,把桌上的东西推在地上,两只手死死的插进头发里,颓废的坐在沙发上,低着头。
余母和余父现在的关系也缓和了不少,起码现在的余母能够相对心平气和的时不时推余父去外面溜达一圈,虽然现在她的腰还没有好,但基本上只要不出重力,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夫妻俩回来就看到儿子正颓废的低着头一言不发,两两相视对视一眼后,余母率先开口走了过来问道:“儿子,怎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吗?有什么事情说出来,爸妈说不定能帮上忙。”
余佐抬起头,指着一地的收据,“爸,妈,你们说我是不是特别没用,每个月干着一眼望到头的公务员工作,一个月就只有那么3000出头的工资,只能保障基本的生活开支,手里却存不下一丁点钱。”
余母和余父两人对视一眼后,双双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疑惑,他们才出去半天的时间,为什么儿子现在变得这么颓废?
难道在他们出去的这段时间里,儿子受到了什么刺激?
“爸,妈,你们说我是不是什么都不如顾灵,不然他为什么能轻易的辞掉教师的工作,现在连写个文章都比我赚的多,而且还那么自由,而我每天苦哈哈的工作,去手里存不出一点钱。”
余母和余父两人对视一眼后,他们心里顿时升起了怒意,果然是顾灵这个女人搞的鬼,余母顿时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腰也不疼了,气冲冲的跑到顾灵的房门口哐哐哐的敲门。
顾灵皱着眉头打开,不客气的问,“妈,是这些收据,还有哪里不对吗?”
收据?什么收据?余母一脸懵逼的看着顾灵。
等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居然被顾灵一句话给治住了,这简直是不科学。
“你,你,你,顾灵,你到底对我儿子做了什么?为什么他现在看起来这么颓废?”
顾灵此时是真的满脑袋问号,她怎么知道余佐为什么可以颓废。
“我不知道啊!你可以直接问他。”说完,冲着客厅的方向伸头一喊,“余佐,你告诉妈,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现在这么颓废。”
余佐羞愧的连忙叫,“妈,你快点回来,不关顾灵的事情?”
“哦~~~。”顾灵拉长了声线意味深长的说,“原来是哭错坟了哇!”
余母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什么叫做哭错坟了?顾灵这个儿媳妇简直是没大没小。
余母毕竟是老年人,不知道年轻人的梗,她被气的差点心肌梗塞,被余佐给拉开了。
顾灵对客厅的三人放下狠话,“以后你们哭坟要找对,不要什么事情都往我这边跑,我这里又不是什么收容所,不要打扰我的时间,我的时间很宝贵的,分分钟几百万上下啦!”
几百万上下自然是吹牛的,但是不影响发挥呀!余佐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更难看了,看来是受的刺激不浅,真是罪过啊!
顾灵这种罪恶感仅仅只停留了一秒便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