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你差不多就行了,隔三差五的就跑到村长这里去告状。”
“搞得好像整个村的村子里的村长是给你一个人服务似的。”
“就是就是,你这么多事,搞得我们村长好像不忙似的,整天就只为你一个人服务,你就没有想过是不是你自己本人有问题。”
“不然人家的牛羊为什么不吃别人的庄稼,专门盯着你的庄稼吃,你有没有想过是你本人本身就有问题啊!”
“真的是烦死了,隔三差五就会出现这么一幕,你要么就去逮罪魁祸首,不要把我们所有养过牛羊的人全部隔三差五的叫到村长这里来。”
“毕竟我们还是要生活的,家里面还有儿子要赚钱娶老婆,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生了两个闺女,就这么放任不管啊!谁的经济压力不大,谁那么有时间成天陪你玩这些过家家。”
“就是,整个村子里面100多户人家,也就只有你平时的事情最多了,你现在应该做的是先检讨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对瘾的这些畜牲心里面有怨气,而不是隔三差五像个小孩子一样去告状,把我们大家都拖累的,连正常生活都有问题。”
顾灵因为其实刚刚穿越过来,整个人还处于有一种懵逼的状态。
就看到一个个的义愤填膺,七嘴八舌的不停的指责和议论着。
虽然有些七嘴八舌,但是他简约的看的出来,他们现在所针对的到底是谁?
难道是这次的任务对象?她这是犯了众怒了。
“我在跟你说话呀,你这是什么反应,你凭什么觉得在农忙的时候把我们叫到这里来?我你的莫须有的告状,就是为了闲的。”
“再说了,你自己不养牛录,不养,现在倒是对我们嫉妒的很,不然也不会这么隔三差五的来找事。”
顾灵直接被人推了一把,一个踉跄的站住,抬头看着面前这义愤填膺的男人。
他穿着短袖,脸上的神情是那么的怒不可遏,好像站在他面前的人是一个天怒人怨的人。
他这是在替天行道似的,然而,事实上真的是这样吗?
她虽然刚来这里没有接收记忆,但是有一点是真的知道。
那就是能够做任务的委托者,再差也不可能差到那里,没理由,现在这一个就翻到中路的托者就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
一开始,大家针对任务者的时候,她就不相信是换了中路就一定真的错了,反而更趋向于是不是被人煽动了。
她现在看这个情况,更加相信于绝对不是犯了众怒,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如果一个人真的很可恶,做不到人神共愤,那么也不可能有人还敢对一个老太太动手。
虽然不是说动手打了人,那也算是动手推伤了,万一把老太太推倒在地,摔伤了,摔出个什么好歹来。
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是恶人,会不会把对方讹的倾家荡产?
(
很明显,任务者根本就不是什么恶人,如果真的是恶人,他们不敢这么对待。
眼见着一个个的七嘴八舌,好像很想快速结束了这个话题,顾灵现在又有些懵逼,就随便说了两句,点头哈腰的。
虽然他们开始也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个老实人居然现在这么简单的就答应了。
难道是他们的逼迫见成效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终归是现在不烦他们了,既然对方已经答应,都是一个村子里面住着的人,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
他们也不好做的,太过分了,就只能松口后说道:“知道就行了,你要是你的菜地啊,庄稼这些被牛羊吃了,你就想个办法制止一下,而不是事没事就跑到成村长这里来告状,这样浪费的是大家的时间,事情也得不到解决。”
“像现在这样,你能想通就最好了,大家都挺忙的,不可能因为你的一件事情就什么都不做,丢下来,来找这些莫须有的事情。”
他们居然认为这件事情是莫须有的,果然是板子不打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疼。
不过也确实是这样的,顾灵才不想像委托者一样被人捏着鼻子走。
根据这些人话里话外的阐述,委托者应该找过很多次村长了吧?
最后事确情也没有得到什么明的答复,由此可见,要么是村长没有办法,要么就是村长不想处理这件事情。
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和结果,这都对委托者不利,更何况,村长解决的办法的就是把所有养的牛和羊的人全部聚集在一起。
这简直是要犯众怒,大家都挺忙的,不管是在农村还是在城市,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
如果因为某一个人就特别隔三差五的被叫去责问,哪怕是脾气再好的人也受不了。
自然,村子里面的人性格各异,可是大家都很生气,这就不能再用这样的犯了众怒。
这种办法除了犯众怒得不到任何实质性的变化和解决,没有任何的作用。
顾灵现在最当务之急的事情就是应该先找个地方接收一下大概的记忆。
起码应该知道大概的方向,才能想出什么相对的解决办法。
而不是在这里跟他们相互喷口水,如同盲人摸象一样。
这对双方都非常的不利。
眼见着双方都有退缩的意思,村长这才慢悠悠的走出,一人各说了一些话之后,就让大家赶紧回去干活,不要再聚集在这里了。
顾灵冷冷的看着村长的这个操作,她刚刚被穿越过来的时,被众夫所指的时候。
村长可是连人都没有露面,现在倒是挺会指挥人的,看来他是一直在暗处观察着这件事情。
也不知道他是想解决还是不想解决,或者是说他压根就不知道应该怎么解决。
就下意识的用逃避来解决这件事情,顾灵只是点头应对,村长也有些诧异,他刚刚在不远处观察这一幕,还以为是顾灵被这群村民给骂的妥协了。
现在看来,顾灵的神态自若,淡定的很。
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被欺压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