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隔壁确实是没有在造谣了,可是人家心里面咽不下那口气。
或许在当下人的眼中,家里面有两个儿子,属于顶顶好的。
人家上门来提亲,不应该说的那么绝,就算是不同意,也应该稍微委婉一点。
这一点,就要看个人的理解了,顾灵认为委托者纵然是有千般万般不是,那也有一个好处。
就是说话耿直,基本上也不会拐弯抹角的去说什么,不会说些含糊其辞的话,给人引起无限的遐想。
不会给人家似懂非懂,也不会给人家留下一些吊着人的感觉。
但是委托者这样耿直的人,或许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下隔壁的人居然是这样的心态。
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们家是男丁比较多。
可是又能如何?
他们又不能像旧社会一样霸占对方的田地,他们只能在背后造一些谣言,有些的谣言对于智坚定的人来说,其实没什么作用。
起码能够独自把两个女儿拉扯长大,并且考上不错的大学的人,对于这样的老实人,他们就只有一种心态。
就是纯粹的一根筋心态,这样的人不存在着说,仅仅凭着一点谣言就会被毁掉。
所以最后不知道谁出的一个馊主意,还是说下隔壁的人,他们自己想的馊主意。
用一种最恶心的办法来报复委托者,因为两个女儿在外地工作,两个女儿三番四次想把委托者接到她们工作的城市生活。
可是对方再三恳求,委托者还是有一种固执的思想,觉得自己年龄大了,再加上已经习惯了农村的生活。
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舍不得离开,讲究的是一个习惯,落叶归根。
两个女儿也委执拗不过托者,最后只是每个月定时定点的打一些钱回来,希望她们的母亲不要太过于劳累。
对于这一点,委托者倒是没有多么的固执,她年轻的时候太过于劳累,以至于现在浑身上下大病,没有小病痛不断。
平时栽种的庄稼比较少,主要都是一些菜,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其他的倒没有像养羊养牛,这些劳累又费神的东西。
委托走自己没有养两个女儿也不让她养,毕竟养这两个不止操心的多,还要防止别人偷东西。
人家都说农村人淳朴,顾灵才不会这么认为呢,淳朴的人肯定是有。
但绝对不会是农村才有,有很多城市的,有很多高知知识分子的,也很淳朴。
他们的思想境界不一样,往往想法也不一样,当然也不是说所有农村人都一样。
但是他们的思想见地就在这里,想要让他们知道自己见识以外的事情。
真的挺难的,反正他们的思想里面就是有儿子的家庭,始终比有女儿的家庭高人一等。
哪怕解放了几十年之后,政府一直宣传是着生儿女都是一样的。
哪怕他们嘴上说着女儿好,女儿贴心什么之类的,但是如果他们第一胎是女儿的话。
一定会生第二胎。
如果第二胎还是个女儿的话,那么大概率也会生第三胎,第四胎甚至于更多。
但如果是第一胎是儿子的话,如果迫于家庭的压力,基本上有可能不会生,或者是生第二胎的时候就会相对比较谨慎一些。
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的疑男女人差异,为什么会这么大的原因。
从一开始他们家的牛羊老是顺路把委托者的庄稼以及菜地给糟蹋的不成样子。
一开始其实止委托者根本就知道是谁家干的,再加上委托者确实是个老实人。
哪怕是知道了,也只是把那股气给憋到了心里,毕竟委托者现在也确实是不需要靠这份专家来养活自己。
只是暗骂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没错,委托者到现在为止都认为是因为自己倒霉才会被人家的牛羊给把庄稼糟蹋了。
从头到尾,委托者都没有想过会不会是人家故意的,或许在委托者的心里面,不会有人坏到这个地步,故意去损坏庄家。
在委托者的心里面,庄稼是多么神圣的一个东西,完全是可以养活一大家子人至今的神圣产物。
大家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到委托者怎么都想不,居然有人会恶劣到如此的地步。
或许是委托者一开始就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子,要是有什么不好,就开始扯着嗓子在村子里面大喊大叫。
一个是委托人,叫不出来也骂不出来,还有一个就是委托者确实是不是那种性格也干不出这种事情来。
然后隔三差五委托者的庄家都会损失一些,陆陆续续的已经数不清了。
一开始,委托者还试图找过村长去处理这件事情,一开始村长也很所积极的响了,并且把所有养的牛羊的人家全部聚起来,并且对他们严厉警告了一番。
村长也好,委托者也罢,他们都认为这样操作了下来,起码村子里面这些人会管好自己的牲畜。
不会随随便便的去糟蹋人家的东西,然而,事实上,他们实在是想的太简单了,他们认为,村长警告的话就有用。
然而,实际上根本就没有用,他们依旧我行我素。
委托者没有办法是,就只好自己不干,偷偷的逮,到底是谁家的干的。
随后就逮到了好几家,分别是不同的人家,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要么就是长辈比较凶恶,要么就是家里面的男丁相对比较多。
在普遍世人的眼中,男丁相对比较多的人家绝对不会有人去惹,人家一人打你一钱,或者全部站在你面前都足够恐吓人的了。
委托者先是上门去提醒了他们,并且还告了村长,村长也出面说了两句,有的没的。
但是委托者明显感觉到村长已经开始心里面已经在开始偏了,或许这是村长也不想得罪些本地家里较男,相对比较多的人家吧!
委托者不服气,可是不服气又能怎么样?
人家确确实实也道歉了,而且保证以后会管好自己的牲畜,村长发话,委托者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