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保镖们意味不明的眼神停留在他的身上时。
周炳琛难得露出他冰冷的面瘫,脸以外的神色,他原本就是想试试他刚刚是不是幻觉而已,没想到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
没想到这几个保镖的一眼神居然这么不以掩饰,他们到底是知道了些什么吗?
那他的面子还保不保得住?
周炳琛想到这里,整个人都开始不好了,对着五个保镖怒吼一声。
“还不赶紧滚下去,还要等着我在这里请你们吃饭吗?”
自家老板虽然好戏好看,但也不是什么戏都能看的。
他们首先还是要保住自己的工作比较重要,这么想着几个保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咻的一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顾灵趁着周炳琛在说话之前,连忙双手往旁边一摊。
“周先生,他们几个如果受伤了的话,我可不负工伤哦!这是你们让他们上的,不是我主动要求的,你不能把这个盆子扣在我的头上。 ”
周炳琛的脸一黑,他突然间被气的忘记了,自己刚刚打算说什么话!
难道他在这个女人面前就是斤斤计较要的的人吗?一点点医药费,他还不放在眼里。
周炳半琛在脑袋里想了半天的措辞,但是还是感觉很难以消化,最后憋了半天,硬生生的憋出一句。
“去休息吧!”
就像是得到了赦免似的,原本顾灵也不想在这里看到周炳琛那张变幻莫测的脸。
能够让她去休息,还是有一定的开心程度的,自然也不再多加推辞,转身就回了房间。
一夜好梦,看着手机里面满满当当的余额,想到如果是应届毕业生去苦一哈哈的上,要赚上100万。
不知道这辈子没有横财的话,能不能做得到?
她倒是挺轻轻松松的,就做到了,想想就开心,想到今天突然间露的那一手。
就算是后续还要按照剧情来做,周炳琛也应该有些忌惮吧!
今天的这一手也不是纯属偶然,纯粹是觉得这个男人没事找事,既然他没事找事,
真的以为她是个泥菩萨一点脾气都没,打量着她不知道那几个男的晚上是出的什么主意。
让一个年轻漂亮的单身女孩子喝酒,还是在酒吧那种地方被灌醉。
后面会经历什么事情,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得到,就算是女主有女主光环。
就算不会被其他乱七八糟的男人占了便宜,难道就不会被男主的这些朋友以及男主占便宜吗?
顾灵才不相信委托者这样的赚来,想要赚点钱给奶奶治病的人,在一开始把自己放在与男主完全不对等的条件下。
哪怕男主长的再英俊,再潇洒,再有钱,也不可能在这么快的速度之下,两个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滚了床单。
又说他们几个男的没有事,先算计好,用脚趾头想都不可能。
一个女主光环长的这么清纯漂亮的女孩子,又是那种穷苦家庭出身的,像这样的女孩子,在这种富豪家庭里面就等同于好拿捏。
如果只是贫苦家庭,但是父母疼爱的话,这样的女孩子,她们或许还会忌惮一下,那也仅仅只是忌惮一下。
但如果那个女孩子爹不疼,娘不爱,还有一个拖后腿的奶奶呢!
这样的女孩子实在是太好拿捏了,而委托者,各方各面都已经刚好具备。
再加上又有一个缺钱又长得像他们的白月光的一个先天性的条件存在,这样简直就像是为他们送上门来量身定做的。
这样的情况下,简直是把羊送入了虎口。
今天晚上如果没有出意外,所说的意外就是她如果没有提前制好药,再加上本身酒量就好。
在这种有准备的情况下,那么,之前所预想的那些事情,全部就会发生。
而且他们还会把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到委托者的头上,认为委托者实在是心机深沉。
看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实际上呢?
心机深沉,利用自己的长相爬上了有头有脸富豪的床,并且还心机深沉的怀上了孕,以此来上位。
可惜富豪不是什么人都要的,更加不可能要一个除了脸蛋一无是处的女人。
就这样,这就是外界对委约托者之前的评价,可是事实上真的是这样吗?
委托者敢怒不敢言,毕竟人家掐着她的所有命脉,只能这么硬着头皮认下去。
就算是不认下去,又能怎样?
舆论永远都不是普通人所能掌控的,人家有专门的公关公司,也有专门的公关团队,实在是想要在舆论上面摧毁一个人太厉害了。
在不知不觉中就会把一个人摧毁的一塌糊涂,甚至于被网暴而亡。
委托者这么坚强的一个女孩子,硬生生的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居然也扛了起来,想想还真的是不可思议啊!
本得自己把儿儿奶就觉得自己把儿子教育失败了,就要把孙女给掰回来。
孙女一开始就养的好好的,就是在她生病之后,在医院里面铺天盖地对她孙女的指责。
一个老人家一时间承受不住这么巨大的打击,意志力消沉之下,就这么选择了放弃就医。
俗话说,治人治不了心,委托者的奶奶一心想离开,哪怕委托者再怎么苦苦哀求,怎么低三下四的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丝毫的反抗心思。
哪怕有再好的医疗团队,也无济于事,最后就这么长眠于医院。
这件事情好像对于那些霸总没有任何的变化,唯一对他们有变化的就是。
他们少了一个拿捏委托者的把柄了,毕托者对于她奶奶长久以来抚养的感情不是一般的重。
起码可以比委托者的那一对不是人的父母要好上太多。
可也不是说对那堆不是人的父母一点感情都没有,具体是不是只真的有感,就只有写书的作者知道了。
反正剧情就是这样,委托者在经历了失去最爱的奶奶之后,还要被周炳琛这些人捏在手里面侮辱。
随叫随到,就像是一个没有思想的奴隶一样,极尽践踏。